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断,陆苍尧握在手里,脸上的表情如暴风雨即将骤临,可怕而阴森。
但他没有动,只是冷冰冰地看着她:“温辛,你以为回到沈家就不一样了么?”
听明白他的意思,她心脏紧缩,眼泪险些掉下来。
是啊,他永远那么高高在上,那么傲慢尊贵,可以让她爬到顶端,但只要他一不高兴,随手又能轻易毁掉她所有的努力。
认清了事实,温辛突然笑了声,只是笑容里全是苦涩。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看着她认错的态度,陆苍尧反而觉得心脏像被刀刺一般,陌生的感觉让人想抓狂。
他向来都是唯我独尊,没人敢反对他的话,为什么就偏偏在乎的这个女人,却要三番两次激怒他?
如果威胁、警告可以让她安分守己地呆在自己身边,他不介意继续用刚认识的方式捆住她!
“过来。”
拳头紧了紧,温辛漠然地走过去,陆苍尧将她按在沙发上,粗鲁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可是看到她这副无动于衷、死气沉沉的样子,根本没有半点兴趣,反而妒火更旺。
温辛很疼,每次这个男人生气的时候动作都很粗鲁,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她尽量让自己放松去承受,可身体是诚实的,她根本不想要。
突然,陆苍尧放开了她,冷然起身,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穿好,跟我出门。”
她愣了好几秒,没想到他会在最后关头放过自己。
没多久,陆苍尧带着她出了门,黑色迈巴赫停在一间纹身馆门口,她表情微变。
“我——”
“下车。”
瞧她坐着不动,男人绕过车头,直接将人拦腰抱起。
温辛害怕极了,听说纹身特别疼,他想做什么?
进入屋内,昏暗的灯光让她更害怕了,耳边听到陆苍尧说:“找个女技师,技术好点的。”
“我,我不想纹身,西蒙为什么要纹身?”
男人没搭理她,直接将她抱进内室,门关上,温辛感觉自己的心也被关上似的,很害怕。
女技师似乎没见过这种情况的情侣,心惊胆颤地开口:“请问,纹哪儿?”
“胸口,一个字,尧。”
胸……胸口?温辛脸色都白了,可是身体被按住,动都动不了。
瞧她想挣扎,陆苍尧开口警告:“不想纹坏了洗掉重新,你就继续动。”
“西蒙,我怕!”
有力的手扣住她的下巴,男人俯身盯着她明澈的双眼,没有半点退缩之意:“我要你记住,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眼泪啪嗒掉下来,知道他不会改变主意了,温辛红着眼眶将外套和毛衣脱掉,只剩下里头的内衣。
女技师开始准备道具,当第一针扎在细嫩的皮肤上时,她险些尖叫起来,陆苍尧紧皱眉头,牢牢按住她:“别动,小心受伤。”
太疼了,温辛疼得满头是汗,最后干脆一口咬住男人的手背,怨他为什么要这么欺负她?
男人忍着让她咬,索性比划少,很快就结束了。
她冷汗淋漓地发着抖,陆苍尧帮她将衣服穿上,然后脱掉自己的:“同样的位置,辛字。”
温辛怔住——
两人从纹身馆出来时,外头飘起了大雪,尽管很冷,但她却觉得胸口纹身的地方火辣辣地,还是疼。
木纳地进入车内后,温辛一言不语,心里五味杂陈。
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将他们两个人永远牵绊住?他不怕有天变心,其他女人嫉妒么?
“那个字永远都不许洗掉,否则我就在你身上全种上我的名字,听到没有?”
温辛倒吸凉气,种满他的名字?
此时她绝对没有这个胆产生洗掉他名字的念头!
包里的手机响了,她伸手一动,纹身的地方又疼了,咬牙忍着掏出手机。
发现是沈家电话,沉默片刻,她接起:“喂。”
“辛辛,司机说你上了陆先生的车,他没为难你吧?”
听到沈东衍的关心,她淡淡回答:“没有,报道是假的,西蒙相信我。”
隔壁开车的男人抿紧薄唇,心里只有个念头,弄死许飞。
“嗯,我晚点回去,放心,西蒙会保护我的。”
挂断电话,温辛对自己刚才说的都想笑,什么相信,什么保护,这个男人永远只信他自己。
“我想回沈家。”
胸口上的疼提醒着她男人的狠心,所以她现在不想和他在一起,而除了沈家,她竟然无处可去。又不能到敏儿那给她添麻烦,如果记者围堵住她家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