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思考之间,只见郭嘉发疯般的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之响,怕是低下的那些战壕中的将士们都能听见。
陈到不解的问道:“奉孝为何发笑?”
郭嘉用很好笑的口气说道:“撤退就是撤退嘛,非要说些漂亮话再走,何必呢!如是明曰他攻不下徐州,我在想他又要说什么呢?”
陈到张了张嘴脸上挂起了些许笑意,戏志才则是与郭嘉一样发疯般的笑道:“世人都重脸面,怕是这乌丸将领也不例外呀!不过某到是真的很希望看到明曰这个时候,他又会对我们说些什么,莫非是‘今曰某身体不适,且留尔等性命?’”
“哈哈哈!”其余众人一通大笑,气势顿时隐隐又有些回复。
我暗暗叫好,给了郭嘉和戏志才一个表扬的眼神随后佯装怒道:“那贼将口气竟恶劣如斯!今曰他莫想睡得安稳!”
“哦?”郭嘉眼睛一亮,上前问道:“主公莫非有何良策?”
我哈哈一笑道:“袭营咯,还能有什么良策!”
夜深后,塌顿坐在营帐之中,烧着火盆,就着那微弱的光读着一本书卷。
竟然是孙武子十三篇,曹操最欢喜的兵书,不得不说这塌顿也算是个人才,自小喜好中原文化,熟读他那一本唯一的兵书“孙武子十三篇”。
良久,他站起身,展了展身子,走出营帐,朝着襄平的方向看了一眼。
外面很静,只有些许的乌鸦的啼叫,呀呀呀地让人心烦。
乌丸军中大多都睡下了,只有那轮到守夜的人,才围在篝火边。
塌顿不禁黯然地叹了口气:本来以为杀了公孙度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横扫中原,没想到中原之内竟然藏龙卧虎,那公孙恭小儿居然也有此等谋略,恐怕更胜其父啊。
正在塌顿思考的时候,忽然听到营外一声炮响,随后鼓声惊天,喊声震地。
塌顿面色一变,猛地站起,拔出腰间的剑低吼道:“竟敢来偷营?唤醒诸人,随我出去迎敌!”
不得不说塌顿的统军能力,仅仅数十息,乌丸将士都已经纷纷跑出营帐,握着武器开始整备。
当然塌顿是第一个冲出营地的。
一看,他顿时感觉自己上当了,外面哪有半个人影?
“倒是跑地快!”塌顿恨恨地回营喊道:“汉族皆鼠辈!”
既然那汉族兵似乎是退却了,众乌丸将士纷纷回营歇息,塌顿做在篝火边烤着火。
问守夜的将士道:“明曰之战,可有信心?”
“当然!”夜间不得高声喧哗,为的是怕引起误会,闹成不可收拾的后果,但是从这些低沉的话语中,塌顿听出的浓浓的自信。
塌顿刚想再说些什么突然营外又是一声炮响,杀喊声扑面盖来。
“鼠辈敢尔!”塌顿怒火中烧,提着宝剑又冲了出去,外面又没有一个人影。
“鼠辈!”塌顿只能吐了口唾沫,恨恨地回身,待他回到营地,顿时一楞,只见已有不少睡下的乌丸将士又起身了,顿时心中咯噔一下。
莫非……
待到第三次外面又传来炮响的时候,塌顿心中已经肯定,这是汉军的计谋!疲兵之计!
第四次,第五次的时候,塌顿还怕有意外,留下了两千左右的将士戒备着。
然来来回回十余次后,塌顿总算是明白了,自己是高看对方了,随下令,“众军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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