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容易嘛我们!”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那夺人钱财不就是谋财害命了啊!”傅少很是憋屈地说道,要知道他们虽然贵为大少,但是现如今的钱是有多么地难赚啊!
这可不是几千万,要知道在座的各位虽然都是贵为豪少大少,但是毕竟不是家里所支持的正当行业,他们又岂有太多的钱财在此挥霍啊!十个亿之中,可还有着两个亿是从民间高利贷而凑合来的,如今这货物被扣押着,对于那些玩高利贷的人而言,他们只是对人对钱对事,若是不按时交付应当所付诸的钱财,只怕他们这些所谓的大少可得要变小少了啊!
林琅随即思虑一番,觉得氛围似乎有点冷场了,随即轻笑道:“这饭菜怎么还不上来啊?先吃饭先吃饭!”
“还有傅少,你可别说我小琅哥不懂情趣,不解风趣,甚至是不懂得跟你们一块儿谈笑风生,我听说京城有这么一个规矩,来了新人就得入行,入了行就得先办事,颇有入伙费的意思,再者就是不合伙就直接踢人了。”
“今天你们摆了这么一桌,我原本还想着你傅少是要给我接风洗尘,乃至于是庆功宴呢!没想到这一出玩地让我有点看不懂了啊!”
傅斯年苦笑不已地歉疚道:“琅哥,你可别这样啊!要知道放在以前,我是这帮人的主心骨,但是对于纳兰王爷这个事,我当真是力不从心啊!若是你琅哥能够赏脸的话,那我这个所谓的基金会会长就退位让贤,日后这京城的军政商,就只要你琅哥一句话,绝对是一往无前,绝无二话了。”
林琅瞥望了傅斯年一眼,随即扫视着在座众人,思虑一番轻笑道:“为何只有军政商?难道京城的水就这么纯澈啊?就没有沾染点黑色啊?还有你的手里既然有这么一批资源,是不是说赵亦龙手里,同样也有一批人?甚至是比你这还要厉害几分的?”
“赵亦龙手里确实有这么一批人,但是那些人不一定就比我们的人要厉害了,起码家族资源上他就不够看的,况且赵亦龙也不会玩这些门道,他就喜欢显摆他自己,占着赵家权势滔天,就到处圈地,他玩的是房地产,玩的是服务业,那动辄有时候都是好几十个亿呢!”
“所以说我傅斯年为何这些年一直被他给压着,就是因为这个家伙比我会圈钱,而且是越圈越多,这年头什么权势地位,那都是虚的,唯有钱,才是王道!”
“并且,这个家伙所拿到的地皮项目都是合法经营的,不玷污他赵家一丝名分,哪怕是拆迁赔款,他也做到了不吝啬,但是他现在贵为大少,他哪里还需要贿赂那些官员呢?他只要一个眼神,举个牌,那原本一块肥沃的土地,不就到手了吗?”傅斯年很是气愤地怒喝道,要知道对此事,他一直耿耿于怀。
林琅不由得笑了,随即叹息道:“我还以为你们这些大少玩的都是闷声发大财呢!却没想到现如今却也只不过是如此啊!还不是将你们的权势转化为钱财啊!”
“好了,咱们就先吃饭,吃完了咱们再谈你的这个事,要知道对付那纳兰王爷,只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啊!在我看来,有必要从长计议,而且你们也别太高估我小琅哥了,我也就是动动嘴皮子比别人厉害了而已。”
“可千万别对我抱着太大的期望值,要知道那样的话,我压力山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