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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顾着她长途跋涉,太辛苦,也敢再做什么。
每晚只能抱着她充满馨香的身子,心肝儿跟猫抓似的。
“别,现在可是大白天呢,再叫人听见。”苏桃缩在被子里,只露了两只眼睛,水汪汪的似清波荡漾的湖水。
公孙靖坐在床边,拿了块干燥的棉布,替她擦头发,“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娘子想多了吧?”
苏桃被他说的一阵脸红羞窘,“你才想多了呢,也不知是谁,每晚身子硬邦邦的,跟木头似的。”
公孙靖笑的很性感,眸光带着几分诱惑,“娘子怎么知道,我记得昨夜我们都穿着衣服睡的,难不成娘子乘着为夫睡着,做了什么?”
为了防止自己忍不住,也为了不让她冻着,公孙靖严令她穿着棉质的睡衣睡裤,包的那叫一个严实。
苏桃说不过他,握着粉色的小拳头,捶了下他的胸膛,“你又逗我,成心要惹我生气不成?”
公孙靖忽然敛了笑,抓住她的小拳头,放在嘴边亲了一口,“知道你还惦记着萧家的事,虽然萧家将消息捂的很严实,但也并非密不透风。”
这世上根本没有不透风的墙,再深的秘密,只要存了去解开的心思,总能寻到一点蛛丝马迹。
更何况是公孙靖去查,只看能查到多少。
苏桃的心一下紧了,“你查到了什么?”
其实萧家的事,一直都是她一块心病,信上只说她爹娘的死与萧家有关,她总是在想,能有什么关系,难道是她爹娘挡了萧家的路?
萧月芸是萧家的家主,既然事情跟萧家有关,自然也跟萧月芸有关。
否则萧月芸怎会动手除掉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公孙靖拿过暖好的衣裳,半个身子挤进了榻上,一手揽着她的肩,细心的帮她穿衣,“你爹娘的死,很可能是萧月芸派人做的,至于原因,想必跟萧月芸的家主之位有关,你爹十几年前流落到了柳树村,在那之前,他的身份,也许就是萧家死去的大公子萧之敬。”
苏桃惊的坐直了身子,“你的意思……”
“八九不离十,萧月芸心机很深,做事也很隐蔽,我虽有此怀疑,却找不到直接的证据,至于那个给你写信的人,已经死了,那封信是他临死之前寄出去的。”
人之将死,其心可真,必然想将心里埋藏多年的秘密说出来,否则到了阴曹地府,也不能释怀。
苏桃已穿好了上衣,静静的靠着他的胸膛,“那这么说,萧月芸是为了做上家主之位,才会害死我爹娘,可她为什么没有将我们姐弟二人,也一起害死。”
“也许是不知道你们的存在,也有可能是对你们不屑一顾,以为两个孩子,无法对她构成威胁,总之,她当时留了你们一命,娘子,你说为夫是不是应该感谢她?”公孙靖笑的不怀好意。
苏桃娇嗔的瞥他一眼,“感谢你个头,一个蛇蝎心肠的坏女人,昨夜她肯定察觉到了不对,夜里回去定会派人探查,不管有没有查到,估计她都不会放过我,除掉我,以绝后患。”
公孙靖的神色凝重起来,“如果她真敢这么做,我定要灭了萧氏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