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呀?”
慕容止微皱的眉头松开,“我不姓慕容,我姓慕,名容止,你不知道这是哪里么?”
阿奴摇摇头,“不知道啊,一位凌子之哥哥帮我报仇,然后就让人带着我到了这里。”
“这里是…将军府,秦越国的镇国将军府中的,千娇百媚阁。”
“千!娇!百!媚!阁!?”
此时,玉树也正好走了进来,看着正在烛光下瑟瑟发抖的阿奴,有些不解,“阿奴,你怎么了?冷吗?”
阿奴望着玉树惊慌的摇摇头,“不…不冷…”。
玉树翻翻白眼,“主子叫你呢,算你小子运气好。”
这小子的小身板行不行啊,年纪也不大,难不成主子这段时间对千娇百媚阁的男人没兴趣,是嫌他们年纪大了?
恩,将军府可不能养着闲人,年纪大了主子不喜欢了,就该想个办法遣送出府才对,回头跟芝兰商量看看。
阿奴一听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倒是慕容止微微侧身,表情依旧。
“叫…叫我…做什么?”千娇百媚阁,他们的主子就是那个传说中水性杨花,强取豪夺天下美男,一夜御男无数的,郡主凌婳月?
玉树有些不耐烦了,“主子叫你去还能干吗,快点快点,我还要伺候主子歇息呢。”
这小子真麻烦。
阿奴突然双臂环住身子,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我不去,我不去!”
去了就贞洁不保了。
玉树冷哼一声,“哼,早就知道你不会乖乖听话,来人呐。”
话落,从外面冲进来几个彪形大汉,二话不说,上去就将阿奴捆了起来,不顾阿奴的反抗和嘶喊,笑话,这事儿他们可熟练的很,连张寒星那样的高手他们都绑过,这么个小鸡子一样的瘦弱男人算什么。
“救命啊,慕大哥救命啊…”
阿奴使劲的喊救命,一旁的慕容止却好似事不关己一般,站在一旁淡淡的看着这一幕。
以前,这千娇百媚阁中,隔三差五便会出现这么一幕,听话的或者没什么反抗能力的,就像这样直接绑走,反抗的先喂药再毒打一顿带走,可以说,芝兰和玉树两个人,其实就是以前的凌婳月为虎作伥的两个帮手。
只是现在,慕容止看着这一幕,一点都不担心,因为现在的凌婳月,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凌婳月了。
很快,阿奴的叫喊声消失在悦风阁中,却一路传遍了整个千娇百媚阁。
其余院子的男人们纷纷探出头来,即是幸灾乐祸,又是哀叹同病相怜。
“好久没听见这种嘶喊声了,郡主又抢了一个?”
“不是抢的,听说下午的时候剑十一安排了一个乞儿住进了悦风阁,估计是诱骗来的。”
“诱骗?郡主手段又多了。”
“又是一个可怜的男人,被那个郡主糟蹋了,哎。”
……
在一片议论声中,花希影和张寒星也走出自己的院子,望着远去的“救命声”,一个满目疑惑,一个仍旧充满鄙夷。
“这段时间没见那贱女人找男人,还以为转性了呢,果然还是耐不住自己水性杨花的性子。”张寒星双手抱胸,一双鹰目带着嫌恶。
一旁的花希影长身而立,和张寒星一比,带着几分书生的柔弱,两人却各有各的风姿,“白日里她还说要将我们都安排好了送出将军府的。”
张寒星冷哼一声,“你还真信那个贱人的话?”
花希影紧蹙眉头,“你听说过前几日她在静月湖上作诗的事吗?她的一首递退藏字诗,让秦越国有名的才女王灵芷都自叹不如,你不觉得她这些日子真的有些不一样了吗?”
凌婳月从挽香楼离开之后,花希影也离开了,他带着满腹的疑问,让人找了她那日静月湖上所做的诗,顿时便被那诗词惊住了,若这诗词真的是凌婳月所做的话,她才华更甚那王灵芷数倍,加上今日的词和字,如此才华绝代的女子,怎么可能是个生性放荡之人?
人说字如其人,她的字大气磅礴,娟秀有余,怎么看都是心怀天下雍容有度之人,才能写的出来的字,诗词可以作假,可是字,却是他亲眼看着她一笔一划写出来的,能做的了假么?
所以,有那么一瞬,他是信了她的话的。
她说她会为他们都安排好去处,她说她会举荐他入朝。
可是才短短一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她又开始强迫男人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