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用期待的眼神等我说话。
“你那个屠宰场的东南面是不是有片树林?”我眼神一亮,盯着他问。
听我问完,这张海北忙如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脸上的愁云舒展,如看到救星一般等着我说。
“如果所料不错,问题就是出在那片树林里,应该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把你妻子缠住了,按你说来,已经三天,事不宜迟,我们得抓紧去救人,晚了,凶多吉少?”
“大师。”
说声大师,这张海北一下给我跪下来。
“大师,您一定要救救她,没有她,我也不想活了。”
说完一个大男人哭起来,这男人要哭,声音还是瞒瘆人的。
我一把拉起他,让他带路。
他低头一抹眼睛,转身大步向外迈去,我则紧随其后。
他的屠宰场附近有一个小市场,到那日已偏西,他请我吃当地比较有名气的羊肉馍馍。
这里的做法虽不及陕西羊肉泡那么有名气,但那地道的味道还是让我们吃得津津有味。
正着吃饭,听到邻桌有人说话,已经说了很长时间,但后几句话钻进我的耳朵。
“……钱老,有一个东西,你要不要,这可是个好东西,是我昨天摸来的。”
我不是故意想听的,但他们神神秘秘的语气反而激发了我‘窃听’的兴趣。我一回头,只见说话的是个精瘦男子,而另一个人则在我背后,看不到正脸。
“拿出来搂搂。”我背后的这个人低沉的男中音传出耳中。
我也来了兴趣,加上我也吃饱了,便故意向后撤了撤椅子。
这家羊汤生意很火,差不多客满的状态,可谓人声吵杂,他二人说话声音不大,并未引起大家的注意,只是因为我留心的坐在他们身后,所以他们说的一字一句都装进我的脑子里。
“钱老,现在就看?你不怕……”这个瘦男子加了小心,说这话时还不忘向四周看了看。
“哼,怕什么?咱们光明正大的交易谁能起疑?”这个姓钱的身经百战般的自信。
“好,好。您上眼。”
说着,这个精瘦的男子从袋子里掏出一个老物件——一只镏金盒子,我的眼睛立刻被吸引住了,倒不是这个镏金盒子有多名贵,而是我一眼看出这盒子上有一丝邪气缠绕。
那个姓钱的举起盒子,冲着灯光仔细端详起来,一边看还一边不住的点头。
可他偷着看那个精瘦男子的神情,却被我看在眼里。
看来,有戏看了。
张海北正在吃第二碗羊汤,并没有注意我的举动。
“这个东西,给你这个数。”说着姓钱的伸出一根手指。
“一万?钱老,这太少了吧,这个东西可是我昨天冒死从南边树林里的墓中抠出来的,这古墓你也知道,没几个人敢进……这东西,您再多给点,以后兄弟有货就找您了。”
那个瘦子也一脸精明,听这口气,这个家伙是个盗墓的。
“我钱某人向来章叟无欺,不论你蒋家是当年何等显赫还是现在如此落迫,东西就是东西,好东西就是好东西,蒋少,这东西,一万也不少了,这要放在您以前,是不是一顿花酒就喝光了?呵呵。”接着这个姓钱的沉着脸冷笑几声。
姓蒋的叹了口气,一拍腿,“得了,今儿就匀给您了。这样我也就不必再去邻村找郑拐子了,他也见不得我的好。”
听了这句话,那个钱老长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