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境地。
隐瞒,有时候是另一种变相的保护。
即墨檀琊疲惫的揉捏眉头,走到厨房拿过一个倒扣的杯子为自己倒了一杯温开水。脑海中忽的思索起假扮墨枉这件事究竟是对是错。
如果被丁依发现真相,以她的脾性定然会越发的排斥他。只要一想到丁依厌恶无情的眼神,即墨檀琊就觉得脑仁炸疼!
真真是一入情门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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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丁依偷偷摸摸的躲在公交站台后面东张西望,为了避免跟即墨檀琊碰上她今日特意提早了半个小时,应该不会碰上吧。
昨天发生的事情那么尴尬,丁依鸵鸟心态的想,能躲一时算一时。
“二依,你在这干嘛?”
肩膀突地被人一拍,丁依被吓的瞬间尖叫:“啊——”
“啊!”宁宇涛也被丁依突兀的尖叫吓的叫了一声,后怕的拍拍胸口,“二依你干嘛呢!吓死我了。”
丁依这才看清身后是宁宇涛和曾欣两人,不奈的睨了宁宇涛一眼:“有病啊!”
“嘿!”宁宇涛当下就不乐意了,“明明是你自己鬼鬼祟祟做贼心虚,还怪我。”
丁依抿唇,竟无言以对,却听曾欣八卦笑问:“诶二依,今天怎么没看到你家墨枉送你上学?而且你今天竟然提早了半小时!”
他们三人进了同一所初中,也都选择了搭公交代替坐校车,三人偶尔会碰到一起,大部分时间都是曾欣和宁宇涛两人结伴同行,因为某依太懒了。
而且只要他们遇上丁依,必然会看到一出“精彩纷呈”的虐狗大戏,为了不浪费早餐,曾欣和宁宇涛二人极有默契的错开了和丁依相遇的时间。
可是今天奇了怪了,不但赖床星人丁依破天荒起早了半小时,连她那恨不得时时刻刻把丁依揣兜里的忠犬星人今天竟然没来送她!
所以说,太阳今个打西边出来了吗?
曾欣不提即墨檀琊还好,一提丁依就不可遏制的想起了昨天的囧事,小脸上顿时泛起一层羞红:“什、什么我家的,不要乱、乱说!”
“诶~不是吗?”曾欣凑近丁依,高高挑起的眼角满是暧昧的弧度,“不是的话那你脸红什么?而且你家墨枉已经把你们之间的事情都跟我们交待清楚了。”
“那、那件事也说了?!”丁依一脸惊疑,墨枉是什么时候和他们勾搭上的?她竟然没“听到”半点风声。
欸?!曾欣呆滞在原地:“那件事?哪件事?”
丁依却是松了口气,看样子那件事只有天知地知她知即墨檀琊知,那就好那就好,是她做贼心虚了,摆摆手:“没事没事。”
“二依,你这是不是古诗上说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再而衰,三而竭’?”宁宇涛不甘落后的凑了个脑袋上来刷存在感,说的煞有其事。
丁依和曾欣嘴角狠狠一抽,这是哪里来的智障少年,求神明大人把他收了吧!
公交车到站,二人默契十足的上车,齐刷刷选择无视身后不明所以的智障少年宁宇涛。
他们不熟……
高高兴兴度过一天的校园生活后,丁依含笑和曾欣挥手告别,公交车驶走,看清马路对面的人时顿觉头皮发麻,下意识转身就想逃。
“依。”男子温凉的嗓音却在下一秒抵达耳畔,丁依整个人立马像弹簧一样跳开,颤巍巍扭头望进一双清澈单纯、带着探究的眼睛。
脸颊开始发烫,丁依又不敢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只抖着牙齿,磕磕绊绊的装淡定:“枉……枉,是、是你啊……”
即墨檀琊不明所以的伸出爪子摸了摸自己的脸:“我长得……很恐怖?”
“没、没……”丁依讷讷低着头,俏脸开始升腾热气,心中只期望即墨檀琊快快离去。只要一看到他,昨天的事情就会不由自主的浮上心头,然后那温热的触觉便好似在腿间激起若有若无的酥麻,好、好羞耻!
男子细长的眼底闪过一丝兴味,故作焦忧的伸手抚上丁依下颚让她的视线对上他:“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这么烫?难道是昨天着凉了?”
“红”“烫”“着凉”这几个单纯的不能再单纯的词听在丁依耳中却变了味道,丁依目光涣散,硬着头皮迎上:“你还有脸说!昨天谁准你那样干的!呜呜呜,人家的清白都木有了……”
说到最后,丁依已经抱着自己蹲在地上成了个球形,满脸的生无可恋。
即墨檀琊扶额,得,宝贝又开启蠢萌模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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