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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是他,他已经死了!”
“你说的是谁?”
冷冷的扫了刘璇玑一眼,炎飞扬缓缓摇了摇头:“这个与你无关,我现在只有两个问题想你为我解答。”
“但说无妨!”
“银月坊那个提刑佥事张安如,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也不应该问我,人是你杀的,所以我才把这个事给压了下来,否则你以为自己如今还能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吗?”
话说到这,刘璇玑也有些不解的问道:“对了,你为什么要杀他?这种事,不像你的做风。”
“如果我告诉你,人根本就不是我杀的呢?”
这句话甫一出口,炎飞扬就无奈的叹了口气,因为他从对面这只老狐狸的眼睛里只看到了两个字:不信!
“算了,这件事先不提它,你和我说说另外一件事——帝都之内究竟怎么了,为什么通天塔一开,会有这么大的动静?当年我也进过通天塔,可那时候……”
“那时候与这时候可不一样,当年皇帝正值壮年,但如今他老了,而且三个最能干的孩子也长大了。”
刘璇玑自然知道炎飞扬口中所说的动静并不是指通天塔,而是指官场。
诚然,在通天塔开启之前的二十余天之内,帝都之内朝野上下可谓一片太平,但不知怎么回事,自从所有人都进了西门校场以后,这风向就忽然变了。
先是一连串官员被革职查办,接着城防军换防,虽然表面上还看不出什么,可底下却是暗潮涌动,大家俱是心中惶惶不安。
甚至,就连几乎帝都之内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住自己双眼的刘璇玑,在事前也没看出半点异状来。否则,他也不至于就这么突然被叶无欢给闯进了玄鸟卫大营,并把他这个玄鸟卫统领给打到吐血。
而造成这一切的根源,恰恰就是大商王朝六皇子殷受辛。
通天塔开启之后,也不知道皇帝抽了什么风,竟然将国事全部都交给了六皇子去打理,自己不知道躲到了什么地方,根本连人都见不到。
事实上,别说见不到,身为整个大商王朝的最强者,皇帝若不想让别人见到,那么任何人都别想找到他身在何方。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叶无欢才会那般有恃无恐,甚至敢说出自己连皇帝的面都见不到,就会先一步死在路上这种话。
将这段时间以来发生在帝都朝野上下的事都给炎飞扬尽数讲了一番之后,刘璇玑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随即在末尾再次补充了一句:“不论大皇子、太子、又或是其他什么人,谁来当皇帝我都没意见,只要除了六皇子,我可以支持任何人。”
听到这句话,炎飞扬不禁有些意外的问道:“为什么?”
“太子好文事,朝中百官半数以上尽皆为其党羽,但其性子阴毒暗弱,就算夺得大位也不过就是一介守成之君。大皇子领兵在外,镇守边关数年,抵御无数次沙漠异族和草原蛮人的入侵,看似神通英明,但却善守不善攻,他若登基也和太子不会有太大区别,同样守着祖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