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你已经有至少两年时间,没再泼墨挥毫了!”
赵委员眼再次露出惊叹之色,道:“这也能看得出来?”
苏韬微笑道:“首先这屋子墙壁挂着不少字画,可以看出赵委员你极爱书画的人。但署你名字的作品,都在两年之前,与你好友绝壁临摹的时间相近。再加,我观察了你的手指,长期手握毛笔的人,笔身与手指接触的部位会有茧。我刚才给您搭脉的时候,您那几处茧子已经褪了老皮!”
赵委员微微动容,自嘲地笑道:“我那老友去世之后,我决定封笔了。”
苏韬知道赵委员这是演一出“伯牙绝弦”的故事,伯牙善于演奏,钟子期善于欣赏。这是“知音”一词的由来。后钟子期因病亡故,伯牙悲痛万分,认为这世再也不会有知音了,天下再不会有人像钟子期一样能体会他演奏的意境。所以把自己最心爱的琴摔碎,挑断琴弦,终生不再弹琴。
苏韬耐心地劝说道:“既然你与他结缘与书画,他先故去,您更应该珍惜这份情缘,将书画继续创作下去。”
赵委员摇头苦笑道:“你不需要继续劝说了!”
苏韬叹了口气,道:“其实您的友人,之所以临摹了一幅画给您,大有深意。他担心您有一天封笔,所以在这幅画留了个伏笔。”
“哦?”赵委员瞪大眼睛,朝那幅画望过去,“伏笔在哪儿?”
苏韬轻叹了一口气,从行医箱里取出了一张纸,折成了长条状,然后朝那幅画走过去。
见苏韬准备去下那幅画,岳遵急得满头大汗,生怕苏韬把画给弄坏了,阻止道:“苏韬,你这是在做什么?”
赵委员知道苏韬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原因,朝岳遵摆了摆手,道:“你让他取画!”
岳遵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暗忖这苏韬恐怕要闯大祸了!
苏韬将画在一张长桌放平整,然后手里多了盒火柴,刮燃后烧着长纸条,竟然直接朝那幅画靠了过去。
岳遵的心脏跳到了嗓子眼,差点咆哮出声,尼玛,这是要烧画吗?
赵委员也是一脸的惊悚,惊呼出声,“不可!”
这可是自己挚友留给自己画作,是一份牵挂,怎么能让苏韬给烧掉呢?
苏韬没有停下动作,也没有真的去烧画,而是将纸条在画作的一处空白下端,轻轻地烘烤一番。
赵委员抢步前,正准备怒斥苏韬,随后面色微变,没想到空白之处,竟然出现了一段字,“愿赵公书画之艺永存!”
没想到悬挂在墙壁画作,竟然还藏着这一个机关,这令赵委员吃惊无。
他半晌才回过神来,困惑地问道:“你是如何知道,这里还藏着机关的?”
苏韬如实道:“落款的位置,与正常的落款有所不同,故意空出了个位置。我曾经也见过这种类似的书画,这叫做隐显墨,画者故意用葱汁制作成的隐显墨在纸留下痕迹,只要用火烤的办法,能显现出来。您的挚友,在这幅临摹画作,给你留下这段字,足见他不希望你因为他的离开,从此放弃书画。”
赵委员眼角有些婆娑,唏嘘道:“这个老家伙,没想到还留了这么一手。”
苏韬轻声道:“您千万不能辜负他的良苦用心!”
赵委员重重地点了点头,笑道:“好小子,你成功说服我了!”
赵委员是出名的固执,没想到苏韬竟然让他改变了原本定下的誓约,若是传出去,铁定会成为一段医学佳话,而苏韬这名气又得响亮三分了。
一旁的岳遵心暗骂了一句,苏韬这臭小子,差点吓得老子得心脏病了!
与赵委员的国医保健服务这么在惊心动魄结束。
岳遵和苏韬荣幸地拿到了赵委员的墨宝。赵委员差不多两年没有动笔,显然从专业角度,这画存在不少缺陷,不过对于岳遵而言,他非常满足,这可是赵委员的墨宝,在近代领导人勘称一绝,深受许多国画大师的好评,有很高的收藏价值,指不定许多年之后,能作为传家宝。
坐轿车,岳遵终于按捺不住,好地问道:“你为何一定要劝赵委员重拾画笔呢?”
苏韬对岳遵还是很有好感,看得出来他刚才是真心帮助自己,如实道:“赵委员其实并不健康,他的颈椎不好,病因在于,心郁结所致。酷爱书画的人,每天种菜,这是何等的苦闷。想要治好他的心病,得让他重新开始书画创作,陶冶情操,心情豁达,他的颈椎病可以不治而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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