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白好笑的看着他:“那是当然,战斗的时侯专心无杂念,精神也是高度的集中,一放松下来,这受伤的地方当然就开始痛了。”
魁生听后,苦着脸:“这可真痛。”
“好了,快去车上躺一会。”
“哦!”
将萧霆身上的伤处理好,林晨也累得够呛,伸了伸手臂再扭了下脖子,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你们俩个,记住啊伤口别沾到水了,不然发炎了可就麻烦了。”
萧霆苦笑的摇摇头:“就这种情况,想沾水也没办法啊。”
现在各地的水源都被严重的感染,这一路上,除了能在比较偏的地方还能找到能用的水源之外,其余的时侯,别说沾水,就是能看到干净的水都不错了。
“可不是,十多天没洗澡了,感觉身上一股臭味!”肖阳恩无奈的道,再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他自己都嫌弃自已。
林晨弯下腰,将地上的工具收拾好,顺手便收进空间里。
“没办法啊,我不也一样。”说完连自己也觉得臊得慌的转身走了。
李佑言站在那松柏树下,而那村长正被吊在树上,其余的土司族人都被绑在一起。
“不说是么,那你可想清楚了,这十多个人的性命可还在你的手上!”
村长身上带着不少的伤,嘴惨白惨白的,一看便知是受了大刑。
可即使如此,那村长却还是打算一言不发。
土司族人,生性自私无情,不然到了现在,一个族民都经过了几千年的沉淀,可人口还是壮大不起来。
在土司族里,男人是天,女人就如那垃圾与废物一般。
而村长便作为土司族的最高领袖,他的一切都为命令,无人不敢不从。
“呸,要杀便杀,小兔崽子,你要是有胆就冲我来啊,来啊!”村长不屑的看着李佑言,根本没有一种自觉自己已经被抓了,已成了阶下囚。
“呵,杀你,很简单,可有一千种办法能让人生不如死。”
林晨听着柔然讲的土司文化,冷汗不自觉的就掉了下来,她真没想到,在如此先进的时代,还会有过得比畜生不如的女人。
更是气愤,凭什么不把女人当人看。
垃圾,人渣。
柔然把自己了解到的土司族文史慢慢道来:“都说那蛮子囯度的女人可怜,可比起来,这土司族的女人才真让人心寒,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前几年有一则新闻,讲的是一个女人,那女人是个疯子,在南城的一个垃圾站被人发现的,不知道从何处来,整个人都只剩身子,双手双脚都被砍了去,而下体也被用铁线丝给缝了起来,而最让人奇怪的便是那女人肚子却是个孕肚,从肚子来看,怎么也有八个月了!”
“什么,被缝了,谁这么缺德,对待孕妇如此残忍。”糖糖整个人都不好了,是谁对一个孕妇下这样的狠手。
林晨没有开口,她知道接下来答案会揭晓的。
柔然盯着她,也是悠悠一叹:“是啊,是个孕妇,她的样貌完好,是个漂亮的女人,但舌头却没有了,最后被送往医院后,你们知道是因为什么女人的下体被缝住么?”
“为什么?”糖糖赶紧问道。
“只因为她怀了个女胎,而女胎已经被人为的弄死了,可却不让她生出来,原因只是因为这个女人已经生了五个女儿了。”
“天啊!”糖糖还在哪大叫,林晨却听出了里面的关键。
人为的,也就是说这女人很有可能是被丈夫家甚至是丈夫弄成这样的。
“是谁弄的?”林晨冷冷的问了出来,她此时正有种想杀了那凶手的冲动。
结果好似出乎预料,不过又像是正因如此。
“正是她的丈夫!”
“我操,这种男人怎么不去死,还有这种男人,就应该让他五马分尸,腰斩。”糖糖怒了,气得将地上的石块抓起来扔得老远。
“柔然姐,你说的这个女人,他丈夫就是土司族的人么?”
林晨望着柔然,这则新闻她曾经看过,但也只是匆匆一眼,那时人贩子猖狂,只以为是人贩子弄的。
她没想到,事实是如此的让人难受。
“是啊,后面没什么报道了,也不知是被谁压下去了,慢慢的,土司族成了鬼镇的传说也就越来越玄乎。”
柔然没有说,她曾经暗暗调查土司族,也亲眼看过土司族的女人惨况,那种场景,又怎么是一个生活无忧的女孩子能体会的。
土司族,男人即是天,女人不仅要干活养家带娃孝敬丈夫,还得能承受丈夫的打骂。
女人根本就不能算人,那种惨景柔然根本不知道该能怎么表达。
糖糖气得肺都快炸了,冲到那群被绑在一起的土司族人面前,看着一个面相不好的男人便抬脚踢了过去?
“哎哟!”那男人惨叫两声,感觉好不容易缓过来的气又被踢断了。
“渣男,老实话,家里有老婆没?”踢完一踢糖糖心里还是不甘,又踹了两脚过去。
这一次男人倒时没再喊痛,因为他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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