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当我又举起一只酒瓶子时,孙二胖苦苦的哀求道。
我把瓶子放在一边,拿起桌上的纸扔在他的脸上,此时他已经没有刚到我店时那股硬气劲,如斗败的公鸡略带害怕的看着我,并用纸巾擦拭自己的脸,可眼睛还是一个劲的乱转。
“你不用想怎么再和我斗,你还不配,说这话你可能不信,你看。”
说着,我暗中抓出一张‘火符’扔到孙二胖的脑袋上,叫了声‘起’,顿时一团大火在孙二胖的头上燃烧。
“啊……啊……疼……救命……”
孙二胖疼的一蹦多高,慌乱着打开一只瓶子就往头上浇,结果‘呼’的一声,火势更大,原来他拿一瓶二锅头当水,结果……可想而知。
当我递给他一块湿抹布时,他迅速往头上盖,一阵浓烈的烧猪毛味过后,孙二胖那头上已经没有头发,此时他一脸黑灰的站在那,很像一个烧火做饭的和尚。
我忍住心中的狂笑,大声问他:“去,还是不去?”
“去,去,这就走。”
当孙二胖把脸擦净,带着我走出‘福香楼’时,服务明显一愣,刚刚进去的还是两个正常人,怎么出来就有一个成了和尚?
孙二胖脸色发红的在众人的指手划脚议论纷纷中低着头用手掩面而出。
当然,钱我已经从孙二胖的手里要了回来。
坐上出租车直奔西祠胡同。
“师傅,去西祠胡同。”
坐上车后,一路上司机一个劲透过后视镜看孙二胖,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孙二胖此时一句话都没有,不停的用手摸着自己的光头,嘴里一个劲的‘哎哟’,看他的头皮已经被火烧的起了一层白泡。
到了西祠胡同下车。
这西祠胡同名字叫西祠胡同,可却比一般的胡同宽敞的多,能并排进去三辆车,胡同两边是商业网点,而西祠胡同说白了就是一条商业街。
“如果你敢耍花样,我不介意让你的下面的毛也烧光。”我声音很小却能让孙二胖听到。
他一个劲的冲我摇头,表示不会耍花招。
进了西祠胡同的步行街,向里面走了有四百多米,就来到一个店面写着‘和泽堂’的门前,这个店面很小,并且牌子是竖着写的,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在这么多林立的商铺中发现它。
“是这里?”
孙二胖点点头。
我明显看到在‘和泽堂’下面有一行小字,字我不认识,因为是日文。
我心一紧,难道我无意中找到‘九菊一派’的分号,既使不是分号也定与日本人有关系。
“我就……不进……去了,他们……看……到我,我……肯定死定了。”
孙二胖对我说道。
我点点头。
“告诉你孙二胖,你的家庭住址我已经知道,我的手段你也见过,今天我放了你,如果下次再上我易天居找麻烦,小心你的。”
我狠狠的看了他一眼,他连忙用手一捂自己的下身。
“知道,知道,我再也不敢了,相信我,易大师,咱再见,不,再也不会让您见到我。”
说完在许多人惊异的目光中一溜烟跑了,他戴上假发应该挺好,我心里想着。
我抬头又看了一眼‘和泽堂’的招牌,便顺着楼梯往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