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缓缓的喘着气。
黄媚不知该怎么形容现在自己的心情,早上她才和白梦说的那么多的话,晚上就轮到她了,这算不算是,怕什么来什么?
轻轻推开身上的景誊,黄媚下了床,从破烂的衣服里找到了药瓶,倒出一颗避子丸正想吃下去时,却被景誊一掌打落。
“你干什么!”黄媚又惊又怒的瞪着一脸复杂的景誊。
“为什么要吃!”景誊只觉得气恼不已,这个女人,勾引自己,夺走自己的初吻和初夜后,又不和他问声细语,就下来找避子丸吃,这简直就是用完他就打算丢弃的无耻行为!
黄媚莫名其妙的瞪了景誊一眼,没好气道,“不明白吗?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景誊气的要命,她这是什么态度,他一大堆事情要问她,要找她算账呢,她倒好,理直气壮的!
“你现在来月事,怎么可能会怀上,如果你这个时候吃下去,你以后都怀不上孩子了!”
如此浅显的事情,她竟然都不知道?
黄媚一想,把手上的药丸随便一丢,就走去衣柜,拿了套景誊的衣服自顾自的穿上。
景誊见状,也上前去拿了套穿好。
穿戴整齐的二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景誊才按捺着火气开口,“你到底是谁!”
黄媚随意的往地上的破衣服一指,慢条斯理道,“你去找找不就知道了?”
景誊怒,但黄媚完全不看他的脸,他再生气她也看不到,无奈,景誊只好蹲下,在地上的破衣服里,寻找。
当他摸到一枚出手升温的黄玉令牌后,拿起一看,面色一下子就黑了。
“美人盟,黄媚!”
黄媚白了景誊一眼,这段日子,假装规规矩矩柔柔顺顺的秋葵,真是累死人了!
现在也好,摊开来,以后也不需要装的那么累。
“一,价钱合理,杀人放火都可以。二,你该叫我堂主。”
景誊气急败坏的把黄玉丢给黄媚,声音阴沉,“沐亲王派你来,意欲何为!如果你肯坦白,我还能考虑不告诉孙家的人,你在这!”
黄媚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把令牌收好后,倒了杯茶,慢吞吞的喝了起来,“红墨白橙黄绿青蓝紫粉。如果你不想叫我堂主,也可以叫我五妹。”
“不要无视我的警告!”景誊挫败的瞪着黄媚,显然不明白她为什么答不对问,有恃无恐!
黄媚倒了杯热茶,又从怀里掏出一颗三宝丸,放进茶里,迅速融化,将茶推到景誊面前,神情难得的认真,“把这个喝了,再谈。”
景誊气结,这个女人,凭何如此云淡风轻?还有,她刚刚丢了什么东西在茶里边,毒药?
“我为何要喝这毒茶。”
黄媚表情一僵,随即把茶杯拿起,一饮而尽,只是神色却是彻底冷了下来,“既然如此,没什么好谈了,你去告诉孙家的人吧。”
景誊见黄媚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便知道这茶是没问题的,那个丸子不是毒药,但,自己和黄媚无亲无故,她也不可能突然送他补药!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怀疑也是正常的,凭什么她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你以为,我不敢去说吗!”
黄媚闻言,再也控制不住心火,气恼的大袖一扫,桌上的茶壶杯子摔了一地,噼里啪啦,很是刺耳。
“你去啊,去啊!我不拦着你!你尽管去!”
景誊死死地盯着眼前暴怒的黄媚,似是第一次才认识她一般。
原来她也会有如此愤怒的表情,他曾一度以为,她是只有一种表情的。
许是黄媚的愤怒抵消了他最初被无视的气恼,心里的不舒服渐渐消散,想起方才的云雨翻覆,景誊不自觉的红了脸,“方才,你为何突然勾引我?”
黄媚看着景誊脸上不自然的一抹红晕,想起方才他的霸道掠夺,心里莫名的一甜,从未有人如此紧密的拥抱过她,也从未有人如此霸道的想拥有她。
心里的怒火,慢慢的,平息了下来,“即使你不去告诉孙家的人,我的身份也已经暴露了,不然,不会有那么多死士,去我房间杀我,也不会来你房间,试探我在不在你这里。方才,他们就在内室外边,眼看就要进来了,没有办法,我只能恢复原来的容貌,与你云雨,一来,他们没有见过我的真实模样,只见过秋葵的,见到不是秋葵的脸,自然就不会杀我,加上你我正交合,他们自然不会多家追究。”
景誊听着听着,怒了,原来,她那么热情,那么美好,都只是为了利用他躲过追杀!
“黄堂主果真物尽其用啊,把我利用完就丢掉,真不愧是无心无情的杀手。”
黄媚一愣,显然不明白她的解释怎么到他嘴里变味了呢?说到底,她是女子,吃亏的明明就是她!
“我并无此意,但你若非要这么认为,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景誊一噎,她难道就不能解释么!哪怕是骗他,至少他还不那么难受!
可她,连解释都觉得没有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