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一户买,一户就要五十多万。
卖家也看出孙大爷的意思,所以一股脑把这十一户全卖给孙大爷,这二层门市很快租了出去,拿到第一笔租金的孙大爷高兴的一宿没睡着觉,让孙大爷没想到的是,从那天开始,他便再也没睡过一个好觉。
收完租的第二天便有人登门找孙大爷退租,孙大爷问来人为什么要退,那人是开超市的,他说半夜的时候总听到超市有动静,自己拿手电去看,什么东西也没有,可今天早晨一清点货物发现少了很多东西,孙大爷到手的钱还没热乎,想让老头把钱还回去,有点不可能。
孙大爷推托百般借口把那人打发走,孙大爷也没往深处想,一个租凭,就是退钱,也不可能全毛。
下午的时候,又来了两个租房,也是退租,这时孙大爷有些急了,上午已经来了一个,下午又来两个,如果说上午那个是巧合,那么下午这两个说明什么?说明租出去的屋子肯定有问题。
孙大爷推托找人看看,并没有把钱退给人家,孙大爷听说前街的刘麻子看事挺‘明白’,于是把刘麻子请来了,请来是请来了,不过是在晚上大家都回家之后请来的,刘麻子没有进这十一间门市,而是在外面转了一圈,然后指指这,看看那,便说这里曾经是乱坟岗子,在这里盖房子惹了埋在地下的本主,要作法驱邪。
孙大爷一听非常高兴,自己这样悄无声息的把事办了,那帮租户便再也不会再来找他退房租,孙大爷想的很美。
晚上十二点,刘麻子大门市前开了坛,一翻作法下来,倒是什么动静也没有,供桌上的烛火连动都没动。
刘麻子冒了汗,行里人都知道,这烛火一动,说明有东西出来,如果烛火不动,说明作法的人根本没有请动人家,或者说人家根本没瞧上你。
结果有两种,请的东西来头太大,不愿轻易现身,还有一种,便是看到刘麻子作法已经遁走,显然不可能是第二种,刘麻子知道自己的斤两,所以额头上冒了汗。
“大师,怎么样?好了吗?”孙大爷问刘麻子。
刘麻子本事不高,人品却很好,摇了摇头对孙大爷说,你家这东西来头太大,我请不动,你需另请高明。
孙大爷一听当时就懵了,忙问“高明”在哪?刘麻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出三个字“易天居”,这便有了孙大爷上门求事,结果正赶上虎子和张思凤想去当阳山找易小凡。
听了孙大爷的介绍,虎子已经大概听明白什么意思,如法刨制,在晚上十二点也在门市房前摆下香坛准备驱邪。
“我说虎大师,你这样不行,那刘麻子刘大师也是这么个摆法,结果什么也没办了,你还有没有别的招?”
虎子一听乐了。
“老爷子,如果你想见见你这里的东西,我倒可以成全你,不过以后想睡个囫囵觉怕是不可能了。”
老爷子一听连忙摆手。
“只要把东西赶走就行,现在的租客都走了,说我要不把这里的东西弄走,他们便到法院告诉我,我最怕上法院,看到法院的旗子我脚都抖,都说衙门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别进来。太麻烦,再说他们十多个人和我一个人打官司,我也不占优势,我的儿女都在国外,根本指不上,唉……”
老爷子的话让虎子明白,为今之际只能把脏东西弄走。
“大爷,你放心吧,这个小鬼,我手到擒来。”
扑哧一声,张凤思在旁边笑了起来,虎子白了张思凤一眼,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