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孔府,管家一听是安和县主立刻亲自赶来前厅相迎。
“有劳管家了,我是来拜会孔老先生的。”
看着容貌艳绝而气质上乘的薛亦晚,孔府管家更是恭敬了几分,他在孔府多年,达官贵人见得也不少了,真正有气势有内涵的人却很难得。
更何况这还只是个未嫁的女子,以后必定不简单啊。
“县主跟着我走吧,老爷已经知道县主来必定是高兴的。”
薛亦晚谢过了他,“我是晚辈,路过南阳本该前来拜会,没曾想还是孔老先生先开了口,我心里愧疚才是。”
管家听着这番话,笑道:“县主实在是客气了。”
没一会儿就到了孔老先生的书房,管家通报了一声,“老爷,县主到了。”
这时候书房里面却有女人说话的声音,薛亦晚想着或许是碰到孔府家眷了,她客气地后退了半步,“看来我来的不巧。”
“我要见的客人到了,这件事以后再说。”孔老先生沧桑却深厚沉稳的声音响起。
“老爷,你也要为自己的外孙女着想吧。”
“父亲,女儿现在实在是没有法子了啊。”
“先出去。”孔老先生的语调里多了几分威严。
脚步声响起,薛亦晚让到了一旁。
“是你?!”走在一旁的孔氏一眼就看到了薛亦晚。
薛亦晚倒没想到自己一来孔府就碰见了孔氏,她想着孔老先生和孔夫人都在,孔氏也不敢再放肆,于是见了一礼,“亦晚来拜会老先生。”
孔氏本就一股气郁结在心,又想到打探来的消息是李太后身边就是这个薛亦晚在出主意,再联想到梁家对自己和宁儿的态度突变,她立马变了脸色。
“薛小姐真是好大的脸面,我父亲岂是你一个无名晚辈可以见得?”孔氏上前走了一步,怒视着薛亦晚。
一旁的孔夫人不明就以,望向了管家,“这是怎么回事?老爷不是在静养,怎么随便放人进来。”
她看着薛亦晚只是个稚嫩的丫头片子,没有想到这就是孔老先生看了药方立刻要见的人。
管家刚要开口,孔氏已经憋不住了,她拉着孔夫人道:“母亲不知道,她是太后身边的人,梁家如今的事也有她一份。”
薛亦晚听着这话不像话,微蹙起了眉,“梁夫人慎言。”
对孔氏,薛亦晚也是无奈了,孔家世代大儒,却教出这么个糊涂的嫡女,她又如何能坐稳梁家主母的位置,也难怪梁老夫人不肯放权。
孔氏却没有这种觉悟,她憋屈得不行,现在还被一个晚辈用这种态度对待,她又气又羞,涨红了脸。
“你敢说这件事你没有插手?太后本该依仗梁家,没有来拉拢我也就算了,居然还撺掇着我家老爷和我作对,连梁家嫡长女都不要了!”
孔老夫人也听着不像话了,冷下脸来,她是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的,嫁了人后还是心里不清不楚的。
“别再说了,跟我走。”
孔氏更是气了,“母亲!”
“你也太不像话了,这是什么地方,怎可和外面的骂街妇人一样?”孔老夫人说着也冷冷地瞥了眼薛亦晚。
“管家,送客吧。”
管家这时候也不敢轻易开口了,在旁边杵着像个雕塑。
“老夫倒要看看,谁敢赶走老夫的贵客。”
孔老先生背着手走了出来,脸色铁青。
孔老夫人一愣,惊愕地看向了薛亦晚,管家连忙上前解释,“夫人,这位就是老爷请回来的安和县主,也就是那药方的主人。”
孔老夫人意想不到地看着薛亦晚,她也是见过世面的,那药方是真的写得极妙,更别提那个格外有神韵的字迹了。
孔氏见人人都捧着薛亦晚,脸色猛地崩了,“父亲,你别被她骗了!她不是什么好人啊!”
薛亦晚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高低立现。
孔老先生脸上也挂不住了,“还不快把她送回院子里去!丢人丢到这里!”
孔老夫人也脸色一僵,“先和我回去。”
孔氏不依不饶,“她去一趟梁家就把梁家毁成那样,现在又要来孔家了,谁知道她有什么目的!我不能坐视不理!”
孔老先生脸色更差了一分,“管家,给我把她带回后院去!”
这时候得了消息的梁宁也赶来了,她气喘吁吁地赶来却看到自己的母亲要被外公赶回后院。
“外公外祖母!”梁宁扶住了孔氏,红着眼眶看向了孔老先生。
薛亦晚看这样子是没办法好好说话了,再说这也是孔家的家事,她一个外人不好再留下去,于是躬身道:“今日晚辈来的不巧,不若改日再登门。”
孔老先生对着孔夫人甩了衣袖,“真叫老夫扫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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