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望着我。
我支起大半个身子,低眸望着他阴郁的黑眸,反问道,“他是怎么进去的?我根本没有给你钥匙不是吗?”
欧克不可能那么轻而易举的可以自由进出我外婆的老房子,他要是爬墙进去会惊动隔壁邻居,他们肯定会做报警处理。
“钥匙我有。”蒋天御性感的嗓音说道,清澈的黑眸睨着我。
我感到诧异,他何来的钥匙?
蒋天御看透我内心的疑惑,磁性的嗓音不疾不徐的道,“我用你的钥匙搓了一套备用钥匙,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他说的这五个字听上去颇为的得意。
我彻底服了,蒋天御会拿我的钥匙搓一套备用钥匙,这先斩后奏能力也是够可以的。
“暂时你不要和我说话。”我气恼的低吼道,人从床上下来。
我趿上拖鞋,人走到沙发前坐下,躺在床上的蒋天御斜躺着,眼神锐利的双眸望着我。
“钥匙不搓都搓了有什么好生气。”他冷冷地道。
这叫侵犯隐私和偷东西好吗?
他说的未免太理直气壮,轻描淡写。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人走到洗手间,蒋天御跟着进来,我拧开水龙头开始洗脸,他抓下挂架上的毛巾递给我。
我擦干脸,抓在手上的毛巾被蒋天御抽走,他把毛巾挂回到原处。
“那你也没有问过我,经过我的同意不是吗?”
我冷冷地反问道。
这人未免也太理直气壮,不讲道理。
蒋天御走到盥洗盆前拧开水龙头,俯下身洗了一把冷水脸,我伸出手抓下挂架上的毛巾递给他。他伸手接过擦干脸上的水。
我们没有继续再谈搓钥匙的事,我自然倒霉,不想和他继续计较。
来到楼下,走进餐厅,佣人已经准备好丰盛的晚餐。
我举筷开始用晚餐,端着碗举着筷子夹菜,淡淡地反问道,“姜桓进了监狱,婧澜呢?”
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可能说散就散。
“下落不明,事发前几日我派人四下寻找过,只可惜根本没有她的踪迹。”
蒋天御冷冷地道,他的黑眸变得阴鸷,夹菜放到我的碗中。
婧澜下落不明?
我不确定是否多虑了,总感觉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无谓的事不用多想,安心的用餐。”蒋天御说道。
我没有说话,他抓着一只空碗给我盛汤,吹凉后放到我的手边。
“先喝点汤暖暖胃。”他把汤往我手边一放。
我搁下握在手上的筷子,端着碗喝了一口汤。
这样的关系是最好,也是最熟悉的相处方式,淡淡如水,不用担心他什么时候会不要我,也不担心我们什么时候会分手。
用过晚餐,蒋天御陪着我去庭院散步,下了一整天的秋雨,待我们用过晚餐后总算是停止了。
我走的比较慢,肚子大了双腿难免有些沉重,他也放慢脚步走到我身边,走到一半,他停下脚步,我尚未回神之际,他脱下外套披在了我身上。
“夜里有些凉,别感冒。”
他说道,大手紧握住我的手。
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很安静的走在他的身旁。
“蒋天御,你和韩芊芜选择了离婚,为什么不公布你们离婚的消息?”
我不解的反问道,清澈的双眸望着他英俊的俊庞。
韩芊芜这种人应该得到惩治才对,伊绵绵的死,不能就此放过她。
“以后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不公布与她离婚的消息。”他阴鸷的冷眸睨着我,嗓音磁性的道。
我不是很明白蒋天御这句话里面到底蕴含着什么玄机,但是我可以明白,他说的话自有他的道理和用意。
轮运筹帷幄,我自认不是他的对手。
散完步我们回到二楼卧室,他在洗手间里放洗澡水,我坐在沙发上翻看杂志。
“水放好了,先进去洗澡。”
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
我放下杂志,他把我从沙发上抱进去了洗手间。
洗澡的事是他亲手帮忙,我没有任何的反驳,离预产期还有五个多月的时间,我不会拒绝他的付出,我要不要原谅他是另外一回事。
“蒋天御,你为什么会选择我?”
我靠在他身上淡淡地道。
这个问题直到现在我依然想知道答案。
然而,他始终没有正面,真正的回答过。
“我看上你,想要你,就这样简单。”他冷冷地道。
我没有说话。
这个答案,我认为不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