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洛子瑶有点恍然轻声的回应了一声。
“不过闹鬼也是父皇出征回来,我母后过世后。有宫人在露华殿内看见有白影飘过,还有女人哭泣的声音。”说到这里,长公主不由的笑了一下,“恐怕这也是一些无聊的人一些小诡计罢了,本宫倒是听说父皇经常一个人呆在那里,一呆就是一整天。”
洛子瑶只是静静的听着长公主说的话,脑海边回想着皇帝的言语和神态。
那是一种无限的落寞和哀愁的神情。
故人。
这是皇帝对她说的最多的一个词。
——你让朕想到了一位故人。恐怕他口中所说的故人便是那位茗贵妃?
第一次与皇帝单独面对面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自说自话了一句,而且每次皇帝看着洛子瑶都不禁的会在眼底闪过一丝的哀伤和落寞。
都说帝王之爱也只是瞬间回眸的那一刻,那那个人呢独独的守着那一座空落落的宫殿又是为何呢?
传言皇帝曾为了过世的皇后而几乎荒废整个朝纲,如此看来,似乎这谣言并不属实了吧。
洛子瑶下意识的看向长公主,却在那一瞬间,她看到了长公主微微浮现在脸上的怨恨和伤心。
不由的一怔。
“原来你们在这里呀。”突然那种僵冷的气氛被一声清亮的声音打破了。
洛子瑶和长公主两人纷纷不约而同的收起自己脸上浅浮出的那一丝情绪,顺着那声音望去,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一席华服的泽王妃楼映雪。
下意识的,洛子瑶与长公主相互对看了一眼后似是暗暗的默契着。
楼映雪就如同一只花蝴蝶似的飞进凉亭内,十分热情的迎上来,带着一丝得意的看向洛子瑶,笑道,“母后哪儿有刚有进贡了一批上好的丝绸,母后说要我过去挑选一些做衣服呢。”顿了顿, 她不住的将视线撇向洛子瑶,“母后难道没有叫你过去吗?宸王妃?”
洛子瑶笑着摇摇头,“没有。”
楼映雪听到这句话,更是得意了,“也是,听说一般都是母后叫人分发给后宫各处的。”
“是啊,照后宫规矩应该如此。”洛子瑶笑道,“看来皇后对王妃真是不是一般的宠爱。”
“那是当然了……”楼映雪骄傲的抬起下巴,“母后说这次进贡的丝绸花色都非常好,她特意挑了一些给我,让我去选呢。宸王妃你去么?说不定还能选到一些漂亮的。”
洛子瑶垂眸,“泽王妃,依照规矩,若没有皇后召见都是不能随意去觐见皇后娘娘的。”
楼映雪挑了挑秀眉,“也是。”顿了顿,她看了看洛子瑶和长公主,“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呐?我也听听吧?”
长公主笑笑道,“没什么,只是在说宸王又立了大功,被皇上封为睿亲王的事,听说原先的宸王府也要改名号了,父皇还下旨趁就着在为你和泽修葺新居时,也顺道为七弟他们的住处修葺一下了。”
楼映雪闻言,脸色瞬间沉了沉了下来,原先得意的神采也僵在了那张有些变形的脸上。只见她微微侧眸睨了洛子瑶一眼,抬高了下颚道,“那有什么,这样的小事有什么好说的,泽现在正在处理河道的事务,我爹爹说那可是件大事。”楼映雪的脸上尽显得意之色。“可是大功一件呢。”
暗暗的,洛子瑶在心中不免有些好笑。这就是楼映雪,简单,单纯,一个被宠坏了的大小姐,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但却是一个极好利用的女人。只是像她这般一点心机都没有的人,真不知道到底是福还是祸啊。
见洛子瑶不说话,楼映雪自认为是把她比下去了,于是脸上显然有了些满足和得意的直接绕过洛子瑶走到长公主身边,亲昵的挽起长公主的手臂,“公主,其实我是想来问你,你知道泽最喜欢吃什么吗?你最了解他了,你一定知道啊。”
“嗯?”长公主挑了挑眉,看向楼映雪那张娇俏的小脸,“怎么突然问这个。”
“其实也没什么啦,最近看泽总是很忙的样子,我想做点他爱吃的点心给他吃,可又不知道他最爱吃什么。”
长公主闻言稍稍想了想,“嗯……我记得泽最喜欢吃山楂糕,你做给他吃他一定爱吃。”
“是嘛。”楼映雪那张精致的小脸上露出那一副无害的笑容。“那就好了。最近泽为了河道的事都快熬坏身子了。”说着不免有些心疼着。“真不知道父皇是怎么想的,专挑一些操劳之事给泽去办,倒是把一些轻松的事给别人去做。”
说着她的眸光撇了撇洛子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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