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苏州青年递过来的名片,低眸一看,发现来找的人果然如我所料。
“你就这么听信他说的话?”我反问道,双眸望着他。
苏州青年又拿出一些证据,他给的那些证据比较片面的,并没有实质性的,我知道我要是说出张瑶在精神病院十层楼做的那些事,他肯定会崩溃。
出于对死者的尊重,我并不打算公开真相。
“我向你保证,这件事与蒋天御没有关联,他要是真的做过,就会承认,倘若他没有做过,也不会背黑锅,要张瑶回来他应该与她之间确实有过联系,但是不会用卑劣的手段。”
我向苏州青年解释。
走到这一地步并不是我特别相信蒋天御,而是我与他相识的时间久了,我能够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
做事确实很有手段,也狠,城府至深,可是没有做过的事他一概不背锅。
“那么你的意思是导致我们家的生意一落千丈的人并不是蒋天御?”
苏州青年的五指捏着资料向我反问道,视线停留在资料上方。
我开口,“给你名片的人和蒋天御有很深的过节,你也知道,昨天白天他们来给张瑶上香,我就拒绝了,正是如此,我才不愿意让他们进来玷污张瑶的奠堂,但愿你能够明白。”
苏州青年非常着急的问道,“有什么话是你难以启齿的,和张瑶有关系对吗?”
我知道谁也不是缺心眼的,他迟早会发现事情的异样。
“关于张瑶的事,我认为你还是不必知道的为好。”
我始终不愿意多说一个字。
她死都死了,何必再让那些不必要的真相去糟蹋她呢?
而且,精神病院那边也不会完完全全说出实话,只会责怪她,埋怨她,把所有责任推卸到她的头上,这也不是没可能发生。
苏州青年见我迟迟不肯开口,他急的从椅子上站起来,面朝我站立,“苏如,你要是不说,我不介意自己亲自去问。”
我怕别人会对他加油添醋,歪曲事实的真相,我只好硬着头皮开口,“是这样的,张瑶的死确实不算意外,也不是偶然。”
我早就停下了吃早餐的所有举止。
我对面的苏州青年脸色变得凝重,他又重新坐回到原位。
他嗓音低沉的道,“有什么你就说什么,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我大概能够猜想他说这句话的意思。
张瑶毕竟是靠总会吃饭的小姐,苏州青年认为她最坏的下场就是重操旧业,只可惜,我待会儿要说的真相比他想象中要来的震撼,可怕。
“张瑶回到本城的时候绑架了我,她和一个人联手,那应该是一场计划,至于背后的来龙去脉的细节我知道的并不是很详细,她没有和我说过,后来蒋天御就报了警,她被送到了精神病院,认为和坐牢比起来去那里住比较安全,可靠,然而,事后我才知道,她在那里重操旧业,让她签下合约的人的确是蒋天御,但我发誓,他肯定没有强迫她,张瑶为什么这样做,我现在想起来,她应该是想替你们家还债,要不然,再多的钱她都不会低头。”
我强忍着心痛和苏州青年说出了原本不该透露的真相。
他听我说完后整个人木然的坐在座位上,双眼空洞无神,我能够体会他此时此刻的心情,当初我知道张瑶在精神病院十层楼的病房里受苦的时候,如他心情一样。
“这背后牵扯的人员很多,事情也较为复杂,如果你想要闹大,最后吃亏的不但是你甚至还会赔上你们家,我现在想调查也是束手无策,希望你能够明白。”
我又说道。
苏州青年冷冷一笑,“呵呵……她会离开我其实很清楚我们之间的问题存在哪里。”
我的早餐已经冷掉,我不打算在吃,目前的心情不适合,而且冷掉的食物也变硬了,我吃下去最后只会胃疼而已,何必自讨苦吃。
“张瑶和你之间发生过什么不愉快吗?”我的双眸望着苏州青年,想从他口中听到一些我所不知道的真相。
他娓娓道来,“张瑶离开苏州的那天,正好是我和青梅竹马订婚的日子,在前一天晚上她告诉我有办法替我家还债,让我不要和人订婚,我当时以为她只是说笑,我还要她别放在心上为难自己。”
我大概明白了什么。
蒋天御不想告诉我真相应该是他在这栋精神病院里有事情要处理,要处理的事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张瑶会把自己卖进来,我只能说,他们属于互相合作的关系。
而他应该是出于保护她才那么做的。
只是现在张瑶死了,蒋天御要做的事就只能中断了。
难怪,一开始他让我不要查,什么都不要管,陆致远要我收手,应该是怕我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那些人肯定是有权优势。
我想的越深,头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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