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款首饰,命店铺的制了。
肖飞杨对柳贵妃说,这是为了答谢柳贵妃亲手打磨那对玉佩的回礼。
柳贵妃看着肖飞杨腰际挂的那块玉佩,唇角带着一贯温软的笑意,可是依旧毫不掩饰她眼底的失落。
肖飞杨看在眼里,心中却冷哼一声,随即,他飞快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伸手入怀,将柳贵妃打磨的另外一块玉佩掏在了怀里。
“柳儿,这对玉佩是你亲手打磨,理应你佩戴,今日我特地带出来给你。”肖飞杨说着,将手中的玉佩递了出去。
柳贵妃惊讶的看着肖飞杨,脸上那欣喜的表情丝毫也掩饰不住。
肖飞杨眼底的轻蔑一闪而逝,他伸出手拉住柳贵妃,“来,我替你戴上,明日便是我们大婚之日,本宫要你做一个最幸福的新娘子。”
柳贵妃假意推辞的退了一步,“九王哥哥,这是臣妾送给你和司马艳儿姐姐的,如今你给了我,这,这可不好。”
肖飞杨板了脸,“有什么不好?这原本也是你寻来的璞玉,亲手打磨,理应你才配得上。”
肖飞杨不由分说的将玉佩戴在了柳贵妃腰际,满意的说道:“我说吧,还是你最配这暖玉,何况,这暖玉玉身隐隐带着柳色,与你名字还有些相应,岂非最佳?”
柳贵妃低垂着头,任由长发遮住脸颊,心底却乐开了花。
司马艳儿啊,司马艳儿,我是不是该谢谢你?谢谢你的自毁声誉,才让我柳贵妃有了这么完美的一个翻身仗?
柳贵妃联想到近日肖飞杨对司马艳儿的态度,想到明日便是大婚,心头的狂喜是压也压不住。
肖飞杨看着柳贵妃唇角那抹强忍的笑意,如星子般的眼眸里寒芒一闪而逝。
肖飞杨高调的陪着柳贵妃逛了一天,才亲自才柳贵妃送回了上官府,在府门口,肖飞杨又依依不舍的拉着柳贵妃说了一会儿话。
柳贵妃目送肖飞杨离开,右手把玩着玉佩,笑意更浓。
忽然黑暗里走出一个瘦小的身影,看衣着放佛是个太监,“柳小姐,娘娘让奴才来送一句话。”
小太监虽然躬着身子,头微垂,可一双眸子却直愣愣的盯着柳贵妃。
柳贵妃顿时觉得一股寒意浮上心头,急忙收敛了笑意朝小太监微微行了一个礼。
“姑娘不必多礼。”太监却不许柳贵妃这一礼行下去,只说道:“娘娘说了,近日姑娘顺风顺水,可切忌得意忘形,明日便是大婚之夜,若是能在大婚之夜留住九殿下,那便是向所有人宣布了姑娘在王府的地位。”
柳贵妃急忙点了点头,“臣妾承蒙娘娘提携,一定不负娘娘期望。”
“姑娘果然通透”,小太监说着点了点头,躬身退了几步,鬼魅一般就消失在了暗影里。
柳贵妃看着斜阳下那长长影子,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一方面高兴肖飞杨终于又对自己青眼有加,对司马艳儿冷若冰霜,一方面却也开始担心皇后对自己的控制。
柳贵妃也不是傻瓜,她会选择投靠皇后,自然知道皇后的重要Xing,可是,正因为此,柳贵妃也更加明白皇后选择自己的意图所在。
曾经的互利互惠,不知道今后还能否延续,柳贵妃叹了口气,缓缓转身回了上官府。
而肖飞杨一转过拐角就变了方向,悄无声息,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宰相府。
这几日,肖飞杨总是在天黑以后来宰相府,司马艳儿开始还有些担心肖飞杨被人看到,可渐渐的也就习惯了,她知道肖飞杨也是谨慎小心,也便不再多说什么。
院子里空无一人,只屋子的门半开启,一缕饭菜的香气从屋内缓缓流泻出来。
因为肖飞杨对柳贵妃的态度,朝中的那些如墙头草一般的人,早已都去了柳府走动。
司马艳儿的院子里比往日更加寂静了几分,院子里的花草没了园丁修剪,长得越发的茂盛,夕阳将它们都镀上了一层金色,远远看去都像嵌了一层金边。
肖飞杨举目望去,只见司马艳儿坐在桌边正低头看书,她一如既往的安静,可那空谷幽兰般的气质却也在这样的安静里越发凸显出来。
她面前的桌子上摆放了简单的饭菜,这也是这几日肖飞杨和她之间形成的默契,肖飞杨唇角带笑,一闪身入了司马艳儿的房间。
他身法极快,一伸手便将司马艳儿手中的书扯了去,然后一把将司马艳儿抱入怀中,让司马艳儿坐在了自己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