,否则得吓死人。
小心翼翼洗掉那些干了的血迹,看着不大不小的一个伤口,温辛惆怅。
“奇怪,让舅舅找陆苍尧,为什么到现在那个男人还没有出现?”
手机坏了她才没打电话,洗完澡,温辛随即跑到客厅拿起座机:“喂,舅舅?”
那头的温长明很惊讶:“辛辛,你、你没事儿?”
“嗯,我逃出来了。舅舅,你没给陆先生打电话吗?”
“打了,陆先生说他在忙,没等我说完就挂断了通话。”
心里没来由的有点失落,温辛勉强挤出笑容,让自己的声音轻松一些:“嗯,他是很忙,没关系,不用告诉他了,反正我已经回了家。”
电话挂断的时候,温长明嘴角扬起诡异的弧度。
例假加上受伤,温辛疲惫地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连陆苍尧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都不清楚。
男人回到公寓,发现她乖乖在家里休息,眉头舒展开,只是在注意到她额头的创口贴时,俊脸突然有些难看。
怎么搞的?
温辛这一睡,连晚饭都错过了,八点多才饿醒,然后就看见陆苍尧坐在床上盯着自己看,她唰地坐直:“陆先生。”
“干嘛一副见鬼似的表情?”
“没,没有,您吃饭了吗?”
男人摇头:“钱姐回去了,起来,我带你出去吃。”说着,高大身躯站起,转身打开了卧室的门。
温辛舒了口气。
结果吃饭的时候,他盯着她的脸还是问了:“额头怎么受伤的?”
咽下口中的水煮鱼片,温辛摸向创口贴的位置:“额,不小心……”
“别乱摸,小心感染。伤口严不严重,要不要去医院?”
听到他的关心,她愣了愣,又想起舅舅的话,摇摇头:“没关系,过几天就好了。”
陆苍尧不再说什么。
谁知道晚上的时候,伤口发炎了,正在发烧温辛从床上滚来滚去,因为太难受,迷迷糊糊的张开嘴巴一咬,陆苍尧嘶了一声,怒气冲冲地睁开眼。想质问她半夜不睡觉咬他做什么,就发现她呓呓语语的不知道在念叨什么,才感觉不对劲。
“温辛?”
女孩翻来覆去,感觉自己喉咙都在冒火似的,好烫。
看她竟然撕扯起自己的睡衣,陆苍尧脸色一黑,要不是知道她现在非正常时期,还以为她是故意引诱自己。
当她在做恶梦,陆苍尧伸手将人拉进怀里,结果被手里的温度吓了一跳!
“温辛……!”
半夜一点多,盛旗从睡床上被连环扣的手机吵醒,特别郁闷:“喂,兄弟,大半夜干嘛?”
陆苍尧边开车,语气凝重:“温辛烧的很严重,跟普通的发烧不一样,你快起来,我要到医院了。”
“大哥,我们医院有值班医生,发烧这种小事儿,不需要我这个副院长去吧?”说完打了个哈欠,一副打算继续睡觉的模样。
“半个小时不到,后果自负!”
惺忪男子倏然醒了,低咒一声:“靠,我开飞机也要准备的时间好吗,半个小时哪里够!”
盛旗赶到的时候,听完值班医生的描述,自己走到病床边帮温辛检查。
“这烧是有点不对劲,温度太高了,马上准备药和注射器!”
陆苍尧待在外头烦躁的抽烟,一看到兄弟出来,立马掐灭烟头,将它扔进垃圾桶,走过去追问:“怎么样?”
摘掉口罩,盛旗疑惑地开口:“她额头上的伤口怎么回事?那么大的口子,里头还有沙子,怎么可能不发炎?”
“沙子?”
“是啊,看上去应该是撞到什么石头之类的,险些烧成肺炎。”
陆苍尧脸色难看,那丫头明明说没事!
瞧他那副‘吃人’的模样,盛旗拍拍他的肩膀:“安啦,在我高超的医术之下,你女人后天就可以出院了。”
“谢了。”
话落,男人越过他进入病房,看到脸色苍白的温辛,抿紧薄唇。
修长的手指从她换了药的伤口上轻轻擦过,陆苍尧淡淡道:“影。”
“是,我马上去调查。”
天亮的时候,温辛浑身无力地睁开眼睛,觉得浑身骨头好像都麻了,很累。
她的视线环顾一圈四周,最后落在窗口那道背着自己的身影身上。
“陆先生?我,这是在哪儿?”
听到她的声音,陆苍尧缓缓转身,朝她解释:“医院,昨晚你发高烧,差点烧成肺炎。”
“啊?”
声音还很虚弱,她撑起身子靠在枕头上,喃喃自语:“我没想到会发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