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宫的大门还是紧闭,不过这个时候已经有一个俊美的男子站在门口,只要稍微用力就能将这扇门给推开,而空旷的外宫里则是一个人都看不见。
人都已被慕容天给屏退,并且告知他们,没有什么事最好不要来打扰,自己跟皇兄叙旧。
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他要的就是这样的环境,即使自己真要做什么的话,也不至于让那些碍手碍脚的家伙们来影响自己。
不,没了他们,自己才能更加随心所欲,不妨近日也让他的皇兄看看,现在的自己究竟进步到什么程度,也让他为十年来的不在而感觉到后悔。
站在门外的慕容天似乎并没有因为房内没有人招呼他而兴趣缺缺,反而表现出的是种心情非常好的状态,好像是自己真的要去见十年都没见过的皇兄一样,迫不及待的想跟对方叙旧。
“皇兄,皇弟来看望你了。”扬起嗓子的慕容天故意说道,他并不指望慕容羽真能给自己打开宫门,毕竟对方现在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余生,行动还是很不方便,自己体贴的就替对方做了这件事。
伸出手毫不费力的就将宫门给推开,两扇硕大的门被推开的瞬间发出的那种吱呀声,在人耳朵听来就是莫大的噪音刺激,可是这人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一样,反觉得这个声音在这时候分外的应景,当做一首很特殊的BGM(背景音)
可是他是说过了,但是空旷的寝宫内还是没有任何人的回应,就像是这里根本没有人居住一样,但慕容天知道,他的皇兄就在里边,正用种特殊的方式来迎接自己。
看来虽然人在神医谷待了十年的时间,但人还是跟以前没有太大的变化,再熟悉的人面前从来不会遮掩自己真正的面目,会将最真实的一面表现在人的面前,这也是慕容天唯一欣赏对方的地方。
“皇兄你与臣弟已有十年未曾见过,今日臣弟来,难道你就不想念臣弟?”慕容天继续玩自己最擅长的感情牌,试图让对方先开口。
也许这种方式在大多数人身上有用,但在慕容羽身上可得不到太大的效果,还可能起到反作用,所以还是不要在慕容羽的面前表现的自己太过于聪明,不然自己怎么吃亏的都不知道。
坐在桌前的慕容羽静静的看着面前的棋盘,在棋盘里已经摆放数枚棋子,他人则还是不紧不慢地将一枚一枚的棋子放在上边,不过这个动作进行得非常缓慢,似乎每一颗落下的棋子都是经过无数次的思考以后,才做出的决定。
大致从这盘棋来看,并不能看出什么。
因为这盘棋走的毫无章法可言,在外行人看来就是一黑一白两种颜色棋子在毫无目的乱走,但若有内行的人,定然能够看出这盘棋局里别有洞天,真正想表现的并不是一盘杂乱无章的棋局,而是在里边的那些充满吸引力的危险。
身为皇子,这些东西在小的时候都是必修,虽然围棋并不是慕容天喜爱的,但多少也是能下上几把,技术也就没有太好,跟自己麾下最好的幕僚比拼,至少也能维持个五五的平局场面。
他认为下围棋并不能给自己的枭雄之路带来什么帮助,所以就将这项技术早早的给抛在脑后,哪想今日来到慕容羽的住处,再次看到这样差不多被自己遗忘的技艺的时候,心中总觉得怪怪的,似乎哪里有些不大对,只是这种不对却又说出上来,不知道的不安正在心头不断回荡。
入眼便看见一身白衣的年轻男子坐在轮椅上,人在桌子前专注地看着面前的那盘棋局,似乎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这盘棋局给吸引了,再脱不出任何的注意力来,自然是没有在意到慕容天已经自己进来。
十年不见,人确实跟当初被送出去有太大的变化,若非那张脸跟父皇有太多的相似之处,恐都很难把眼前这个面若冠玉的男子,将十年前的三皇子殿下相比,因为两人真有太大的变化,饶是老四,也是依着对于父皇的熟悉才勉强将人给认出来。
慕容天的目光似也被桌子上摆放着的棋局给吸引住,不过他的那种兴趣只浮于表面,并不相识慕容羽将全部身心投入其中,俨然已将围棋当做自己第二生命,那般的全神贯注,将一切都给认真的观察开来。
目光灼灼的盯着杂乱无章的棋局,忽而像是明白什么,目光有些幽深却又有些晦涩,问:“十年没见皇兄难道不曾有话语要告诉皇弟,莫非老四不若老八那样,乃为皇后娘娘亲子,得不到皇兄丁点的注意力?”
慕容羽笑了,笑的很是从容,那笑容晃的来人花了眼睛,有些不大真实的眯眼,下意识就要躲避这个笑容。
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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