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顿而面红耳赤。
我忙问:“你梦到我们怎么了?”
学姐将脸偏过去,说:“我梦到你……对我无礼。”
我擦!我想,这一定是灵灵这个鬼丫头的功劳!
我问:“就是因为你梦到我对你无礼,你就一直对我冷冰冰?”
学姐不置可否。
我十分冤枉地说:“学姐,你这样就不对了,你就因为几个梦,就把我当成一个流氓而敬而远之了?”
“不是么?你就是流氓!”学姐说:“你刚来的那一晚,我喝酒喝多了,你趁我酒醉,趁机对我……”
我擦,这你知道?
学姐说:“那次以后,我就时时提防着你,而且你故意偷看我洗澡,将情色电影放得很大声,甚至在洗手间里看情色电影,种种迹象表明,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流氓!”
我晕了。
“不过,你今天表现很好,”学姐转过身来望着我,问:“你今天在球场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我点头道:“是真的。”
学姐问:“你真的喜欢我?”
我摇了摇头。
学姐秀眉立即皱了起来。
我忙说:“不是喜欢,是爱。我爱你。”
学姐微微笑了,但立即收敛笑容,板着脸说:“你是流氓,你的话不可信!”
我说:“就算我是流氓,我对你的话,却是字字真实、句句真心,我愿意为你生为你死,甚至为你练人——练拳。”
学姐看了眼我,转过身去,说:“如果你说得是真的,我会给你一次机会。”说罢轻盈地走了出去。
我忙追了出去,一把抓住学姐的手,趁机再煽煽情,然后,趁热打铁,把学姐推倒——
学姐用手指着我说:“你不可以得寸进尺哟,记住,要好好表现!”
我放开学姐的手,问:“学姐,以后,咱们可以同时上学吗?”
学姐回头看了我一眼,说:“可以。”
我擦,真爽,终于离学姐更进一步了!
我回到我的房里,真想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灵灵。
灵灵——
我又轻声叫道:“灵灵,臭丫头,你在哪里?快出来!”
但是,良久,灵灵依然没有现身。
我急了,灵灵会去哪儿呢?她说过不会离得学姐太远的。
突然,我想起了北海道的一句话:“如果你有什么不明白的事情,给我——”
我立即拿出手机给北海道打了一个电话。
“我等你这个电话很久了,”北海道说:“下来吧,我就在小区门口。”
顶你个肺的!我大步冲了出去。
我心急火燎地来到小区门口,果然看见北海道的车停在那儿,我来到车旁,我正想问他,他却先开口了,说:“上车吧。”然后说:“有什么事上车再说。”
我打开车,愤愤地坐了进去,急急地问:“是不是你把灵灵抓走了?”
北海道却答非所问:“我跟你说过,你不要跟她练人鬼双修……”
“你把灵灵还给我!”我顶你个叉叉!
北海道却不紧不慢地说:“你别冲动,我现在就带你去见她。”
学姐将车驶进了一条老街,最后停在了一间老房子前面。这条老街——
街两旁尽是老房子,像是六七十年代的青砖砖房。一座挨着一座,借着灯两旁的灯光,我看见有些大门前还写着几个“为人民服务”、“忠于革命忠于党”等黄色大字。
这儿,我上次来过。北海道将那只叫伟的鬼送到这儿来了。
北海道下了车,我也立即下车。跟着北海道来到门前,北海道伸手敲了敲门,一会儿,门开了,只见一名二十岁左右身穿黄色连衣裙的女子站在门口,看了眼北海道,又看了眼我,对北海道说:“北先生,你来了,先生等你好久了。”
那黄裙子穿的黄色裙子,是半透明的,在灰暗的灯光下,能看到里面苗条性感的胴体,甚至那被一对大玉峰撑得滚圆的胸罩与下面迷人的小内内,也若隐若现。
我擦!我不由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