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她无法忘记,当时保林还很稚嫩的肩膀,竟敢与这当地的土‘皇帝’对抗。
对,他身上的浩然正气正是吸引谣谣的地方。
谣谣想着想着,慢慢地睡去了。
今天晚上,她睡得特别的踏实。
而保林,把东西买回去,便同父亲说:“谣谣明天请他吃饭。”
“谣谣你吃饭。”母亲复了一遍,感觉不可能的事。
“是啊。”
“谣谣人不错,还记着你的情。”
“听说她婆婆被分出去了。”
“这事不能怪谣谣,是她婆做得不好。”
“这事发生以后,婆硬说她与大队长有关系。”
“天底下那有这样当婆婆的,她凭什么这么说?”
“说谣谣上衣扣子,被大队长全弄掉了。”
“这事我最清楚,大队长就是一个畜生。”
“这是一个由头,她早就不喜欢谣谣,说什么谣谣身上有一股妖气。”
“妖气?”
“也不知道是那来的一个算命的,说是算命算出来的,说谣谣妖女不走,定有大事发生。还没有过两周就发生这样的事,不就应验这算命的话了。”
“她就想谣谣与她儿子离婚,真的是无稽之谈。”
“逸凡不离,谣谣也身怀有孕,她婆婆还说是大队长的。”
“这种话她都说得出来。”
“都是想她离婚。”
“逸凡不离,做娘的没有办法,就分了出去,同多年相好在一起过去了。”
“她目的达到了。”
“她想还是想谣谣同他儿子离婚。”
“现谣谣与逸凡关系不是很好的。”
“不好,常吵嘴。”
“一个开店,一个在家种田地,两处都进钱,小日子过得不是很滋润。”
“为了这小店,逸凡与谣谣差点打起来了,后来不是谣谣娘家人出面,给了谣谣开小店里的钱,并且说,小店开亏了,亏的算他们的,赢了本钱还给他们。有了这样的话,逸凡才免强同意谣谣开店。开始时,逸凡一下都不帮,进货都是娘人帮忙进货,现谣谣也不靠逸凡,自己进货,这鬼女的,你看她柔柔的,算起帐来精得很。”
“搞到了钱,逸凡对她要好些了吧。”
“前不久还大吵一场。”
“怎么呢?”
“谣谣要开一个超市。”
“这个想法好呀。”
“逸凡死活不同意。”
“这逸凡脑子也不开巧。”
“别人家的事,别管许多。”
“我是在家里说说。”
“你明天去吃饭,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别的事,如逸凡问起开超市的事,你就说不清楚这里事。”
“知道,妈,我也不傻。”
“谣谣这人不错,每次我去买东西,都会帮她选商品,那种实惠。”
看来母亲对谣谣的印象不坏。
“现村的村长换了吧。”
“换是换了,大队长的女婿上了。”
“与他岳父怎样?”
“滑些,也坏,不是个好东西。”
“现村也管不到每家每的事了。”
“有些还是要经过村里,不过比过去好多。”
“后来,大队长还来找谣谣吗?”
“老的下台不来,小的有时也到谣谣这里来,动手动脚,谣谣放下脸骂,他还嘿嘿笑。”
“不过,他晓得谣谣娘家人厉害,不敢动她。”
“谣谣老公不管。”
“逸凡就是个草包,就只知道在家里狠,要是谣谣软一点,村支书就上手了。”
“日子久了,村支书晓得谣谣没有用,还是跑不过他的魔掌的。”
“谣谣老公没用,但,谣谣娘家厉害。”
“哦,谣谣占住了这个。”
“妈,我们家改造房子,要不要找村里?”
“这个不找,我自家的地基,他管不着。不过,这种人也没有必要得罪他,一个呵呵,就过去了。”
“也是。”
母亲的话,有好多都是她的人生经验,保林在外很多情况下,都能用得着。有些不上斤上两的事,没有必要去较真。
“你爸说了,只要好住,不要太张扬。”
“你们看怎么搞好,好住就行,钱给你们留足。”
“等你爸回来,你同他说,我不懂这个。”
“好。”
“为娘就一件事,你要上点心,外面有好女人就谈一个。”
“儿子知道。”
“不早了,睡吧。”
“好,妈您也早点睡。”
保林躺在床上,心想这个逸凡真他妈的好运,谣谣这么好的女人,他都不好好珍惜,真是傻瓜一个。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