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怎么悄悄的来也不告诉我一声,我也好尽尽地主之宜,而且你这么无声的闯进来,这可不是作为客人该有的礼仪,难道你们云月国向来如此?”沧墨站在他们对面。
“现在是不是疑惑我为什么会知道你们的计划?”身体轻轻让开,就看到一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鬼魍!”鬼魉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出卖主子投靠沧墨,他们那么多年的感情,难道还不如她心里的一口气?而且,而且看着她让他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个梦,那个梦是他这么多年来想做又不敢做的事。
“鬼魉,你左膀右臂,没想到吧,出卖你们的人就是他奥!这份大礼我可是从昨天就准备好送给你了,你现在才来,我还真觉得迫不及待。”鬼魉直接跪在北冥辰身后,“主子,我错了,我这就以死谢罪。”说完就把刀抵在脖颈出,一抹鲜红染红了雪亮的刀身。
北冥辰头也不回,厉声呵斥,“起来,刀是用来对着敌人的不是用来自杀,你的命是我的,我没应允,你的命谁都拿不走,站起来,我的人宁可站着死也不会跪着生,有什么事回去再说。”鬼魍听着主子的话,身体不由一颤,她也曾是主子的人,可以站在他身后与他并肩作战,自从她踏进墨王府那刻起,她连着那唯一的资格都没有了,眼中像被迷了沙子,无声的顺着脸颊流下,重重的砸在地上,任夜色的冷风吹去泪痕。
“是,主子。”鬼魉擦去眼角的泪,面色恢复去常,看鬼魍的眼神也不再有任何温度,如陌生人无异,鬼魍心顿疼,脚下倒腿一步,现在连他也不要她了。
“不愧是硕王,能这么短的时间就收服人心,佩服佩服!”沧墨的眼睛定在鬼魍的脸上,“只是人心最是善变,被身边最亲近之人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吧!哈哈哈哈!”
沧墨看着鬼魉变的惨白的脸,就知道他现在基本形同虚设,要是利用的好,说不定会变成自己手里的棋子,毕竟他跟在北冥辰十几年,一直都在替他赚钱,是个不可多得的商业鬼才。
至于旁边这个鬼魍,她虽然一直都在北冥辰身边,可现在对他而言根本就没什么用,她一直不肯说关于北冥辰暗影卫的半点消息,利用完这次,她就只是个会拿剑的女人,刚好成全鬼魉的心意,和乐而不为。
“我的人向来不会做出猪狗不如的事,他只是一时被迷惑双眼,至于别人的死活跟我无关。”眼神冷冷的扫过鬼魍,如同看一个陌生的敌人,她就是他口中的别人,呵呵呵!自己心心念念的都是他,为什么?
北冥辰看都不看她眼中的殇,冷漠中带着残忍,一股寒意让鬼魍冷入骨髓……
“上,让硕王留下来做做客,省得说我们沧澜不尽地主之宜。”一拥而上,很快交战在一起,柳月烟被北冥辰留在外面接应,可迟迟没见他们出来,难道事情有变?冲天的火光从墨王府射出来,将柳月烟娇好的容颜映衬的更加媚惑。
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