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墨水寒深深的看了一眼沈美娇所在地位置,他不想进去打扰那个女人,深怕那个女人激动的跟自己过去。
虽然沈美娇很聪明,也很有谋略,不过墨水寒不准许她冒险,不可能给任何一个被人伤害到的机会,上次差点一尸两命,他都怕死了,现在再也经不起这种测试了。
所以墨水寒丝毫没有打算让沈美娇知道的想法,所以他只是吩咐了管家几句说自己回宫处理政务去了,明日再回,其他的不要向沈美娇透露更多。
墨水寒的马匹刚从正门消失,沈美娇就一身男装躲在了背后,看着墨水寒走了,她幽静的眸光闪烁了几下,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对不起,墨水寒,沈娴淑这个人诡计多端,况且还有沈香帮忙,也不知道他们背后的人是谁,所以我不能让你冒险。”
沈美娇自言自语的说着,手里拽紧了另一张密函,那密函是沈香写的,虽然她不太信一个十一岁的小丫头能写的如此好的字,不过落款是沈香,还有以前她教她与沈绪花的卡通图案,她便知道这信一定是沈香写的没错。
小团子……
虽然墨水寒说一切有他,但是她知道他这次回来反攻兵力受损,他也受了很重的内伤,虽然他不说,但是她会医术,自然从他的脉搏中察觉到了点蛛丝马迹,况且有些事情她也想亲自做个了断,所以放飞假的信函……
不是逞强,而是想为心爱的男人分担一些负担,她说过要与他肩并肩,她不是软弱的女人,不想永远躲在背后,她爱他……
北郊外。
悬崖边,烈风猎猎,一阵大过一阵的大风吹得呼呼直响,犹如地狱之歌,让人听了头皮发麻。
除了风声,还有婴孩撕心裂肺的哭啼声,一声高过一声,听得人心都开始发颤。
这啼哭声让再心硬的人听了都不免有些恻隐之心。
毕竟,他们还从未对如此小的婴孩动手。
一个破旧的竹篓里面放着一个全身脱的光溜溜的小婴孩,那小婴孩在竹篓里挣扎着,眼睛被蒙着,哭的上气不接下去,虽然隔得远,不过那孩子皮肤白,所以上面的伤痕十分明显,那些都是用尖锐东西划破肌肤的伤痕,有些还渗出鲜血,有些已经结疤灌脓。
当沈美娇到达山崖顶峰时,她的眸光便被那哭啼的声音吸引,眸光穿过云层,她看到了被挂在悬崖边上,左右摇晃,关在竹篓里哭的快要憋过气的团子。
顿时,沈美娇的一颗心脏,却在瞬间飙到了嗓子眼。
“团子……”
沈美娇恨不得扑过去救自己的儿子,可是她面前全是悬崖,而对面就是双手举着箭对准她的黑衣人。
“沈娴淑,你出来,你放了我儿子!”沈美娇双手握紧成拳,瞪大双眼怒吼出声,浑身都抑制不住的颤抖。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瞬间滑落。
团子,他还那么小,只有七个月而已,还那么小……
沈娴淑这个女人怎么下的了手,她……
都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
若是她时时刻刻把小团子带在身边……小团子就不会出事了!
“哈哈哈哈,沈美娇,你终于来了”
沈娴淑一袭白衣飘飘,站在一群黑衣人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双眼眸此时像是淬了冰和毒般,面目,更是狰狞。
她看到沈美娇那张脸,恨不得扑过去将她咬烂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