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目地都会完全不同!
沉默了一会儿后,易秋这才开口道:“楚皇对于你这样的做法……没有意见吗?无论天策府,还是这个会所,严格来说,都有些犯忌讳吧?”
“你不了解父皇。”
楚飞白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父皇是一个对自己无比自信的人,这种自信体现在方方面面上,包括对整个国家的掌控。父皇从来不认为有他在的时候,楚国会发生什么乱子。而我们这一代,也从来就不曾真的拥有继承皇位的资格,无论大哥、太子、我还是四弟,都只是一个过渡,甚至于我们的下一辈能不能有继承皇位的资格,都尤未可知。所以在父皇的眼里,我这只是在胡闹而已,根本不会被他放在眼里。”
“这样啊……”
易秋点了点头,忽然盯着楚飞白问道:“那么你呢?你究竟有没有这样的心思?”
这问题问的太过直接,哪怕楚飞白已经有了一些猜测和心理准备,也仍然倍感意外。
脸上那春风和煦的笑容僵了僵,愕然的看了看易秋后,哭笑不得的说到:“这问题是能直接问的吗?你难道一点都不懂的什么叫做含蓄吗?”
“含蓄有什么用?最终要问的不还是同样的东西?与其拐弯抹角,不如直截了当,这是我的习惯。”
易秋耸了耸肩,再次重复了一遍:“所以你呢?究竟有没有这样的心思?”
这下子轮到楚飞白陷入到沉默当中了。
不过这也正常,所以易秋并未催促。
场间不由得安静了下来,仿佛能够听到众人的心跳。
相比于其他人的心跳频率,楚飞白的心跳频率似乎要快上一些……
许久之后,楚飞白这才长叹了口气,苦笑着摇头道:“要说没有,那肯定是假的。谁不想坐上那把椅子呢?但有又能如何?父皇春秋鼎盛,看模样就算再当上两百年皇帝也不会有任何问题,我们这一代……甚至于下一代,都注定了不可能去触碰那把椅子,所以……得过且过吧。”
“你有这样的心思就好。”
易秋说着,扭头看向了夏春秋。
夏春秋却是耸了耸肩,开口道:“你直接说吧,话已经到这个份上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三皇子不会将你的话告诉楚皇的。”
“你如此确定?”
易秋笑了笑,接着说道:“我原本以为,你是打算通过暗中的手段,慢慢的进行引导,以免被察觉后若是让楚皇有了提前的准备,就非常麻烦了。”
“如果面对的是大皇子,这话我绝对不会说,大皇子愚孝。如果面对的是太子,这话我也绝对不会说,太子残酷却懦弱。但面对的是三皇子,这话就可以说了,因为三皇子……有野心。”
夏春秋说着这番话的时候,看向的不是易秋,而是楚飞白。
他清楚的从楚飞白的双眼中,看到了难以掩饰的兴奋之色!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直说了。三皇子……如果给你一个可以坐上那位置的机会,你愿不愿意去争取?”
易秋点了点头,然后直截了当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