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在聊什么啊?算上我行不?”在秦拢月对面牢房里的严公子,不知道何时酒醒了过来,打开门跟普通人家串门一样,从他牢房里出来,打开秦拢月的牢房走了进去,笑嘻嘻的说道,一改今日早上喝酒是的哀伤摸样,仿佛已经雨过天晴,太阳出来了一般。
把秦拢月着实吓了一跳,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说道:“我们在聊女儿家的私房事情,难道你这么个大男人也好意思过来听?”
“那你们不了私房事情就好了啊,那样我就可以听了。”严公子眼中没有一点害臊,大大方方的说道。
秦拢月哼了一声不理他,他这才注意到一直用惊讶的眼光盯着他的田思柔,看了田思柔一眼,向秦拢月问道:“咦,你隔壁什么时候来人了啊!”
“你睡着的时候啊,那么白痴的问题,你居然都问的出来,有脚想也能想得出来了好吗?”不知为何,秦拢月看着严公子那张笑得灿烂的脸,就想上去揍他一顿。
严公子站起身,说道:“来新朋友了啊,那我得过去串串门。”说罢,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向田思柔住的牢房门走去。
田思柔趁严公子走了,才低声的问秦拢月,“姑娘,那位公子是不是疯了,或者傻了啊!”毕竟要不是疯了或者傻了的话,怎么可能把牢房当成家一样,还把牢房里新来了的人当做新邻居一般,还要上前串门呢!
秦拢月“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悄悄的对田思柔说道:“咳咳,他这人比较奇怪,你别理他就好了,当他是疯子或者傻子都行。”
秦拢月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张牢头的声音传了过来,嘴里嚷嚷着:“哎呦,我的祖宗诶,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去开别的囚犯牢房的门啊,你知不知道要是人一不小心跑了的话,我就是有时刻脑袋都不够砍的,您就可怜可怜小人吧。”
说罢,张牢头已经出现在了严公子面前,抓着他就要开田思柔牢门的锁的手用哄小祖宗般的语气说道。
“哎呀,张牢头,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只不过是看新来了邻居,想过来打个招呼,串串门,你那么紧张干嘛,再说了,这么多年了,有哪个囚犯敢从我打开的牢房门里逃走,又有几个能出得了我开的牢房门?”严公子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把折扇,扇了扇,倒是有几分风度翩翩的味道。
张牢头苦着脸,求爷爷告奶奶的将严公子哄回了他的牢房,然后便让跟在身后的狱卒挥了挥手,分别给严公子,秦拢月,及田思柔三个牢房的人送吃的,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到晚上了。
张牢头临走的时候,本来还打算给秦拢月重新上锁的。
秦拢月笑嘻嘻的出声道:“张牢头,你看,严公子老是有事没事就开我牢房门,你锁了也白锁,干脆别锁了吧,反正严公子就住在我对面,我要跑,他肯定会看住我的,对吧,再说我现在罪名还没坐实,我要是一跑,就成了畏罪潜逃了,我还没那么傻,你说是吧?”
张牢头想了想,秦拢月说的也对,这秦拢月牢房门的锁都给严公子开第二回了,指不定自己前脚刚锁上,后脚就被开了,而且秦拢月来这里一天了,表现挺好的,牢房门都开了好几次了,要跑早就闹出动静了,哪还能像现在这样老老实实得呆在这里?
想到这里,张牢头便把秦拢月牢房门的锁随便搭在了栏杆上,说道:“嗯,那你给我老实安分点啊,不然我还得给你锁起来。”说完便走了。
张牢头走了之后,秦拢月看看自己的晚饭,还是馒头加白粥,人家对面严公子的,又是四菜一汤,而且还是和中午重样的,妈蛋,但是自己之前给了人家脸色看,不要意思上去蹭饭吃,只好恨恨的咬着手里的馒头,就着小米粥,到也吃出了别样滋味。
吃过晚饭后,秦拢月便开始闭目养神,而田思柔那一群女子担惊受怕了一整天,精神紧绷了一天,也累了,渐渐的相互依靠睡了过去,严公子也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
时间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夜间的丑时时分,牢房里不知从何处传来了一种奇异的香味,似有若无,狱卒们和囚犯们闻了之后全都昏昏欲睡,不一会儿,不管是躺着的,坐着的,站这的,都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主子,快醒醒。”
昏迷中的秦拢月闻到一股清香,悠悠转醒,渐渐的听见似乎有人在叫她,睡眼朦胧的睁开了眼一看,原来是梦烟。
“梦烟,是你啊,”突然想起,她现在是在牢房,顿时看向四周,发现所有人都安静的睡着,隐约还能听见不远处传来的打呼噜声,可是这么明目张胆的用迷香的话,那些人醒了一定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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