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冷若暂在德善堂住了下来,钱喜钱乐将后院的一间正房腾了出来,打扫收拾干净,就做了乔冷若的卧寝。乔冷若离开秦王府已有几日,日日朱志均都会在德善堂对面的酒楼上坐一整日,只为偷偷看她一眼。乔冷若有所察觉却不点破,每次就避而远之的进到后院中去。
乔冷若站在诊室门帘后,抬手掀起门帘,看见朱志均又坐在对面茶楼二楼靠窗的位置,不由眉头一蹙。那是整条街视线最佳的地方,凭窗远眺,不仅能将整条繁华的街道尽收眼底,还能把德善堂的大堂看的一清二楚,他已经在此坐了五日了。
乔冷若放下门帘坐到椅子上,看来她的速度要快些了。钱喜此时正在大堂柜台前算着账目,乔冷若唤他一声:“钱大哥!”钱喜闻声从柜台后走了过来。
“小姐,有何事交代?”钱喜站到乔冷若跟前问道。乔冷若开口道:“你父亲出门回来了吧,让他帮我跑一趟慈爱园,看看唐贤在不在,就说我约他下午在教室见面,有事相商!”
“是。”钱喜应下就进后院找他父亲去了。钱乐和翠儿在大堂内整理打扫,手上边干着活,嘴里边窸窸窣窣小声议论着什么。此时临近正午,大堂内没有什么病人,乔冷若好奇,便招招手将他们叫到身边问道:“你们刚刚聊什么呢,聊的那么有意思。”
翠儿没想到乔冷若招他们是问这个问题,明显不好告诉她,为难的‘嗯…嗯…’半天,也没冒出一个字来。乔冷若又看向钱乐,钱乐立马仰起头,不敢与她视线相对。
“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说说看,你们都在聊什么?”
翠儿见搪塞不过去,和钱乐对视一眼,才欲言又止的轻声道:“是崔府的事。”
乔冷若顿了片刻,想起自与崔珩和离后,就再也没有听到他及崔家的消息,也不知道朱志均有没有放下当年的刺杀之事,会不会放崔家一马。
“说吧,我也想要知道,崔家怎么了?”乔冷若神情淡淡的开口道。翠儿只好将今天在街上看见的衙门告示,关于如何处置崔家之事告诉了乔冷若。
“今天衙门贴出告示,上面说崔府主母刘氏德行败坏,与下人通奸,明日一早于菜市口处以绞刑。崔知州崔纲有负天恩,不仅官无建树,还贪污受贿,即日起削职罢官,抄没家产,全家驱回祖籍,其及后嗣终身不得为官。”
乔冷若听完翠儿的话沉默良久,转头看向对面酒楼二楼的窗口位置,视线却被严密的门板挡住,看不见那个俊朗的身影。他终究还是放下过去,放了他们一马。
“终身不得为官…”乔冷若微笑着呢喃说道:“这个结果还算圆满,一切回到原点,只要有亲人在身边,平淡度日才最是幸福,可惜刘氏就是不懂。”
“小姐,我还听说一事……”翠儿说着住了口,踌躇两下才重新开口道:“我听阿穗说,秦王殿下查出了那三个歹人的幕后之人,是刘氏。刘氏故意带着全府女眷出门上香,府中独独留下小姐,本来吩咐直接杀了小姐,最后却不想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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