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着实不会喝酒,况且吃完东西在下赶路,要喝醉了不太方便。”陈飞仍旧推辞。
“既然陈兄这么说,那好吧,以后如果有缘能在闲暇时见面,我们再喝上两杯!”呼延绝一看陈飞把话说到这份上,就不好再劝了,于是把酒葫芦收回来。
不过这大汉显然是个性情中人,不能劝酒,便聊起了天:“陈兄这样风尘仆仆,不知要到哪去啊?”
“去一趟凤鸣谷,有事想找存华仙子。”陈飞并不隐瞒。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陈飞巴不得满世界知道他在去凤鸣谷的路上呢!因为要隐藏行踪是隐藏不住的,有心之人想查马上就能查出来,倒不如直接暴露目的地,他要是死在去凤鸣谷的路上了,存华仙子怎么也得查个明白吧?
“哦,那倒也不远了,陈兄如果有代步的坐骑,再过一两天就能抵达。”呼延绝撕咬着兔肉,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
问问去哪没关系,可人家去干什么,就属于人家隐私的范围了,呼延绝如果问会遭忌讳。他也是久经江湖的老油条,自然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陈飞并不是喜欢主动结交新朋友的人,呼延绝不起话题,他也就没再搭讪,只细心的给杨小巧喂兔子肉。
“咦,好香啊。”正喂着,陈飞又听天上传来一声赞叹。
他顿时眼角一抽,尼玛,今儿早上是什么日子,阎王爷大开鬼门关,把馋鬼都放出来了往他这过吗?
不过……这声音似乎有些耳熟……不好!
陈飞脸色微微一变,就看见天上下来一头纂雕,纂雕上坐着一人,竟是清凌子!
“清凌真人?”一瞬间,陈飞心中转过千百道念头,清凌子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柳湘发现他走了,所以派清凌子来追?
不,应该不会!柳湘如果这么做,就算是和陈飞撕破脸皮了!陈飞跟柳家无冤无仇,更何况,不管怎么样,陈飞现在也是和魔灵宗为敌,给天下苍生做贡献,柳湘如果平白无故和陈飞撕破脸皮,杀了陈飞,天下正道修士必定要找柳家兴师问罪!
到那时,无论柳家怎么狡辩,终究也逃不出一个残害善良的骂名,其余八大家族安能再和为伍?
不管怎么样,随机应变吧!
“陈公子?”看到陈飞,清凌子明显也是一愣,露出几分疑惑之色,“你不是在柳家吗?”
陈飞闻言心中大定,还好,看这样子,清凌子并非是奉柳湘之命来追他的!
不过倒也是,柳湘起码要起床了才会知道陈飞已经不在柳府,那时候派人追赶,也没这么快就能追上来。
其实,这清凌子昨天晚上得到了柳湘的吩咐,上柳家家主那里请来牌令,然后便即刻出发,前往太业城。
所谓门客,就是吃人家饭,受人家庇佑,然后给人家办事的一种人,清凌子以前做为玄门七君子之一,玄门正道的年轻俊彦,走到哪里都有人好吃好喝招待着,自从身败名裂之后,虽然不说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可也不远了。
所以无奈之下,清凌子只好去柳家给柳湘当了一个门客,受柳家的庇佑,吃柳家的俸禄。拿人好处就要给人办事,昨天晚上清凌子接到了柳湘的命令,只能照办。
他和陈飞实际上是前后脚出的辽平郡城,清凌子还要先走一步。
之所以这时候才赶上来,是因为清凌子的坐骑,那头纂雕虽然比一般纂雕飞的快,可怎么也不能和神龙丛云相比,再加上丛云飞的高,都到云里面了,纂雕飞的低,只能在低空飞行,所以两人谁也没看见谁。
“是,我忽然有点急事要走,昨天半夜就去辞别了柳兄,没想到在这遇见清凌真人,不知道真人往哪去?”陈飞眼睛一转,拿出了昨天诓骗守门家丁的话来搪塞清凌子,否则总不能说自己怕被宰了,所以不辞而别吧?
“原来如此……”清凌子没有回答陈飞的问题,反倒是眼中精光一闪,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杀气。
陈飞一见心说完了,一场大战恐怕在所难免!也不知道丛云能不能打赢清凌子……
“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衣冠禽兽伪君子啊!陈兄,你一堂堂七尺男儿,怎能与他这种三寸小人为伍?”正当这时,一旁的呼延绝说话了。
这话一出,清凌子又羞又怒,打眼看去,正见着呼延绝一只手拿着兔肉,一只手拿着酒葫芦在那吃喝,脸上表情顿时又变了,神色尴尬的向呼延绝拱手一礼,道:“原来是呼延哥哥,您怎么也在这里?”
“呸!”呼延绝闻言大为不屑,张嘴吐出一根肉骨头,藐视清凌子,道,“你少和洒家攀亲戚!洒家堂堂丈夫,安能是你哥哥!不知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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