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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翳婵真是无边自大!她真当她所谓的秘密是他们必须要知道的?简直荒唐!可笑之极!
她今日做了这样的事情,若是毫发无损的就回去,岂不是他们镇南王府的耻辱!
更何况,翳婵这样的人,心里就埋着恶的种子,纵然是没有人惹到她,甚至邢墨珩还救过她,她都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如此看来,那恶的种子已经发芽长高了不少,连根拔起无异于痴人说梦。
这样的人怎么惩治?只有死,不死不休。
可翳婵这个身份,如今又是轻易不能死,死不了的,如此一来,只有打,狠狠的打!
纵然她是死不悔改,可打的疼了,打的怕了,她终归能消停一段时间。
见穆云杳嗤笑,翳婵毫无头绪的看过去,按照她的想法,如此已经很是让步了,难道这粗劣的贱人竟然还不知足么!
眼见着穆云杳檀口轻开,翳婵不由期待的往前凑了凑,却听那声音如珠如玉,“既然如此,不听也罢!来人!还愣着做什么,将禅妃娘娘请下去坐坐!如若不然,人家还道镇南王府没有待客之道!”
那侍卫一听,反应过来,不由分说的将翳婵扣压住,双手剪在身后,半分动弹不得。
翳婵没料到穆云杳竟然会如此行事,面上惊愕,最终一时说不出话来。
还能说什么,唯一的尺码,谈判的对方却丝毫没有在乎的意思,她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
眼看着自己被人架着向后移动过去,翳婵毫无法子,身体里那股子热气变成了燥热,口中只断断续续的喊着“放肆!”“放肆!”
然而谁又理她呢!
穆云杳看着,嘴角带着一抹笑意,却突然皱起了眉头,转身坐到了床边。
众人被她这动作弄得摸不到头脑,只得停下来看着穆云杳,连押着翳婵的两个侍卫也不由自主的停下来。
翳婵见自己得以喘息,又见穆云杳的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对,虽然自己身体也愈发燥热,却又莫名升起一股子希望来。
这媚药无色无味,药效极强,发作的快,只有一个缺点,必须当时用,当时下,如若不然,药一挥发,药效就也随之没了。
因而,虽然穆云杳后面也进来了,可这中药的人却只有她和邢墨珩两个人。
这药的另一个难处么……翳婵忍不住奸笑起来,惹得两个侍卫皱眉看过来。
这药只有两个同时中药的人共赴云雨,才得以解脱,如若不然,定然是要与多人同行才得解!
穆云杳既然是喜欢镇南王的,自然舍不得看他与多名女子行这事儿,待到她将这药效说个清楚,少不得翳婵愿意只拿她一个做这事儿。
由此,翳婵心中的希望不由更盛。
那头穆云杳却没有注意到她,只皱眉看着邢墨珩。
邢墨珩满面通红,眼神已经迷茫起来,嘴中不知道在喃喃什么。
穆云杳将耳朵凑过去,只觉得一股子热气喷在自己的耳朵上,邢墨珩躁动无比的喊着难受,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穆云杳见他这个样子,心中若有所觉,拿过邢墨珩的手臂放在腿上,皱着眉头将手搭在他手腕的脉门之处。
时间越久,穆云杳眉头皱的越深。
这脉象忒是霸道!竟然似是一只火龙在体内毫无目的的四处冲撞着,似乎要从筋脉里飞奔出来。
而这情毒,实在不好解。
若她身体里的是真正的将军府小姐,邢墨珩除了与翳婵行事,根本别无他法,就是走另一个路子,对身体的损耗也实在是大。
可谁也想不到,她是楚云杳,是醉心医术的楚云杳。
半晌,穆云杳淡然的收回手来,一双眼睛暗沉的看着满目晶亮的翳婵,口中道,“既然禅妃铺下了这么好的一张网,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翳婵听她如此说,虽然心中觉得怪异,可终究忍不住得意起来。
她翳婵所制的毒药,除了她自己和楚云杳,至今无人可解!是以为了邢墨珩,穆云杳别无选择!
想起穆云杳方才的态度,翳婵忍不住露出个鄙夷的笑容来,不过是多吃了两碗饭的小毛丫头,还想与她作对,找死!
翳婵忍不住用力挣了挣,那两个侍卫不明所以,看了眼穆云杳,手中的力道就也松了松,翳婵终于挣脱出手腕来。
她得意的看着穆云杳,翳婵强忍着往前走了两步,媚眼如丝,颤抖着对穆云杳道,“你敢,你敢对我做什么,我一定不会饶恕你!”
穆云杳眸色不明的看她一眼,嗤笑一声,转过头对着侍卫道,“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少不得成全她,将禅妃丢到青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