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阳县主十分惦记她的橘年姐姐,还有平哥儿和安安。
她可是记得橘年姐姐答应过她,等着安安找回来的时候,是要让安安认她做干娘的,她如今年纪还小,平日里就像个小孩子似的,真以为认了小姑娘当干女儿,就像是过家家似的,那才好玩了。
虽然丹阳县主在保宁长公主跟前说过几次要不要进宫,保宁长公主顺不用去,但她心里却是想谢橘年想的紧。
因为这些日子,保宁长公主并未像之前那样管着她,她能够带着人出去走走散散心了,所以这一天她趁保宁长公主不注意的时候,她又再次留下了一封书信,带着两个宫女和一些随从直接杀到了长宁河府去了。
谢橘年看到她的时候自然是吓得不得了,慌忙派人去别院给保宁长公主送一封信,宝命长公主的回信也是极为简单——若是丹阳这样能高兴些,那就让丹阳在长宁侯府多住些时间就好了,只是如此一来就要多麻烦谢橘年了。
得了写封信,丹阳县主便在长宁侯府安安心心住了下来,每日就是逗逗平哥儿和安安,或者和谢橘年说说话,日子到底是过得极为惬意的。
这期间顾玉也曾来过两三次,只是每次听说顾玉来了,丹阳县主就像是没听见似的,或者就算是真的听见了,谢橘年问起她的一起来,她也是避而不谈,并不愿意出去相见。
谢橘年到了最后也直摇头,“照这样子下去,丹阳何时才能寻到一个好人家?”
她向来觉得这姑娘就要活得开心才是路,丹阳县主真的过得高高兴兴,嫁不嫁人倒也无所谓,凭着丹阳县主如今的身份,一辈子也能活的舒舒服服的,只是丹阳县主每次虽在笑,但那笑容却并未触及到年底。
有好几次就要平哥和安安睡着了,丹阳县主在旁边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原来多活泼的一个姑娘啊,如今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子?
谢橘年每想到于此,就会觉得心里一阵难受。
沈易北道:“今日顾玉过来虽说有些公事,可往常顾玉来找我的时候,也并不是一定非要来长宁侯府的,原先咱们可都是在寻味楼吃饭的!如今九王爷死了,寻味楼也充了公卖给了别人,所以说去寻味楼吃饭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你想想要是换作了之前的顾玉,要是知道丹阳县主现在住在长宁侯府,只怕是一步都不肯踏进来,但是如今他不近来了,还来的有些频繁,我看了这件事也并不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呢!”
听到这话,谢橘年眼里恨不得能迸出光来,“真的?”
沈易北点点头,含笑道:“难道我还会用这种话来骗你吗?所以平时没事你也要多劝劝泽丹阳县主,劝她最好能和顾玉说上话,要是换成丹阳县城原先的性子,两人孩子说不准都怀上了!”
“至于老兴国公那边,我也试探过了老兴国公的意思,他老人家到底是上过沙场的人,对生死都已经看得淡了,更不要说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更何况老兴国公也是有他的打算着,这丹阳县主心思单纯没什么坏心,虽说身世上不太好听,可架不住丹阳县主身份高贵,有这样一个儿媳妇,那个兴国公夫人怎么敢随意拿捏?”
“兴国公夫人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碰到那种好说话的儿媳妇,定会端着架子,依着顾玉那性子又是受不得半点委屈的,到时候闹开来又是家宅不宁!到时候要是兴国公夫人敢对丹阳县主怎么样,不需要兴国公府这边出面,只怕保宁长公主那边就会将她给生吞活剥了,而且我估计她也不敢对丹阳县主怎么样的……这样想来这一门亲事怎么算都是不错的!”
谢橘年忍不住笑了起来,“原先我只听人说这老兴国公是位铁血铮铮的汉子,没想到如今听你这么一说,还是个老狐狸了,想的这么通透!”
“在朝堂上爬摸滚打的,不管是文臣还是武将,但凡是笨一点的都不会位居高位的!”沈易北是从心底里崇拜老兴国公的,如今提起老兴国公当年做的那些事,更是笑吟吟道:“你是不知道这老兴国公当年胆子多大,他是和先皇一起长大的,说是先皇小时候还在他手上吃了不少亏了,只是到了后来别人都不敢明着说这话,只说他勇有谋!”
“当时还有不少人曾说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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