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懒看着上官绮罗,良久才怔怔的说了一句:“我没有想她。”不想再跟上官绮罗多说,秦一懒走下玄关便要开门,却被上官绮罗上前一步抓住秦一懒的手臂。
“秦一懒,我不准你出去。今天无论如何你都要陪我,就算是不出门,你也要在家里陪着我。”上官绮罗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严厉,这都是多年的大小姐脾气养成的,可是秦一懒却也是见惯了的,所以并不放在心上。
“上官绮罗,我跟你结婚,不是为了要做你的傀儡和玩物,就算我是真的需要上官家的力量来帮助我,我还是有尊严的,不需要像狗一样的对你摇尾乞怜。你知道我的脾气,如果不是我心里咽不下去这口气,我跟本就不会....”秦一懒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咽不下去这口气,所以就要委曲求全入赘上官家,这对骄傲不可一世的秦一懒来说,已经是莫大的耻辱,现在他还要想尽一切办法来应对面前的这个女人。
“哼,是吗,既然这样,那我也不挽留你,你走吧。”上官绮罗放开秦一懒的手,在她看来,一向高傲的秦一懒竟然会跟她说这样的话,没有想象中的跟她争吵,上官绮罗觉得如果她再说下去,秦一懒也未必会怎样反驳她,那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秦一懒在父亲的帮助下,又联络了几个曾经跟秦氏集团有过合作关系的老总,终究是不欢而散,秦一懒虽然也是有所示弱,但他始终都不能从他们口中探得半分口风,到底为什么不管他说什么他们都不肯正面表达会帮助他的意愿。秦一懒已经感觉到了有一股力量在阻碍别人帮助他,或许,他早就已经感觉到了,只是自己不愿意去面对罢了。
在街上神游一样的秦一懒,又不知不觉走到幸福花店门口。花店又在夏花儿的主张下扩大了店面,甚至已经连花店之前旁边的的那间店铺也租了下来,花店的生意越来越好,却愈发彰显的秦一懒现在的落魄。
秦一懒在花店门口伫足了片刻,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却听见夏花儿在背后喊他的名字,于是又转过头去看她。
“秦少,真的是你啊?”夏花儿在花店里正闲着,抬头恍惚看见秦一懒站在花店门口,于是就走出来看,发现真的是他。夏花儿已经很久都没有见到过秦一懒了,而且秦一懒自从结婚之后也都很少会到花店这里来,每次被宠隅问起秦一懒的情况,夏花儿都是一问三不知,这次逮着秦一懒了,那可不得好好的跟他聊一聊。
“现在还叫我秦少做什么,我早就不是那个秦氏集团的总裁了。”秦一懒苦涩的笑了笑。
“可是,纯木说秦氏集团被宠氏合并,你还是副总裁啊,所以叫你秦少还是没有错的。进来坐吧,或者,你想去哪里坐一会儿?我想跟你聊会儿天。”夏花儿笑着说道,完全不理会秦一懒脸上的尴尬。
“就在花店吧,不要去别的地方了,免得...”秦一懒依旧是苦涩的笑了笑,然后径直进了花店,在花店休息处坐下来。
夏花儿给秦一懒倒了杯水,然后在他对面坐下来:“你是怕如果我们两个在外面见面的话,又不知道会被什么八卦杂志的记者看到,然后被你家那位知道是不是?啊...抱歉,我不知道这样说是不是不合适....”
夏花儿口无遮拦说了“你家那位”这个字眼,说完自己也尴尬了,她想说的是上官绮罗,可是她自己心里也知道,秦一懒不爱上官绮罗,就算是结婚,心里也未必是把她当做是他家那位。于是说完就下意识的叹了口气,说了声抱歉。
“没关系。我知道你也是好意,上官绮罗对我一直都是很多疑的,就算让她看到了,也不过是一番胡闹罢了。”秦一懒的情绪没有任何的波澜,似乎真的是已经习惯了上官绮罗的性子。
“秦少,其实,我就是想跟你聊一聊你的近况,你知道的,宠隅她很关心你的事情,可是除了我和纯木,她没有其他可以了解你事情的途径了,可是纯木这段时间根本就不跟宠隅联系,而我又少见你,也打听不到你的情况,所以每次跟宠隅聊天我都会很惊慌,她问我你最近怎么样,可是我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秦少,如果你愿意,如果你心里还有一丝心疼她,你就主动联系她一下好吗?哪怕你只是给她发一个短信或者说一句话,我想她都是开心的。”
“我...我确实没有联系她,我自己的生活尚且这样,又怎么能够去...”秦一懒不是不想联系宠隅,每天夜里他都会在梦中惊醒,仅仅是因为梦到她们两个人渐渐的疏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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