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苏妹儿活筋动骨,风风火火的跟人大干一场,也算是强身健体了,唯独没捞着分毫好处,还给人掴了脸。
雍景紫台这边,穆少臣蔫蔫乎乎睡到上午十一点,大少爷浑身骨头散架似的难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死活不起床。
裹着一身白色睡袍,里边是实打实的裸身,啥也没挂,在被子底下磨磨蹭蹭好一会儿,被子给他卷到了床沿边,他伸手拉过来盖好。
闭着眼,心底琢磨起事儿来。
昨晚上瞧苏芷若那一脸怨闷样,相亲这事搁她心里头肯定是家里长辈命令难违,寻思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她指点江山,支支招儿什么的。
回头仔细想想,他这节骨眼上去瞎起哄,那不是没事招风么?
指不定人家那小眼神一翻,以为他喜欢她,才咸吃萝卜淡操心的管七管八。
再者说谁知道她相亲的对象会不会是一奇葩,万一再给他闹出个什么上热搜的幺蛾子,解决麻烦事小,影响他心情事大。
手机随手丢回到被褥上,眯着眼沉沉吸了口气,伸手刚想要去摸床头柜的烟盒,楼道口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不用摸着大腿想都知道是许敬扬,他翻身起床,捋了捋睡得乱糟糟的傲娇鸡窝头,去衣柜找衣服换。
许敬扬进门,将手头大包小包的东西往沙发上一搁,纪世轩怨他:“你下手轻点,别把鸡汤洒出来了。”怨完,又给七七八八的东西摆放整齐。
“呦呵!大少爷起床了?”许敬扬瞅了一眼光溜着上半身在衣柜里找衣服的穆少臣,语气酸溜溜的。
穆少臣拈起一件黑色的衬衫,低头瞧瞧自己黑色的裤子,一身黑不溜秋总感觉怪异,挂回去拿了件黑白条纹的衬衫,双臂随意一撑,衣服好似长了手脚般上了他身。
穿好衣服,他连正眼都没瞧上许敬扬一眼,道:“你这溜门撬锁的本事日益见长啊!”
许敬扬出了名的人给他根杆子,他就顺杆往上爬,笑得左脸上的小酒窝深陷,“那你要不要考虑到时候跟我搭伙组个神偷三剑客?”
躺着也中枪的纪世轩微抬眼皮看许敬扬,道:“没我事啊!”
许敬扬回他:“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有少臣在,皇宫玉玺也是信手拈来。”
向来不太爱开玩笑的纪世轩想到今儿个遇上那场意外之戏,倒是起了几分聊侃穆少臣的心,“那我估摸着皇上就是少臣他爷爷。”
不然皇宫重物,你想偷就能偷,还信手拈来,说谎也不先打个草稿。
你当自个是唐僧念经,上下两张皮动动,给孙猴子整得服服帖帖?
要不你以为自己是二郎神杨戬,天眼一开就能上天了,与太阳肩并肩了?
平时纪世轩惯会包容许敬扬,别人往死里怼他,唯独纪世轩一声不吭,不说帮他,但也绝对不会趁火打劫,落井下石。
这回说这话倒是让他觉得纪世轩是在嘲讽他智障,脑子不好使,许敬扬暗暗咽下心里的闷气,寻着穆少臣开心道:“你跟她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正在系衬衫扣子的穆少臣眼底没有丝毫异样,面色正常的回道:“反正没到嫁娶成对的程度,想看好戏,劝你绕道走。”
他跟苏芷若嘴皮上都带着人工呼吸后留下的伤,许敬扬会怀疑也是毋庸置疑的事。
“我今天看着她了,好像发生了什么精彩的事,可惜我没那个运气看到。”纪世轩道。
穆少臣鼻息嗬了一声,他那么好使的脑瓜子早料到苏芷若遇上感情事就三个字‘不靠谱’,连纪世轩都说是精彩的事,心想着该不会是相亲相上一头色狼,给她吓得魂飞魄散,锒铛逃溜了吧?
即便他好奇,不过也不会通过纪世轩这条道打听,他有得是机会跟时间好好听苏芷若讲故事。
想想到时候威逼利诱的给她铁齿铜牙里撬话,他心里就来劲,你是没见着他心底乐翻天那个样儿,就跟初中男生躲在女浴室外戏弄得女生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那个劲一个模样。
三人下了楼,纪世轩进厨房忙活开三人的中餐,许敬扬粘着进去,表面上是去帮忙,实际上就是小打小闹的帮倒忙。
穆少臣先前在房间那股子调侃苏芷若的劲儿还没过,寻思发微信先去探探口风,相亲这事闹不好真得是个大笑话,给他大少爷逗乐了也算是一件不大不小的功劳事,说不准以后有个经济短缺,工作困难的还能拉你一把。
他是打着百分百纯粹听笑话的心思发的信息,不知道人家那边正心硌得想杀人放火,一解千愤。
苏芷若刚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听到搁柜子上的手机“叮咚”一响,拽起来划开屏幕锁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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