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是这么说得话…”公羊漆还是一脸迷惑得样子,“我仍然不知道虐待一个鬼有什么意义。这个鬼一看就是没有自我意识的那种。被这样对待也不会有丝毫的反应的。只有我和李永这样修炼多年的才会有自我意识,然后从认知里感觉到痛,可是它……”
我和舒悦都陷入了沉思当中,这种一看就是吃力不讨好的行为,那个人或者是什么东西吧,这么做的意义在哪里?难道是追求身心上的快乐?
在我们陷入了一片迷茫之中的时候,那个被困在阵法里的鬼不断在咆哮着,挣扎着,不过,却毫无章法。
这句话的意思是,如果是一个有意识的人或鬼或妖,即使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也会感知到阵法里的灵力分布情况,会往阵法里灵气薄弱的地方打。
这算是一个常识,连普通人,没有接触过任何这方面知识的人,也懂得这个道理。可是我们眼前的这个鬼,纯属是瞎打而已。
舒悦看着那个外貌凄惨的鬼,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在人死之后,通常来说鬼差会第一时间赶到带走这个鬼。不过随着各个地方修炼的盛行,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出现了。
比如说在人死之后在鬼差到来之前,抢走魂魄这种事情。而这个在死后被人虐待懂得鬼,一看就是这种状态,而且连意识都消没有了,这样鬼被鬼差带回去也肯定是被当作喂食的粮食…
“要不咱们现在在这里结果了它怎么样?”舒悦看着狂躁不安的惨鬼说道。
我和公羊漆默默的看着舒悦,“你这样还不如让它被鬼差带回去呢……”我吐槽道,“倒不如咱们把它封印起来,说不定过个三五十年它自己就修炼出来意识了呢。”
舒悦点点头,“你说也对。”他手一收,那个阵法就开始缩小,像是之前在警察局外的那一次一样。只看到光一闪而过,那个特别惨的鬼就变成了一个小白瓶子出现在地上。
“就埋在咱家前院的李子树下面吧~”舒悦上前捡起来瓶子,回头对我说道。我接过那个瓶子放在了我的如意袋里,对舒悦的提议没有任何意见。
倒是公羊漆,还是一幅回不过神的样子,眉眼之间难得出现了一丝丝的哀伤,“唉……也不知道我之后会不会也变成这个样子。”
感伤了?不过我觉得这个完全没有必要。“你现在已经是一个鬼修了。虽说前路漫漫我也不敢断言,但是你看它不最后也没真的死去么。好啦,开心起来~回去还有你的电视剧要看啊。”我安慰着公羊漆。
公羊漆对我笑了笑,拍拍身上土站了起来,“我都多大岁数了,不过一时物伤其类罢了。你这个小姑娘倒是好心。”
我被他的笑容迷的不行不行的。公羊漆是一个特别俊美的男子,带着那么一抹邪气,不是正人君子的长相,修长的丹凤眼带给他的只有摸不去的慵懒和不经心。
可素!这是多少女孩子的梦中情人啊!我初中看台艳的时候,最爱的就是这种男二,最讨厌霸道总裁的男一了。
我假装干咳了几声,仰起头挺起胸走在了最前面。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面唾骂自己道:“你可是一个有家事的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因为美色而动摇呢!”
要知道,我可不会想那些才子一样给自己的出轨找什么接口。我如果要出轨的话——这是不可能的,我会直接和李永说的。但是如果李永出轨也一样。这种违反了道德底线和社会责任感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获得支持的。
现在,这栋楼已经安静了下来,大家都走的七七八八的了。现在整栋楼里就只剩下我们仨个人,周围还是一片黑漆漆的。
我抱怨道:“这个卫氏不是说是什么大公司么?怎么这么抠门。半夜连巡查的人员都没有,也没有电。太坑爹了吧!”
我又锤了一下打不开的那个开光,“简直是太讨厌了。我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房子。大半夜断电闹那样啊,又不是学生宿舍。”
舒悦“呵呵”一笑。也上前去尝试着按开光,可是同样的,他也没有打开。这个过道里还是黑漆漆的状态。
窗户外面的月光通过窗户照进来,倒不至于让我们几个成为睁眼瞎。只是再远处的地方,比如说我们之前去过的那个面包店,我就已经看不见了。
我看了看前面的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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