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问曲洋洋以后会不会对我这样。
曲洋洋只是翻了个白眼,十分认真道:“白玲你醒醒,不要做白日梦了。等你什么时候有公司再说。”
我想了想银行卡里只剩下几十块的存款,顿时就不说话了。
白子潇打电话来表示歉意,他也没想到只是简单的去游玩一场居然会遇到凶杀案,害得我不但玩不成还要为案子劳碌。
对此我只能大度地表示不在意,不然难道还要骂他一顿?这不至于吧。
眼看着毕业的篝火晚会就要来了,曲洋洋开始忙碌起来,不是拉着我去逛街买衣服就是整天把自己画的跟鬼一样惨白惨白的,还要问我好不好看。
对于这样的人,我只有敷衍着说好看以外,难道还有其他办法?
从曲洋洋口中得知,她和那个在山庄里遇到的男人似乎有了进一步的进展,据说篝火晚会的时候那个人会来陪曲洋洋一起度过。
于是我变成了孤家寡人一个,白子潇适时地发出邀请,由于不想一个人,我便答应了。
在曲洋洋日盼夜盼当中,篝火晚会如期进行。学校里几乎所有人都聚集在田径场上,说好的篝火由一个铁桶和一些用书烧成的火焰来代替。
毕业生都狂欢着把积攒了五年的课本扔进去焚烧,顿时整个田径场都是一股浓郁的烧焦味道。
我捂着鼻子,看到曲洋洋跟一个男人一起走到阴暗的地方,两人站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样子让我忍不住笑了一声。白子潇递给我手帕,问我笑什么。
“没什么。”我摆摆手让白子潇不要追问。
毕业的狂欢总是特别的让人激动,至少我觉得是这样的。所有毕业生脸上都洋溢着对未来的期盼和一种叫做自豪的情绪,我挨着白子潇挤在人群当中,看着周围人的笑脸有些被感染到。
白子潇问我毕业以后要做什么,我歪着头想了想,却想不出能做什么。虽然这里是医学院,虽然我学的是护理,可是我却不想去医院工作。
要知道医院的护理工资只是医生的一半,而且比起打针照顾人,我其实更适合断案。
“还有一个月才毕业呢,有什么好急的。”我笑了一声,突然看到曲洋洋尖叫着从树荫下跑了出来,我只当是曲洋洋和她心仪的对象在玩游戏,没有多想。
谁知道曲洋洋一路尖叫一路跑到了我身边,抓着我的衣袖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我这才意识到似乎发生了什么,轻拍曲洋洋的背后帮她顺顺气,然后问她怎么了?
曲洋洋一脸的惊魂未定,指着刚才的地方道:“变了,变了,那个男的变成了鬼。”
变成了鬼?我眨了眨眼睛,觉得有些理解无能。还是白子潇提出一起去看看。
等我们走到那阴影处的时候,发现操场上的人少了很多。原来是学校的熄灯铃响了,大家要回去睡觉。
这里很暗,曲洋洋打开手机电筒往地上一照。只看到刚才还和曲洋洋调笑的那个男人,张大着嘴巴,脸色铁青躺在地上。壮着胆子上前去探了探鼻息,这个男人死了。
我让白子潇打电话给周警官,然后问曲洋洋刚才发生了什么。
曲洋洋再一次看到尸体显得有些语无伦次,她说和这个男人就要接吻的时候,这个男的突然短促地“呃”了一声。然后猛地盯着曲洋洋的脖子,张口就咬。
那时候曲洋洋因为太害怕,一把推开那个男的就跑了出来。说着,曲洋洋露出脖子,看到一个清晰的牙印,上面还冒着血珠。
周警官姗姗来迟,当得知曲洋洋是最后接触死者的人时,问了跟我一样的问题。曲洋洋原模原样说了一遍,不过比刚才流利了很多。
尸体被带回警察局尸检,而曲洋洋也被请到了警察局喝茶。我不放心曲洋洋一个人,也跟着一起去了。穆老在解剖室里忙碌着,曲洋洋被小警察一边盘问,一边拉着我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我知道曲洋洋心里面不好受,有个这么优秀的男人看上她,没想到居然变成这样,曲洋洋心里面估计也有些喜欢这个人。
过了一会,穆老让我们进去。我这才拍了拍曲洋洋的肩膀让她放松,站起身跟周警官一起进了解剖室。
只看到那个男人的尸体躺在冰冷的铁床上,肚子被穆老剖开,穆老脱下手套把铁床上的大灯打开,我们这才看到恶心的一幕。
一只只小小白白的虫子在这个男人的五脏六腑里面四处蠕动,而这种虫子被我们称之为蛆。这个男人的胃和脾脏已经变黑,看起来是腐烂的样子。
穆老告诉我们,这个男子死了至少几个月,不然身体里也不会生出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