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哭的粉粉,鼻子红红,小脸上泪水遍布,狼狈不堪。叶路淇认出抱着自己的是慕廉景,小脑袋埋地更低,怕他见到自己这个难看的模样,接着嫌弃她,放弃对她的选择……这样一来,爸爸的病就得不到更好的治疗了。
“你怎么来了?”叶路淇微微一动,就发现自己的泪水和鼻涕都擦在了慕廉景的黑色西装上,白皙脸上一红,连忙捏着袖子擦干净,可情况却越来越糟糕。
胸前乱动的小手,温柔的触感,鼻翼下淡淡好闻的幽香,一切陌生的靠近,令慕廉景气息一滞,浑身僵硬了一下,然而叶路淇以为慕廉景生气了,连忙低垂着头,一副任你惩罚知错的模样。
没有察觉到怀中叶路淇的异样,慕廉景俊脸微赧,薄唇抿紧,这让叶路淇愈加紧张,手心都是一片汗渍。
良久,慕廉景才开口,低声问道,“哭完了吗?”
叶路淇“啊”了一声,抬头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半会儿后才连连点头,同时退开慕廉景的怀抱,扭头掏出纸巾往脸上擦拭,还一边解释着,“我不知道你来,所以……把你衣服弄脏了,很抱歉,你脱下,待会我带回家给你洗干净。手工制作的西装,我知道要手洗,不然会变形起毛,你放心,准让你满意的。”
巴拉巴拉的一大推,却没有实际回答到自己的所提的问题,慕廉景浓眉微蹙,深邃的黑目瞥见那张哭的水嫩粉粉的小脸,心头的不悦已经消去。低头看到自己胸前的水渍,并不在意地道,“这件西装,我不会穿第二次的。”
这是慕廉景的习惯,反正他的衣橱永远都会是新的衣服,不会重复,他也没有机会穿上第二遍。
但在叶路淇听来,就是她弄脏了慕廉景的西装,他嫌弃不穿了。
“那个……你这套西装多少钱,我赔你。”叶路淇想到自己现在就是一个穷一代,寄人篱下不止,现在面临的还是一个巨款的赔偿,心中简直是在滴血。
慕廉景满是疑惑,看着叶路淇真诚的神态,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误解自己的话,可是要是解释,做到不突兀,他该怎么说才对呢……
“不用,我们是夫妻。”慕廉景不自然地道,不等叶路淇接话,立刻扯开话题,“爷爷见你很久都不回家,以为半路遇上意外,让我过来看看。既然没事,那我送你回家。”
叶路淇不疑有他,连忙点头如捣蒜,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跟慕廉景结婚太赞了,巨额赔偿赶紧离开!
回到家,老爷子刚做完晨练回来,见慕廉景和叶路淇一起回来,眼中精明一闪,暗中让慕廉景这个榆木脑袋的孙子终于开窍,铁树开花给惊喜到了。
想起某事,老爷子抬手对两人挥了挥手,待两人走进,就一手抓住一个人的手腕,悄悄地把他们带进书房。
古色古香的书房内,叶路淇动手泡茶,老爷子和慕廉景色两人在下象棋。
“公司很忙,我现在没有时间陪你下棋。”慕廉景捏着马走了一步,皱眉道。
老爷子却不在乎,反正他目的都不是在此,“那成,你们老老实实回答我一个问题,我满意了,你就可以离开了。小淇,过来这里坐着。”
叶路淇端着两杯香茗过去,分别放在老爷子和慕廉景面前。
老爷子呷了一口,毫不吝啬地称赞道,“小淇,好茶!”
叶路淇咧唇一笑,软糯的声音响起,“爷爷,你有什么要问的,直接说就好哦。我们一定知无不答,言而不尽的。”
话落,老爷子哈哈大笑,对着冷酷着俊脸的慕廉景道,“小景,你拐了个好媳妇回来,替慕家争光了啊。”
叶路淇满头黑线,爷爷,能不能讲的那么土匪气啊?
慕廉景深邃的黑眸盯着老爷子,眼中的威迫感流泻而出,老爷子也差点被他散发的强大气场所惊到,心中默默地捯念慕廉景一把,同时看这个孙子愈加满意。现在的慕家,唯一能和自己当年抗比的人,唯有这个大孙子了。
叶路淇好奇地看着老爷子和慕廉景两人大眼瞪小眼,似乎在暗中相斗看谁先眨眼,这种潜移中的亲情,令她倍感温暖和亲切。
最后,老爷子败下阵势来,狠狠地瞪了眼慕廉景,才风轻云淡地呷一口茶,缓缓把自己的问题问出,“你们在一起不久了,新婚也有两三天,爷爷忒么想要抱重孙子,你们究竟有没有发生关系啊?”
叶路淇一愣,而后才反应过来老爷子所指的“发生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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