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也是在正常范围内的。
自认为算是理智清醒的成熟女性,梁临风随后就把它抛到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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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梁临风现在在报社的直属领导刘莉渐渐接受了她的工作方式,所以她这段时间以来也已经把答应周倜然去《金融周刊》的事情暂且放到了一边。
出去参加采访的多了,也就少不了碰到周倜然的时候,又一次跟他在记者招待会现场不期而遇,周倜然看到她就勾起唇角笑:“最近精神不错。”
梁临风是和其他同事一起来的,特意到一边和他说话:“还行,周老师气色好像不大好啊。”
周倜然笑笑,轻描淡写地:“又犯了胃炎而已,没什么大事。”
梁临风一愣,当年她暗恋夏晨的时候,知道夏晨有胃炎,所以搜集了不少相关的知识,到现在都还有意无意地关注这方面的东西,笑了笑:“胃病要注意休息啊,多吃些谷物和豆制品没坏处。”
周倜然笑着道了谢,顿了顿:“工作情况好点了?”
这段时间梁临风都没再私下联系过他,所以他估计梁临风已经逐渐摆脱了原来的那种困境。
点头舒了口气,梁临风笑:“总算好些了,不过还有可能会夹着尾巴投靠周老师你啊。”
周倜然理解了她的意思,没再继续问,又提起别的话题,两个人闲聊了几句,因为各自有事情要忙,就分手了。
采访完收拾东西回到报社,梁临风写了几段稿子,眼看着到了下班时间,正将资料装到U盘里,准备带回家继续写,就接到了周倜然的一条短信:有时间聊一下吗?6点钟我在银悦等你。
银悦是B市颇知名的一家酒店,距离梁临风的报社也不远,她想了一下,白天刚见过面,以周倜然的个性,要是能说的话肯定当场就说了,现在特地把她约出去,应该是有什么不方便在外面说的话。
回复了一个:好的。梁临风打电话给舒桐,说了自己今天晚上有事晚归,让他不用回家吃饭,接着挂了电话打车去银悦。
到酒店之后,梁临风想到周倜然没有告诉自己到底是去哪里找他,就试着在服务台报了周倜然的名字,结果立刻有个服务人员过来微笑着带她上楼。
跟着那个服务人员上了电梯,看着她直接按了客房所在的楼层,梁临风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周先生在客房里等我?”
“是的,”那个服务小姐礼貌笑着回答,“周先生的留言是让我们先请您到房间里稍事等待。”
隐隐觉得不安,梁临风也没多想,被服务小姐领到了客房部的一个套间里。
既然说了让她等,周倜然就还是没到,服务小姐出去之后,梁临风把包和外套放在小客厅的沙发上,自己也在沙发上坐下。
事情发生的很快,当她注意到房间中不止是她一个人的时候,从她背后靠近的那个人也飞速地用纸巾盖住了她的口鼻。
她连那个人的正面都没有见到,只瞥到对方牛仔裤的一角,就完全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