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找本王有何事?”李璟临将她推开,明知她并未碰到,但还是取出锦帕,仔细的擦拭起塔来。
这夜泠兮的东西,更何况她人还在塔里,他绝不允许让任何去触碰。
沈云初见他如此,心里又气又难过,难道自己在他心里,还不如一个小小的摆设品吗?
心里虽不好受,但她也并未表现在脸上,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回答道:“王爷,今天是哥哥的忌日,不知王爷能否抽空去云翠院,陪贱妾祭拜哥哥。”
“好!走吧!”李璟临手上的动作立即顿住,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即拿起虚空琉璃塔,起身朝屋外走去。
沈云初从他眼中又看到了一丝愧疚,心底越加有信心能挽回他,欣喜不已的跟在他的身后,一同朝云翠院走去。
回到云翠院时,桌上已经摆满了菜肴,还是和以前一样,除了沈云初哥哥生前最喜爱的美酒和菜肴外,还特地准备了李璟临喜欢的。
“王爷!哥哥不在的这些年,多亏王爷照顾贱妾,之前贱妾得意忘形,做了许多的错事,如今贱妾已经悔过,求王爷您看在哥哥的面上,既往不咎,喝下贱妾这杯赔罪酒。”沈云初端着酒杯,抿着唇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李璟临没有作答,但还是伸手接过了她手中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刚放下酒杯,却无意看见她眼神奇怪的与夏竹对视了一眼,心里登时起了疑心。
“你在酒里做了什么手脚?”李璟临倏然起身,眉头紧锁地怒视着她。
“没有啊!王爷,酒水都与往常一样,贱妾并未做任何手脚。”沈云初吓得立即跪在了地上,心里止不住发虚,可也清楚的知道,此事绝不能承认,否则她就真的完了。
一旁的夏竹亦是一阵心虚,低埋着头不敢去看他一眼,心里无比纳闷,她听大夫说了,此药无色无味,之前她也有仔细的闻过,为何还是被发现了?
“混账,你以为本王这么好骗?说!究竟放了什么?”李璟临恼怒至极的一掌拍在桌上,厚重结实的圆桌砰地应声而塌。
“王爷,贱妾真的没……”沈云初抬起头来,猛然瞧见他眼中透着浓浓的杀意,抵赖的话语戛然而止,忍俊不住的开始浑身发抖。
还不等她回答,李璟临忽然感觉头脑发懵,不仅浑身发热,且还口干舌燥,不用她再回答,心底也已经知道她究竟在酒里放了什么,心里越加的恼怒,可也想不明白,她为何要这样做。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本王有意留你清白,你却……你……泠兮!”李璟临重重地摇了下头,明明眼前的是沈云初,可眨眼的功夫,竟变成了夜泠兮。
“王爷?”沈云初见他突然面色发红,心知药已经起了效用,可没明白的是,他为何会喊出一个陌生的名字?
“泠兮,别再躲着本王。”李璟临倏然伸手将她拽了起来,紧紧抱在怀中,呼吸急促的在她耳边轻声的说着。
他语气是那样的温柔,还透着许多的无奈,仿佛是在哀求,如此这般的他,沈云初从未见过,不由得怔住,直到耳垂上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才悠悠回过神来。
无论他爱的是谁,她都不想错个这次机会,她想要真正成为他的人,更希望能够怀上他的子嗣,如此一来,她便可以一直留在他身边。
“王爷!”沈云初匆忙给夏竹使了个眼色,随即伸出双手攀上他的颈项,开始回应起他来。
此时此刻,在李璟临的眼中,眼前的“夜泠兮”比任何时候都要热情主动,令他越加难以压制内心对她的渴求,猛地将她横抱了起来,快步向床走去……
虚空琉璃塔内!
夜泠兮缓缓睁开双眼,仍丢手里已经没有灵气的灵石,紧接着在纳宝戒指中找寻灵石。
“糟糕,灵石和丹药居然都用光了。”
郁闷的扁了扁嘴,她做梦也没想到,这一次修炼竟然如此的耗费灵石。
之前存储在纳宝戒指里的数万灵石,以及上千的丹药,就连剩下的小半截元阳天草都用上了,竟还不足以让她达到仙帝的修为。
如此算来,若想恢复神王的修为,至少还需上万灵石,可如今她不在圣灵山,上哪弄那么多的灵石去?更何况,塔外还有个李璟临,阴魂不散缠着她。
想到李璟临,夜泠兮就立即收了隔音阵,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想要趁他不备,一溜烟的逃走。
“泠兮……泠兮……”
“王爷!嗯……”
刚收起隔音阵,便听见一阵莫名其妙的声音,听外面女子的声音,好像是沈云初,可是李璟临喊着的却是她的名字。
“搞什么鬼?”夜泠兮心下狐疑,犹豫了半晌,随即心念一动,出了虚空琉璃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