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肖毅磨牙,对南黎川,他是分外不顺眼,以前是,现在更是。
南黎川嗤了一声:“我说的要不是真的,以陆御深那样的性子能饶了我?啧啧,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当初敏静都没办成的事儿,申瑾璇这小丫头片子有两招儿啊。”
“行了,这个时候你提什么敏静,还嫌不够乱?”肖毅打断他的话,“再说,你这些年可一直在平远,也没跟我们接触,你别说你这次来酒会是碰巧的,鬼都不信。”
“鬼不信,人信不就行了?”南黎川也不在意肖毅的话,他淡淡的回答,“行了,我能做什么?我就是好奇,听说了他招了个小助理,还护着捧着的,我好奇,正好今天有借口,就过来看看,怎么了,不行?”
肖毅瞪他几眼,警告了一句:“你可别搞事,不然,有的你苦头吃的。”
“我搞事不搞事,那得取决于陆御深,我可是安分了这么多年了,他该给我的东西不给的话,你看我搞不搞事?”
南黎川满不在乎的回答。
肖毅正要反驳,陆御深已经开门出来了,他没说话,只是转身去问了问医生申瑾璇的情况,医生说打两天的点滴消炎再拍个眼部的CT片观察一下就好了。
陆御深一颗悬着的心难得放下了一点,只是他眉头还是紧紧的皱着,肖毅忍不住问:“阿深,这怎么回事?是不是南黎川?”
“你别冤枉我!酒会上都看着呢,我一大男人能去女厕所给一小丫头泼脏水?我有病?”
南黎川嗤笑着反对,肖毅不甘示弱:“你这种不要脸没有格没品的事以前没少做,要我给你一件件的数出来?”
“你最好……”
南黎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御深打断,他眼眸沉了一下,突然问南黎川:“后来,周子清是不是进去洗手间?”
呃?
南黎川当下一个念头就想说他又不是盯着女厕所,他怎么知道周子清有没有进去过,不过转念一想,他好像泼了周子清一杯酒的,那会儿……周子清好像冲到洗手间去了的。
这么想着,南黎川就点点头:“应该是吧,我跟她一言不和,我就泼了她红酒,她就跑了,我想应该是去洗手间洗漱了,不过后来没看到她出来,不知道是不是走另一条路避开了,怎么了?”
陆御深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闪过几分危险的光。
刚才申瑾璇醒来那一会儿告诉他自己是被人家故意泼的肥皂水,但是具体是谁,她真的不知道,因为那会儿她正背对着扣扣子。
而纵观在场的人来说,陆御深找来找去,只有一个周子清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也只有一个周子清有这样的动机和嫌疑。
南黎川的问题,陆御深没有回答,只是浑身的冷意和戾气,南黎川和肖毅都很熟悉,他们心里都升起一个念头,糟了,有人要完蛋了。
果然,陆御深转身大步的往医院外面走去,小陈和另外的人都守在申瑾璇的病房门口,肖毅和南黎川互看了一眼跟上去,肖毅边追着边问:“阿深,你要干嘛去?难不成你觉得是周子清做的?就算是她,你有证据么?你要做什么?”
陆御深脚步一顿,头也没回就上了车,浑身冷意瞬间爆发:“我会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