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双手扭到背后,我头几乎被这妞压到了地上,“说,你是不是还有个女人,还出事了,你要去救她?”
“哈哈哈哈哈”!
刘古碑笑得前仰后合。
这都是他挑的,进门就故意说什么救不救的。
胡甜听我说了暗室里的刘古碑是个鬼后,明白了眼前的刘古碑正是我和她以及风衣哥说过的那个师傅。
既然是我师傅,当然她一下明白,眼前这个师傅刚才说的要救的女朋友,是另一个女人,这下好,醋坛子彻底翻了。
我汗都滴地下了,“师傅,你倒是说句话呀。”
“我就认你这个徒媳了,别难为他了,这么说吧,他要救的那个女人嘛,简直就不是个人!”刘古碑笑呵呵的。
我身上一松,胡甜放开了我,又拉着我的手腕仔细看了看,鼻子冷哼一声:“那以后别理她,听你师傅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刘古碑把周春其实就是个鬼的话翻了个意思,姜还是老的辣,话还可以这样说。不过,正好解了我的围。
胡甜看我手腕,是看她慌急之时扭伤我没有。女人太神奇了,还真的是打是亲骂是爱呀。
“还没回答我问题呢。”刘古碑笑着看着胡甜。
胡甜收起剑,“是呀,就是我跟他进的暗室,怎么啦,去不得呀。”
刘古碑此时没有笑了,脸上的表情黑得出奇,我一愣,老家伙虽说色,但也不至于当着我面为难胡甜吧,刚想说点什么解释一下缓和下气氛,刘古碑却站起身来,走到了我身边挨着我。
“那你可看到什么了?”刘古碑黑着脸问。
我急了,从这老家伙出现,就怪怪的,忙笑着对身边的刘古碑说:“那天不是和你说了吗,还问个什么劲。”
“我要她说。”刘古碑抬手一指胡甜。
胡甜鼻子一哼,“师傅就压人一头呀,好吧,告诉你,青云反正和你说了,你不就是想知道我会不会说慌吗,姑,姑,姑娘从不说谎的,那天,就看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你,还有口棺材,还有张图纸,哦对了,那怪老头还一个劲地逼着问我们图纸的秘密呢,嘻嘻,和你一个怪样,你以后成鬼了,不会也和他一样怪吧,嘻嘻。”
胡甜的嘴不饶人,我知道,刚才那个“姑”字,后面绝对是跟着“奶奶”,临时换了。
胡甜说完,出了一口气一般,笑着看着站在一起的我和刘古碑。
“不是去不得”,刘古碑说,“是去了你就要出事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
刘古碑却是更紧地挨向我,手一指床头柜,“看那。”
我和胡甜同时看过去,就是我带回来的小棺盒,里面装着怪异的白糖。
此时,灯下却古怪地冒起一阵淡淡的烟一样。
白天可没发现这东西还会冒烟的。突然明白,白天哪能看到这么淡的烟,灯下才看得清楚。
正古怪间,突地一黑。
客栈似乎停电了,整个客栈全黑。
还来不及搞清楚什么事,我身子突地一轻,整个人被身边的刘古碑拖离了地一般。
砰!
关门声。
刘古碑的身手好快,我被他一下子拎到了后面的卫生间,还关上了门,有尿臊子味,所以黑暗中我确定是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就正对着房门。
眼睛适应了。
靠他妈!
就客栈停电呀。
远处的灯光透过来,此时能模糊的看清外面了。
刚想说胡甜还在外面呢,嘴却被刘古碑死死地压住了,出不得声。
房门无声地大开,一团的黑影涌了进来。
“青云~~~~~~~~~~~~~~”
胡甜惊慌的大叫声。
却是一瞬消失。
成团的黑影裹了胡甜从门里消失!
整个过程也就不到二十秒时间,胡甜那声“青云”的尾音还响在脑际时,灯光大亮!
我几乎是一头撞出卫生间的。
胡甜不见了,那个小棺盒也不见了。
此时刘古碑不慌不忙地走出卫生间,掏出烟,有滋有味的抽了起来。
突地一股怒火直冲我头顶:老家伙早知道会出事的!他挨到我身边时,他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他救了我,却放弃了胡甜,凭他的身手,他可以让我们两个都不出事的!
我猛地一转头瞪向刘古碑。
“怎么啦,又要杀师傅?哦,这次你没锹了,杀不了了。”刘古碑一脸的淡然。
“你明明可以救她的,为什么?”我的怒火被慌急冲得无影无踪,眼泪急得一下涌了出来。
“就烦你动不动就掉这尿臊子,不是我不救,是救不得!”刘古碑说。
“怎么救不得?”
“因为她和你去了那暗室,还看见了那么多事情!”
“我也看到了,你不是救了吗?”
“不一样,她看到的,和你看到的,根本不一样!”
刘古碑的脸上突地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