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真的不帮我吗?我也是您的儿子啊?”
陆谨言冷笑,依靠在书桌旁,一语不发。
陆老爷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看着不成器的陆谨年,问:“你先交代清楚你那家公司是怎么回事。”
如果真的是依靠挪用陆氏的资金,他不会容忍,这一次就当是个教训。
陆谨年抬起头,大吃一惊:“爸,那家公司是跟别人合伙的,他不方便出面,才投资的资金,要真的追究起来,你们不帮忙,我还是要坐牢,都是一家人,何必计较这些呢?”
“你以为是十万块吗?”陆谨言忍不住冷笑。
整整一个亿,他觉得无足轻重,张口就要,这一次是炒期货,血本无归,下一次呢?是不是要连他也赔进去。
他陆谨言可不是陆家的傀儡,不可能任由他们摆布,这家公司陆谨年不同意卖的话,休想他出一分钱。
“不就是一个亿嘛,陆家又不是出不起。”他继续以吊儿郎当的语气说。
陆老爷终于忍不住,拐杖重重朝着他的背就打了下去。
“啊!”
陆谨年护住头,被打得哇哇叫,他没想到老爷子下手这么重,完全不留情。
“住手啊,爸,你会打死我的,别打了,好痛啊。”
陆老爷年轻的时候也是铁血手腕,如今摊上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儿子,气得是七窍生烟,犯错了还一脸的不知悔改。
认为陆家永远都是大靠山,为所欲为,不给他一点苦头吃,永远都学不会聪明。
“谨言,事情就按照你说的那样,他要是肯卖公司就帮他一把,要是不肯,就到牢里去吧。”
“爸,您不能这么对我,您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怎么能将我送到监狱去?”
他跪在地上,被打得浑身都疼,苦苦哀求,公司是他下半辈子的依靠,要是卖掉,就什么都没有了。
“陆谨言,一定是你早在虎视眈眈对不对?”
愤怒无处转移,他盯着陆谨言恶狠狠的冲了过去,拳头还没落在他脸上,已经被一脚踢翻在地上。
陆家大部分人或许都不知道,陆谨言是跆拳道的黑带,整日纵情声色的陆谨年,十个也不是他对手。
“大哥,别怪我没提醒你,下次别这么冲动,否则绝后路的是你自己。”他警告完,转过身去的时候又停了一下,扭头看着陆老爷。
“爸,这次的事情我不会改变主意,如果你跟大哥的决定一致,我可以离开陆氏。”
陆老爷没想到陆谨言会用这个来威胁他,陆氏现在需要他,这是毋庸置疑的。
“你何必将事情做绝。”陆谨年咬着牙问:“以后你最好别求我。”
他背对着陆谨年,勾了勾唇:“我等你的消息,别忘记,你只有两天时间,时不待人。”
陆谨言走下去,沉闷的气氛跟他来时一样,他也没打算走过去跟这群人寒暄,直接就绕了过去走向大门口。
陆梅应该是听见了风声,几步跨过去将人拦住。
“大姐,这是要做什么呢?”
“瑾年出事了,你就想当甩手掌柜吗?”她咄咄逼人,华贵的衣衫也掩盖不了骨子里的刻薄:“再怎么说你身上也是流着陆家的血,无论如何,这一次,你都要帮他。”
“凭什么?”
陆梅被他一呛,顿时怒了:“不然你就滚出去,将公司还给我们。”
“你当我想要?”陆谨言朝楼上看了一眼:“如果这一次你们敢耍手段,别怪我没提醒,后果自负。”
冰冷的声音,冰冷的语气,他向来气场强大,震得陆梅一时也不敢开口再多说什么。
陆谨年是她的亲弟弟,就算是败家,也好过看着公司落入陆谨言手中。
“谨言,你怎么可以这么跟大姐说话呢?”三婶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这一次是瑾年不懂事,但是见死不救,也不是什么好兄弟吧。”
陆谨言在心中鄙视了一番。
好兄弟?
他差点将自己害死的时候,这些人站在哪里?
“谁捅出来的篓子,谁去收拾,你们既然这么着急,为什么不去解决了,找我有什么用?”
“现在你才是陆氏的总裁。”二婶多嘴了一句。
陆谨言眼中渐渐凝聚着细碎的冰渣,扫过大厅众人一眼,仿佛流动的空气都在刹那间停滞。
二叔三叔因为做过亏心事,根本不敢正眼看他,车祸之后虽然他已经恢复过来,几个当事人,谁都心知肚明。
“不管你们说什么,这次的事情,轮不到我来插手。”
他搁下狠话,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匆匆走了出去。
留下众人面面相觑,陆谨年从楼下走下来,有气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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