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强。”何盛冷冷直视,他可不相信对方受到如此重的伤势还能进行反击。
修原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欧阳飞燕,淡淡笑道:“站远点,我可不想伤到你。”
“恩,我听你的。”欧阳飞燕顺从的如同小羊一样不停点头。
她在罗生身上找到了一种久违的熟悉感,那像大哥哥般的叮嘱,像父母般的关心,还有像恋人的情话。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罗生终归是修原,他之所以这么做,仅仅只是因为欧阳文殊,这其中没有掺杂任何情感。
他又把注意力放到了黑伯身上,这才是修原最为担心的问题。
一旦他出手,必将影响整个战局。
而他必须在这之前,把一切全部都计算好。
如果只是为了要杀何盛,只要底牌全开即可。
但这肯定会让黑伯有了警惕,就没有一击必杀的机会。
“少爷,你要小心,我总有种不好的感觉。”黑伯看着修原森冷的目光,提醒一番。
“放心吧,黑伯,有你在,有什么好怕,更何况下一招我就弄死他。”何盛宽慰一句。
“开。”何盛用黑刺轻轻划开左手掌的皮肤,用嘴缓缓吸允其中的鲜血,整个人兴奋异常,大声喝道。
随着这一声开,他上身衣服炸裂开来,皮肤,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为血色,就连原本黑色的黑刺也在眨眼之间变成血色。
除此之外,修原能够明显感受到对方的实力在急速上升之中,虽没有突破到六绝脉的程度,但已然无限接近。
“血变能力。”欧阳飞燕最为熟悉何盛,她自然一眼就认了出来。
何盛哈哈大笑:“没错,这就是我的能力,一旦饮下自身鲜血,整个人的状态就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我已经不是刚才的我。”
“血杀四式,斩天断,踏地开,燕归巢,游蛇转。”何盛每说一句,他整个人的攻击越加猛烈。
这连续四招与刚才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是它们并没有立即攻击,而是一招接着一招演变。
“蓄力。”修原的感受最为明显,每经过一式,他身上的气势再次增加,隐隐有破开六绝脉的趋势。
“血杀五式,惊龙吟。”当这句喊出的时候,以他为中心,半径5米范围内,每一寸土地都在快速的下陷,就连那些覆盖其上的瓷砖都犹如无重一样,漫天飘舞。
“我承认你很强,这招的威力几乎可以与六绝脉相仿,但也只是很强而已,我见过很多比你更强的人,比如欧阳文殊。”修原一字一句的说道,每个字声如洪钟。
何盛愤怒的喊道,那原本白皙的牙齿也充满了血色,浑身煞气弥漫:“别跟我提欧阳文殊,就是因为他,我才变成这样,就是因为他,我才一直抬不起头,就是因为他,我才练此招式。”
“为什么所有人都只关注到欧阳文殊,却没有注意到默默苦练的我。难道就因为他是天才,所以才有这样不公平的待遇。”
“若真是这样,我不服,我要亲手斩断一切,破坏一切,毁灭一切与他有关的东西,欧阳飞燕如此,欧阳家亦是如此。”何盛歇斯底里,他整个人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
修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悲哀,义正言辞的喝道:“难道你以为天才就没有默默苦练过吗?天才就没有任何压力吗?你错了,错的很离谱,他们所承受的一切远非你想象。”
“只不过他们默默忍受这种痛苦,从而转为奋斗的动力,所以才有了这一切,而你只是一个狭隘的人,一个没有大局观的混蛋,你不该活在这个世上。”
何盛呸了一口:“满嘴谎言,这是胜者的世界,只有活下来才有说话的能力,才有制定规则的权力,而你已经是一个死人。”
话音刚落,何盛如同一条血色巨龙,托起长长的尾巴,带着巨大的气浪汹涌而去。
巨大的龙吟声响起,划破整个秘密基地。
他犹如破坏神转世,每前进一下都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力,连基地上方的瓷砖都在噼里啪啦的掉落。
“奇怪,究竟是怎么回事,何盛怎么会用出这招,这不可能。”吴老邪陷入了沉思之中,他虽然并没有特别在意,但刚才出来是也扫过一眼,应该没有什么厉害的人物。
吕伯眼神闪烁,他想到了一个人,想到了那个背着四把剑的男人,想到了他战斗时的样子。
“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他终于认真了,有希望。”吕伯大声喝道。
随后他那嘹亮的声音再次响起:“大家撑住,我们还有机会。”
“吴老邪,这是我们之间最后的一次战斗,记得下去后给师傅他老人家请罪。”吕伯冷冷喝道,他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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