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妍歌儿怎么能和橙喜姑娘比呢?橙喜姑娘温柔美丽,武功高强......唔......”
话没说完,就被橙喜堵住。
席遇只觉得春暖花开无限好,顺着本能扣住橙喜的腰。
如果说这一刻他还不明白,那是不可能了。
他很欢喜。
非常欢喜。
原来,橙喜是欢喜自己的,原来,自己不是一厢情愿。
原来,两情相悦是如此极致的愉悦和满足。
两人转转悠悠间,已至床榻,帷幕落下,只留温柔,持久不散。
席遇结束了第四次后,终于疲惫了,抱着怀里同样汗涔涔的橙喜,只觉得温暖遍布全身经脉。
“橙喜,我欢喜你,许久。”
橙喜勾起唇,温软的应了声,“我也是。”
席遇顿觉满足,疲倦的睡去。
橙喜初经人事,但内功高强,自然不累,只是,这般紧密的联系,陌生而温暖,在跌宕中数着彼此的心跳次数,竟然是如此快活。
眼下大楚风雨飘摇,各国纷纷堵上了全部,她和他,并不是不可能,只是眼下,彼此已提前表白彼此的心,到了这一步,她只求一切能先瞒住,等事情结束后,再和他成亲。
只是这一刻的橙喜,却永远预料不到以后。
总以为愿望就是努力过后,品尝的果实,却不知,在途中,已殊途。
给席遇穿好衣服,橙喜穿戴整齐后,带着席遇回了孙家房间,做出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其他人问起来,都只是说席遇泡澡后累了,睡下。
没有人生疑。
一直到晚饭时间,席遇才醒。
本就练功疲惫,又欢好了四回,难免有些承受不住。
但睡了些时间,也好了。
看到熟悉的环境,席遇便知道,是橙喜把自己带回来了。
想到自己比她先睡去,便觉得窘迫。
但,却又觉得有丝丝麻麻的甜意,四处冒泡。
正想着橙喜,橙喜就端着晚饭进来了。
“醒了?吃饭吧。”
平常的语气和目光,却有了老夫老妻的温馨味道。
席遇的鼻子有些酸,不知为何,他突然觉得很想停在这一刻,似乎以后就再也看不到一般。
“辛苦你了。”
席遇下床,坐在桌边。
橙喜习惯性的帮席遇布菜后,才坐下来。
“不过是做饭,甚是简单,谈不上累。”
席遇点头,想起两人有了夫妻之实,只是眼下不能马上成亲,终归是有些对不住橙喜,“橙喜,成亲的事要推后,我......”
橙喜打断,夹了块牛肉给席遇,温柔道,“我懂。”
简单的两个字,却带着笃定,席遇心里一暖,欢快的吃起了饭。
嗯,橙喜做的饭真好吃!
两人接下来没怎么说话,这顿饭吃的两人满心欢喜和温暖。
橙喜想,这大概就是主子常说的,幸福源于平凡。
放下碗筷,橙喜擦了擦嘴巴,十分淡定道,“我把你办了,所以我会对你负责任。”
席遇正喝汤,差点噎个半死,“咳咳~”
橙喜以为席遇羞涩了,便一副十分了然的样子,“我知道,你不用解释。”
席遇顿时有些欲哭无泪,橙喜误会了,误会了!
橙喜托着下巴,对于两人的未来都已经构想好了,“等事情结束后,我们成亲,然后去我负责的分舵安居下来,生一个儿子,再生一个女儿,然后游山玩水,如果主子需要,我会去办事,但我会尽快回来,不会让彼此分开太久。”
席遇张了张嘴吧,没说话,安静的听着橙喜说。
其实,误会他害羞又如何?其实,他的确是害羞,害羞为什么橙喜比自己像男子。
“那,儿子叫什么名字,女儿叫什么名字?”
橙喜眼睛一亮,信心满满道,“这简单,儿子叫橙多多,女儿叫橙朵朵。”
席遇连连点头,虽然在大楚是男子娶女子,可在灵溪,从来都是女子娶男子,孩子的姓氏跟女子,所以,席遇也没什么不满的地方。
“名字简单好记,就这个了!”
橙喜忍不住扑哧一笑,戳了一下席遇的脑袋道,“你激动啥,又不是跟你姓。”
席遇一把握住橙喜的手,十分认真道,“跟谁都没有关系,我欢喜的是我们。”
我们。
橙喜眼睛一酸,扬开大大的笑意,“嗯,我们。”
随后,两人便开始练功,席遇把先前对君子剑法的修改想法和橙喜一说,得到了橙喜的惊喜赞同,便在修改下,练了几遍,果真比原来更精妙。
橙喜忍不住感慨,“想不到,你竟是如此有天分。”
席遇摸了摸脑袋,略羞涩道,“只是运气罢了,天分还真的说不上,如果没有你指导引领,也没办法进步这么快。”
“不过,你的内力倒是又深了一些,这倒是没落下。”橙喜不难想象,自己不在席遇身边,他无聊的只能练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