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儿见宠隅不回答秦一懒的问题,心里就知道了,于是赶紧出来打圆场,这话是说给秦一懒的听的,故而语气里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好啊,你走,我跟隅儿办完了事儿你再回来。”秦一懒听得出夏花儿语气里的嘲讽,于是就毫不犹豫的回击她。
“什么?”夏花儿眼睛瞪的眼珠都快掉出来了。她可万万没想过秦一懒会这样子回答,充其量也是不搭理她罢了,谁知竟然就让他把话借了去,他还真想留在这里跟宠隅圈圈叉叉吗?
“你别胡说了,赶紧走吧。”宠隅瞪了秦一懒一眼,翻身朝里,不再看他。
“隅儿,我开玩笑的。你这样子娇嗔,只会让我更忍不住的...”秦一懒看着宠隅娇嗔的模样,知道她不是真的对自己生气,也不是真的那样狠心说不见他就不见他,所以心里还有所期待,有所希冀。
“秦少,你少说几句混话吧,我都听不下去了。宠隅现在身体还没好,你能不调戏她吗?真是的...她身体的好的时候,你直接饿虎扑食似的扑上去把她吃干抹净,现在她身体不好,你就用言语来调戏她,真不愧是玩弄女人的高手....”夏花儿是想替宠隅说话来着,可是说着说着,觉得变了味,怎么听都像是在吃醋啊,我勒个去,宠隅可千万别胡思乱想,以为她夏花儿寂寞久了,就要强姐妹的男人。
“哼嗯....你的语气里酸溜溜的,难不成....”秦一懒听到夏花儿接二连三的攻击她,于是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表情转头看着夏花儿。
“喂,你别胡说!”夏花儿瞪了秦一懒一眼,向他使了个眼色暗示不要当着宠隅的面说这样的话。
秦一懒笑了笑,低头看着宠隅,见她没有反应,于是也不多做纠缠,只轻轻的说了句“我走了”便起身离开。
夏花儿见秦一懒走了,于是就走到宠隅病床前,想要劝她不要把秦一懒说的那些话放在心上,谁知还没开口,就被宠隅抢了先。
“花儿,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你也回去吧,一整天都陪着我,你也很累了吧。”宠隅依旧是背对着夏花儿说道。
“宠隅...”夏花儿听不出宠隅语气里有什么异样,“我陪你吧,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花儿,不用陪我了,你也回去早点休息吧。”宠隅又重复了一遍
夏花儿见宠隅这样坚持,也不好再说什么,可是心里却又担心宠隅会不会把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怕她会胡思乱想。
“宠隅,你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好吗?明天一早我再过来。”夏花儿说完就替宠隅盖好被子,然后关了灯离开了宠隅的病房。
宠隅真的没事吧?夏花儿在病房外站了一会儿,没有发现宠隅有什么异样,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就放心的离开了。
宠隅蜷缩在被窝里,眼泪在眼眶里打了个转,最终都没有流下来。
“傻瓜,我到底在做什么。”宠隅暗自咒骂着自己。明明夏花儿是她的好姐妹,不会做出抢好姐妹男人的事情来,更何况,秦一懒跟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就算他真的是在挑逗自己的好姐妹,她也没什么好吃醋的。是的,她不吃在吃醋。
宠隅自我安慰着,闭上眼睛不再去想这些事情。
是夜,秦一懒按照约定来到沈安妮在PUB预定的包间里,见禅让和沈安妮已经在包间里等候多时了。
“秦少,别来无恙。”禅让见秦一懒进来,于是起身,朝他伸出手去。
秦一懒迟疑了几秒钟,也伸出手跟禅让握了握手说道:“禅让你也别来无恙,似乎比以前更加精神奕奕了。”
确实,禅让在国外生活的很好,靠着他的医学知识在有名的医院的担当高职,又有体贴的女人在身边,他自然是越活越年轻了。
没有再多一句的客套话,两人都坐下来不再说话。倒是沈安妮开口说道:“还有纯木没有到,等他来了,我们就开始吧?”
沈安妮说出这话,秦一懒和禅让都怔怔的看着她,总觉得她的话里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只是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什么。
被两个人盯的有些不好意思,沈安妮淡淡的笑了笑说道:“你们不要惊讶,一会儿就知道了。”
等了片刻,宠纯木也赶到PUB里跟他们会面,三个男人都面面相觑。禅让倒是不怎么惊讶,因为沈安妮是先就是已经跟他说过了是老朋友之间的小聚。但是秦一懒和宠纯木却不一样了,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他们两个人接到沈安妮的电话,听到的课不只是老朋友相聚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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