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
我擦!简直欺人太甚!我用力朝面前的平头男撞去,将这平头男撞开了,再次去抓另一平头男手中的钱,那平头男轻轻一拍,竟然将我拍倒在地。
玛勒个壁的,老子火冒三丈,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一跃而起,狠狠地朝面前的平头男头上打去,却被另一平头男给抓住了后衣领,用力推了我一把,我一头撞在路灯柱子上,砰地一声,顶你个肺,我的额头……
我愤怒地转过身去,其中一平头骤然欺身朝我扑了上来,用一柄匕首顶着我的喉咙,阴森森地说:“小子,你少在这儿逞英雄,告诉你,老子在这里,就是他妈的活阎王,你要是惹火了我,要你活不过明天!”说罢瞪了我一眼,收回匕首,转身对另一平头说:“我们走!”
另一平头男在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朝我鄙夷地看了一眼,大摇大摆地转身走了。
操你祖宗的!泥人都有三把火,况且老子这种火气极大的人!我握紧拳头,腾身便朝后面的一名平头男的头上打去,那平头男后背像是长了一双眼睛,陡然转过身来,一脚踢在我的胸前,我顿然被他一脚踢倒在地,胸口隐隐作痛。
“找死!”那平头男瞪了我一眼,掉头便走,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来对电线柱子后面的李慧娟叫道:“还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快滚!”
我想站起来,胸口一阵剧痛,哪站得起来?
灵灵这丫头,到底死哪去了?老公被人打成这样,也不见个鬼影出来帮帮忙。
倒是李慧娟走了过来,扶起我,轻声问:“你没事吧?”
我看了她一眼,恼火地问:“你跟他俩是一伙的?”
李慧娟咬了咬嘴唇,哭似地说:“他们逼我去骗钱,将骗来的钱全部给他们。”
我擦,我想骂,但没有骂出来,对李慧娟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你去找份正当的工作不行吗?”
李慧娟垂着头,一声不吭,慢慢地偏过脸去,似有难言之隐。
老子火大了,无缘无故丢了两百块钱,还挨了一顿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倒霉透明,这时也不想去找什么处女鬼了,决定打道回府,去找灵灵这臭丫头,为什么在关键的时候不帮我。
突然听得李慧娟问:“你来这里干什么啊?”
我没好气地说:“来这儿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找女人。”
李慧娟埋头想了一阵,说:“我拿了你两百块钱,不如,我陪你一晚吧,就当是……是你给我的陪睡费。”
我擦,这个主意不错。
但是,这有点趁人之危的味道。
却听得李慧娟说:“我是自愿的。你给了我钱,我陪你睡,天经地义。”
都在唱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其实人人都想采,我这个老实人也不例外。
如今美女送上门来,心甘情愿投怀送抱,又说得合情合理,我若不答应她,岂不是太自命清高?当下正要说好,可是又皱上眉头,钱包没钱了,去外面开不了房,总不能将这丫头叫回家里去吧?那若让学姐看到了,不将我赶出门才怪!
“你去我那儿吧,”李慧娟说:“我在街头租了一间小房子。地方不大,不过,你我去那儿睡一晚,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说行,走吧。
我跟着李慧娟朝前走了没多远,果然看见前面有一间小平房,又矮又窄,四方形,黑不溜秋地,跟具棺材似的。
想像着跟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在一座似棺材板板的房子里哼哼哈哈,是多么地格格不入啊,当下便说:“别在这儿了,我们去别的地方吧。”
我想万一不行,我就将这丫头带到我房里去。
但是,这危险性太大了,万一让学姐知道,后果很严重。
我问李慧娟:“你还是处女吗?”
李慧娟垂着重头,轻轻点了点头。
我擦,运气真好!既然这丫的还是处女,那昌一次险也未尝不可。而且,现在这么晚了,学姐恐怕早已睡了,我们回去轻一点,学姐定不会知道。想到这儿,我便对李慧娟说:“要不,你去我那儿吧。”
李慧娟轻轻点了点头。
这丫头,美丽温柔、善解人意,又言听计从,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