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颜子佩的确从来没有勉强过她,自从夏宁溪回来了之后,她一度以为颜子佩是真的喜欢夏宁溪,一开始还为他们的未来担忧,如今看来,他们是没有未来的。
明眼人都能看出颜子佩对夏宁溪的感觉,只是大家都在自欺欺人,以为颜子佩喜欢的是夏宁溪而已。
只是白青青心里特别清楚,在颜子佩的心里,除了他自己,没有任何的人能够让他喜欢,这也是颜子佩成功的原因。
她站在沙发前,将手提包放下之后,又吸了口气转过身去,好脾气的问:“那不知道颜总喜欢吃什么呢?”
他应酬的时候从不吃东西,这是大家都知道了。
为了避免他心情不好,然后胃病复发强住在自己家里,白青青说服自己要好好对待病人。
“再问一遍。”他对她的称呼似乎很不爽。
“吃面,好吗?”
白青青懒的顺着他的心思的,而且今天在山上吃的阳春面的确不错,她想要自己试着做做。
“去吧,还愣着干什么?
吃人家嘴短,颜子佩就算是吃了别人的,嘴上也依旧不会留情。
白青青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挽起袖子往厨房走去。
她不知道颜子佩到底是不是人生的,更像是从石头缝里钻出来的一样,一天到晚的跟正常人的行为都不一样。
她何尝不知道他这次过来是想要过来兴师问罪,然后问问自己跟项江北相处的怎么样,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而已。
不过这样也好,她也懒得说自己对项江北的感觉,跟他颜子佩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何必呢?
她拿了一包很细的挂面出来,然后烧水,按照刚才吃到的口味仔细琢磨了一下,兑开了调味料,便站在厨房里发呆。
她想起跟项江北谈论的那些话题,竟然不自觉的在回忆自己有没有那些话说的不太合适,自己内心还又重新斟酌了一番。
这样的在意,这样的架势,一直到锅里的水溢出来了,她才反应过来,思绪被一锅开水拉回到现实里来。
天呢,白青青你到底天天在想什么?
怎么能想到跟那个项江北有什么什么关系呢?他跟颜子佩那么熟悉,两个人认识了十几年,你怎么也是……
她想自己肯定是昏了头了,竟然那么迫切的回忆起跟项江北之间的事情。
将面扔进去,煮了两分钟看见没了白心之后,便直接捞出来,盛了两碗,一碗给白悠然,一碗给颜子佩。
从很多习惯上,她一直都坚信白悠然跟颜子佩是父女,只可惜一直没有可靠的证据。
如今看着白悠然跟颜子佩走的那么亲近,而且还那么依赖他的样子,她内心隐约的担忧了起来。
如果哪一天真的发现他根本就不是当年的那个人,她要怎么办?
跟颜子佩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她能够解脱吗?
一开始因为钱,因为当年的事实而陷进来,如今她怎么都不觉得自己能够轻易的抽身而出了,怎么都是会越陷越深的。
不,她不能让自己这样一直下去。
“你煮碗面是在煲汤吗?为什么要那么久?”
颜子佩忽然出现在门口,像是喝了许多酒一样,原本漆黑的双眸中带着些血丝。
他是这段时间都没有休息好吗?
可是夏宁溪回来了,自己又不在那边打扰,他应该休息的很不错才对,颜氏最近也没有特别棘手的案子在处理。
她都可以高枕无忧,更何况是颜子佩呢?
看了一眼,她拿了两双筷子放在碗上,点了点头:“好了,可以吃了。”
她说完只是端了一碗出去,颜子佩也转身出去,本以为白青青是端碗给他,跟了出去之后才发现她根本只是给白悠然而已。
不过作为一个男人,也不能跟小女孩过不去,他蹙了下眉头只好自己亲自端碗出去吃。
他的胃就好像被白青青下了蛊一样,她做出来的东西哪怕是简简单单的白粥呢,他都会觉得很好吃。
而家里的那群厨师,哪怕是做出来了山珍海味,他都一点胃口都没有。
不得不说,白青青还真是拴住了他的胃。
进了白悠然的卧室,白青青自信的将面条断开,还加了一个调羹,为了让她吃的方便。
“晚上在安然阿姨那边吃了什么?”
她看着白悠然小心吃面的样子,询问道。
“啊?跟安然阿姨?”白悠然小手抖了一下,下意识的要说出她根本没有去烘焙店的事实时,又想起了颜子佩的叮嘱,连忙改口道:“哦,跟安然阿姨吃了一点点蛋糕,安然阿姨说她身体不舒服,就送我回来了。”
其实这几天白悠然根本就没有去烘焙屋,她骗安然说自己在家里休息,又骗白青青说自己在烘焙屋里,其实都是在颜子佩的别墅里玩耍。
这两天,她可算是玩野了,别墅上下蹦跶不说,还把白虎拉上街,差点把人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