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的往下流。那人极其自负,本想没了武器也可以与李千一决高下,不料自己的武器却成了杀他的武器。朱钰惊呼一声,急忙过去扶那人。却被李千一把拉住,朱钰急得大叫道:“你怎么这么狠,他没有事吗?”朱钰一把推开了李千,急是跑向那人。
李千见朱钰这么关心他,心里突的一痛,却不知道为何。朱钰紧摇晃那人,那人却是一动不动。朱钰探了一下他的鼻孔,已是气绝身亡。朱钰吓得急是一缩手,一屁股摊坐在地上,紧是向后退了几步,大惊失色,怒道:“你杀了他。你怎么这么狠?你真是个杀人狂魔。”她不希望她喜欢的人杀人,就算杀的是坏人。说完自己独自坐在一边声闷气去了。
正是有人忧来,有人喜。那东倒西斜却是高兴万分。心道:这小子果然厉害,不过比我们还差点。没有他我们一样杀死那人。现在这二人还在嘴硬。李千见朱钰生气本想安慰朱钰几句,李千真不知这“小子”怎么如此好的心肠,他更像是个女人。难道自己的手下重了,李千也是不想杀死那人,可谁知那人偏偏好好的武功,就是没有接住那一剑呢?也许这就是命啊!
李千还未走到朱钰身前,只觉气海穴紧跟着一阵剧痛,这次连内力也是往上一涌,竟然是连控制都控制不住,如同千万只蚂蚁在身上撕咬。李千猛的一倒,大叫一声“痛……”竟是再也说不出来话来。真是祸不单行,福无双至。李千见东倒西斜在此,心道:自己得忍着,否则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指不定这二人会怎么样。当下忍住,可是未忍多久,那内力一涌,倒是把李千的忍功破了,又喊起痛来,而且比以前更甚。听的东倒西斜直掉鸡皮疙瘩。
朱钰可能还在气头上,本以为李千是在骗她。心道:李千啊李千,这三年不见,你也会耍花花肠子了。刚刚喊声小,见我无动于衷便不喊了。接着喊声有大,分明是想引起我的注意。朱钰冷哼道:“你别骗我,痛死你天下就少了个杀人狂魔。”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那李千竟是叫的更甚,这朱钰更加印证李千是在装的。心中不免好气道:哼!以前痛了一会就晕了,这次为何还没晕,一定是装的。就算你痛死我也不上当。这次朱钰倒是误会李千,这可苦了李千。叫喊了半柱香的时间却是无人理会。
可这东倒西斜对这恩人十分同情。那声音撕心裂肺根本不像是装的。只见二人急是跑到朱钰身前,跪倒在地忙道:“小兄弟一切都是我们父子俩的错,跟恩人没关,求你救救恩人吧!”朱钰一愣,未想这些江湖中人如此的重情重义,也许她错了。看来真正的江湖他找到了。真是不想刚刚还一肚子坏水的二人,竟是如此重义气。朱钰不忍,急是跑了过去。只见李千竟是四肢抽搐,连叫都喊不出来了。“他……他原先没这样啊!”朱钰吓怕了,急是想扶起李千,只听李千大吼了一声,真不知此时他怎么还有力气。众人只觉一股内流扑面而来。众人紧退了约三丈远,方稳住身形。朱钰也是吓得不敢上前。
在定睛一看李千已是晕倒。那吴二抓住李千的手腕,欲要把脉。只觉手如同抓向刺一般,猛的一痛。吴三急是撒手,惊叫道:“什么?他的内力竟是如此混乱,竟是在全是游走,欲要破体而出了。”“那怎么办?”朱钰忙问,她真的很害怕,害怕再也见不到李千了。在听这吴二的话,破体而出,这是吓坏朱钰了。吴二道:“如今只能找个高手看看了。”朱钰一听大喜道:“那大雷音门主持定觉大师算不算高手,我们正要去找他。”
吴二眼前一亮,喜道:“那再好不过了,大雷音门主持德高望重,内力深厚无比,自是高手。”可能比他们二人武功高的都可以称为高手了。吴三一听,急是道:“那还等什么,我去背他。”吴二一听忙道:“你是要去找死吗?他现在的内力外泄,他的内力咱俩加一起也只怕不够,如果你觉得内力深厚,我不拦你。”众人只好为李千做了一个担架,众人竟是不敢再碰李千,李千体内的内力是越来越勇,现在碰李千真是找死。东倒西斜抬着李千,急是向西北赶去。这倒是省了朱钰不少力。朱钰望着李千昏迷的脸,一脸抑郁,心道:哎!你倒是为自己做了件好事。只要你醒来了,我什么都依你的。
大雷音门,就是和尚待的地方,那里相当的庄严宏阔。想当年大雷音门祖师为自创一派,不惜与少林寺对战,另开一家寺院,想必武艺必是高超,不比那杨笙差。接着远在昆仑移居西北,景色必然优美,建造出来的古寺必然是漂亮些,否则怎么招揽那些善男信女。这古寺正是:清晨古刹,钟音阵阵。西北之地虽是条件虽然不好,也是穷苦些。而且时有风暴天气,但也景色却是优美寂静,正是烧香拜佛的最佳之地,僧人们最喜欢的地方。淡出红尘往事,一心皈依我佛。
如今的定觉已经是忙的不可开交。北门如今正式向大雷音门开战了。如今虽说雪山派还未有所行动,但估计过不了多久,方平正的狼子野心就会漏出。到时天下三分,根本不是自己所能及的。到时大雷音门还不是他人嘴里的一块肉。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大雷音门的掌门人,弟子们已经是看到了希望,可掌门竟也是身负重病。竟是中了多年来无人知晓的七零丹,用不了多久,他也会反噬而死的,难道大雷音门要毁在他的手上?真是天要亡我大雷音门。定觉跪在佛祖面前祈祷着。希望佛祖能给天下苍生一条活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