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冷若哭的累了,慢慢止住泪水,头靠在翠儿肩胛处,微微啜泣着。翠儿柔声问她怎么了,到底见了谁,让她伤心成这样?翠儿对朱志均之事一无所知,听见乔冷若道出刚刚若李苑之事,不禁微微呆了片刻,不敢相信的大笑起来,又疑惑着道。
“见到渭南王不是高兴的事吗,怎么反而哭着跑出来了,渭南王欺负你了?不会呀…”
“只是两年未见,我们之间却已物是人非,再也回不到当初了!我再也不配站在他的身边,陪他度过春夏秋冬,一起经历酸甜苦辣,体验百味人生。”
翠儿拿着手绢,手忙脚乱的擦着乔冷若又如泉涌而出的滴滴热泪,皱着眉安慰着:“你别这样妄自菲薄,谁说你不配了,渭南王那么爱你,谁还敢胡说什么不成!”
乔冷若自嘲一声,坐起身撩起马车窗帘,望着街道上摩肩擦踵有说有笑的百姓。
路边的行人们见到她们华丽的马车行来,立即恭敬的垂首站到两侧,硬生生在拥挤的街道中央挤出宽阔的一条路,供她们车马前行。
乔冷若垂着眼帘,无神的双目溢满哀伤低声道:“世上哪有爱不爱,只有配不配。最难得的爱情不是我爱的人刚好爱我,而是相爱的人刚好相配。我和嘉庆子,就是相爱却不相配,注定是段没有结果的伤恋,还不如由我来斩断他的情丝,即使会留下一道血淋淋的伤口,但随着时光的推移,伤口也会慢慢结痂变淡,甚至消失不见,这样他才能重新开始。”
翠儿看着乔冷若伪装坚强的样子,心疼的红了眼眶,声音哽咽着无奈道:“小姐,你干嘛这么固执!什么配与不配,只是外人的看法而已,你又何必在意……”
乔冷若厉声打断翠儿的话,神情坚定的反驳道:“不,嘉庆子是身份尊贵的郡王,我不能让他因为我受天下人耻笑。他将来会拥有更美好的生活,也会有更多更优秀的女孩可以选择,我不能成为他的人生污点,他的绊脚石,我不允许。”
翠儿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乔冷若说这话时,全身上下笼罩着的巨大的悲伤和无奈,流着泪还想再劝,知州府却已经到了。翠儿抹了把眼泪下了马车,乔冷若整理了妆容,扶着翠儿小心的下了马车。整个知州府灯火通明,没有一丝声响。
几位主子焦急的等在大厅里,谁也没说一句话,从榆林县带来的下人们,也是神色紧张的侍立两旁,时不时偷偷的向府门外张望着。只有新来的那些人,神色平静,事不关己的端站着,像木偶一样一动不动,双眼规规矩矩的直视前方。
府门口的小厮见乔冷若回来,激动的跌跌撞撞跑进正厅向主子禀报:“老爷夫人,少夫人回来了,正在府外下车呢!”
崔知州夫妇和崔珩面上一喜,立马笑着迎出门去,就连马姨娘一众小妾也是瞬间松了口气,跟在后面一起出了府门。
乔冷若见众人笑脸盈盈的走出来,刘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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