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着时间的过去,楚挽歌也渐渐明白过来了,南宫墨真的是放弃他了,只是她还是不死心,也不愿意死心,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死心。
那到底为什么,南宫墨前些日子还是对她忽冷忽热的,难道,难道是知道景杨的事情了么?可是她也没有和景杨发生什么,不过是学些琴技罢了,虽然关系有些亲密,但是自己的贞洁还在,只要给她解释的机会,他一定会解释清楚的。
等到月色初上,快到该用晚膳的时候,南宫墨才和左相一起从屋子里出来了,两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谈笑风生的样子,让楚挽歌怎么看怎么刺眼。
想当初,南宫墨有求于自己父亲的时候,也是眼前这幅样子,什么都没有变过,但又确确实实的物是人非了。
楚挽歌对着南宫墨和左相行了一礼,还是维持这自己庄重的形象道:“见过殿下,见过左相大人。”
楚挽歌自然不知道自己眼下的情况是多么的狼狈,但是左相这种人精一样的人自然不会干涉自己上司的家务事。
对楚挽歌回了礼,然后对南宫墨说道:“殿下放心,臣下知道什么时候做个瞎子,到了这么晚的时候了,方才说好的晚宴就不必了,臣下的夫人也已经备好了饭菜,臣下就先告退了。”
南宫墨送走了左相,有转回身来对着楚挽歌,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出一副体贴温柔的样子,但那是在是太难受了。
他想,何必为了恶心别人而委屈自己呢?
那不是得不偿失么。
但是楚挽歌并没有看到南宫墨脸上的冰冷,或者她看到了,但是并不愿意承认。
楚挽歌低垂这头,对南宫墨说道:“殿下,臣妾有一些要事禀奏,还请殿下听臣妾一言。”
南宫墨冰冷的声线从夜色中传到楚挽歌的耳朵里,“说罢,什么要事?是为了你父亲的案子,还是为了你外院里的景安王府庶子?
我倒是不知道,原来我的爱妃竟然这么能耐,还有本事给我带绿帽子?”
楚挽歌今天的汗仿佛还流得不够多一样刷刷的往外冒,她的手心变得湿冷冷的,果然是知道了么?
“殿下,臣妾确实是为了臣妾的父亲而来,但是并不是为了他求情,而是希望殿下不要插手此事,让下面大额人秉公处理,虽然臣妾不知道父亲做了什么事,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决不能因为臣女就网开一面。”
果真心狠,卫轩的心里想着,以前却是没有看出来,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二小姐竟然会有如此狠毒的心肠,非但不为了疼爱自己的父亲求情也就算了,竟然为了自己的脸面,就这么硬生生的堵死了他们最后求生的道路。
平常人们总是说无毒不丈夫,眼下看来,这女人才是真的让人捉摸不透的害怕呀、
只是恐怕,这位小姐的心思,用的还不是地方,卫轩看着南宫墨的脸色愈发的冷峻,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我倒不知道,如果你的父亲听到你的这番话,恐怕恨不得从来没有生过你这么一个女儿吧。”
楚挽歌猛地跪下,抬起一张泪流满面的脸对着南宫墨道:“殿下,您以为臣妾就是那么铁石心肠么?只不过臣妾不忍心殿下为了臣妾为难罢了,臣妾的父亲对臣妾恩重如山,难道臣妾就不想救他们于水火之中么?但是臣妾又怎么忍心殿下去趟这趟浑水,平白污了殿下的声明。”
南宫墨的声音仿佛有缓和,“哦?这么看来,你是一心一意为了我考虑了?可是,那景安王府的庶子景杨又是怎么回事?我听说,他倒是经常和你在一起弹琴嬉戏,有这么一回事么?”
楚挽歌心头一颤,继续膝行到南宫墨面前,“殿下,这话肯定是有人想挑拨你我二人的关系啊,毕竟一个后院的稳定对于您来说有多么的重要你应该清楚,只不过是那起子小人用来陷害臣妾的把柄罢了,还请殿下明鉴啊。”
说着,又冲着青石板砰砰的磕了两个响头,额头上立刻就沁出血来。
楚挽歌本来就晕晕乎乎的头现在更是昏沉。
“既然如此的话,那景杨的生死也就与你无关了不是么?我听说,景辰抓住了他的把柄,证据确凿,已经决定明天就对他实施家规了,对了,你还不知道景安候府的家规是什么吧?
我告诉你,就是——杖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