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满足一下内心的好奇。”
苏韬见算卦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眼睛上戴着一副墨镜,面色枯黄,穿着一件羽绒服,整个冬天都没有洗过,胸襟、领口满是黑色的油污。他叹了口气说道:“无论他算得准不准,你都不要在意,还得脚踏实地,认真地应对中考。”
燕莎觉得苏韬太罗嗦,干脆地走到卦毯前,笑道:“爷爷,我要测姻缘!”
苏韬翻了白眼,差点晕过去,这小姑娘刚才明明不是这么说的啊!
老头见来了生意,非常高兴,将墨镜直接摘掉,眉开眼笑地说道:“好说,我擅长算事业、算财富、算吉凶,当然,最擅长的还是算婚姻!”他将发皱的白纸,撕掉已经写过的部分,推到燕莎的身前,然后有找出一根拇指长短的铅笔,“测姻缘的话,比较贵啊,要一百块钱,你们先交钱,然后在这里随便写个字!”
燕莎转过身,可怜巴巴地望着苏韬。
她是个初中生,哪有一百块钱,只能求助苏韬。
苏韬无奈从兜里取出一张百元钞票,交给了燕莎。
燕莎开心地交给老头,千金难买真心情,苏韬倒也坦然,琢磨着看这个老头怎么忽悠自己和燕莎。
燕莎仔细想了想,在纸上写了“莎”。
老头拿在手里,端详了好久,点头道:“小姑娘,你的心上人是不是姓苏啊?”
燕莎一听,高兴地跳起来,拉着苏韬,得意地笑道:“师兄,是不是很神奇啊?”
苏韬摇头苦笑,虽被吓了一跳,但仔细想想,这老头可能了解燕无尽一家,也见过自己,所以才猜得这么准。他皱眉问道:“你怎么知道她的心上人姓苏?”
老头用手指戳了戳那个莎字,沉吟道:“莎,分开来看,是艹,氵,少。
她是个女的,测婚姻就是想知道以后谁来‘艹’,未来老公的姓里面肯定有个草字头;
再单看‘氵’,男女之事,又叫做鱼水之欢,有了‘氵’,老公姓中肯定还有鱼;
至于这‘少’,眼前这姑娘正值豆蔻,青春年少,如同庄稼地里的小禾苗,取‘艹’、‘鱼’、‘禾’,拼在一起就成了繁体的‘蘇’!”
这老头一段分析,荤素掺杂,说得粗鄙,弄得燕莎面红耳赤,但仔细分析,又觉得有点门道。
苏韬从口袋里又取出一张百元钞票,笑道:“拆字游戏,都是骗小孩的,我也略知一二。这样吧,我也测个字,如果你测准了,我再给你一百块,如果不准的话,那你就把刚才收下的一把块钱,还给我!”
老头听到这里就急了,连忙摆手道:“算卦这行,哪有吃进去的东西,还能吐出来的?最多这样吧,我给你赠送一个字,就当买一送一。”
苏韬突然想起燕莎的母亲江清寒,按照这老头的分析,燕莎的老公姓苏,如果真准了,那自己岂不是以后要认江清寒作丈母娘?
苏韬想了想,就拿着半截铅笔,在“莎”字旁边工工整整地写下一个“寒”字,笑道:“老先生,我测这个字吧!”
老头瞄了一眼,沉吟一番,问道:“你测哪方面的?”
苏韬就笑道:“无所谓,你随意!”
“小伙子,‘寒’来自于其他人的名字吧?”老头眉头皱得很紧
苏韬心中微惊,不动声色道:“然后呢?”
“我奉劝你一句,近期千万不要与这个人见面。否则的话,你肯定会遭遇一次血光之灾。”老头点头晃脑地说道。
“还请讲解一番!”苏韬立即想起赵永德越狱的事情,暗忖江清寒会遇险吧?
“‘寒’字上面有宝盖,你与他最近在墓穴或者地窖一类封闭的场所相处过,血光之灾也是因那事而起。中间有一堆草覆盖,下有双“人”,意思是,你俩如果在一起,就会遇险!再明显不过了!”老头抬头看了一眼苏韬,不再过多解释。
“有没有破解之法?”苏韬暗忖这老头虽说感觉有点装神弄鬼,但似乎还真有点门道。
“破解?我只是个算卦的先生,又不是救世主,只能提醒,没有解决之法。”老头想了想,有点不耐烦,在一张纸条上写了几个字,“我是不是骗子,你三天之后打开这个纸条就能明白了。”
苏韬觉得老头有些古怪,将纸条小心地放入口袋,看似假装急着往前走,但竖起耳朵仔细听,那老头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嘟囔道:“三尺剑衣束锋芒,多少红粉系情肠?看不完的人间爱,还不完的风流债!”
——韬,剑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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