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叶北流不是惊喜,而是惊呆了!
以他对秦肆的了解,那家伙在自己提出让他跳舞的时候,不仅没有把面前的盘子拍在自己的脸上,反而还离奇的答应了自己的条件?
呀!
跨世纪奇迹啊!
叶北流简直不敢相信。
他一双眼睛奇怪而关心的凝视着眼前的“秦肆”,问道:“十五,你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他说着,就伸手摸摸对方的额头。
嗯?
手心里的温度很正常,十五并没有发烧的迹象。
于是,他又不甘心的问道:“所以,你是受了内伤?还是最近吃什么东西吃坏了脑子?”
“……”
受了内伤?
吃坏了脑子?
被他如此质疑,而且还如此近距离的摸脸,对男女界限非常注重的时初一立马抬手,火速拍掉叶北流摸着自己额头的手!
不客气的瞪他一眼,警告他和自己保持距离。
之后,才闷闷的反唇相讥:“你才吃坏了脑子。”
“那你……”刚才干嘛答应在年会上跳舞?
叶北流依旧是有些不敢置信。
他微微眯眼:“十五,你刚刚答应我是不是骗我的?一定不是真心的吧?或者,你是有什么阴谋?”
时初一的人品一再遭到质疑。
她直接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果断说道:“既然你不乐意,那就算了,当我没说,你爱怎么着怎么着。”
见他就要起身离开,叶北流也没心思思考秦肆的反差有多大了。
他站起身,拦下一脸高傲的时初一,一脸嘿嘿的笑着,整个人贴了上去,拽着初一的袖子:“十五,我相信你,你一言语九鼎,说会在年会上跳舞,就一定会跳舞。”
“嗯。”
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时初一伸手将自己的袖子从叶北流的手指尖里拽出。
不再理会叶北流,踏步离开。
叶北流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步伐,忍不住眯眼:“怎么感觉最近的十五有些娘?”
“应该是和时初一呆的太久了!”
他心里有些诧异,但是又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地方不对劲,于是,便将秦肆的差异归结为最近有些神经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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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初一离开餐厅,又去茶餐厅坐了会儿,这才回到办公室。
“总裁。”
秘书向她鞠了一躬,禀告说:“时氏集团和恒远集团的总裁在休息室等您。”
时初一的脚步顿下。
她侧头看向一旁的休息室。
父亲时长封和席泰?
他们两人结伴前来,要做什么?
心里想过所有的可能后,她收回落在休息室房门上的目光,对秘书说道:“五分钟后,让他们来我办公室。”
说罢,她不等秘书给她推门,就快步走进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她就坐在办公桌前,深呼吸几口平复自己的心情,在时间滴滴答答的流淌中,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他们来了!
时初一立马坐直了身子:“进。”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时长封和席泰一前一后而入。
“秦总。”
两人虽然是商场上的前辈,大了秦肆一个辈分,但是,面对“秦肆”的时候,还是小心翼翼,恭恭敬敬,丝毫不敢有所怠慢。
“坐吧。”
看着两人分别坐下后,时初一这才问道:“你们一起来,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